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於當日提出60多個刑事犯,監獄長劉志強對60多個刑事犯訓話:「你們必須對法輪功學員轉化到零。2007年是轉化年,你們的任務就是把她們全部轉化。你們要負起責任,監獄給你們最好的待遇,給你們最高分。」自此,所有監舍都安上廣播,定時播放邪黨歌曲。
黑龍江省女監目前非法關押著大約有三百多名法輪功學員,每天都在煎熬中,承受著迫害。法輪功學員每天早五點就被逼起床,然後被強逼坐小板凳,一天除了定點方便、洗漱外,不得離開房間半步,面對監控器一直坐到晚七點三十分或八點才解除,飯由包夾去食堂給打回來,不允許犯人與法輪功學員說話、來往,如有來往被舉報之後,立即被懲罰。
我是齊齊哈爾市大法弟子,在修煉法輪功前我患腦萎縮、乳腺增生、嚴重貧血等症。96年1月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得以淨化,很快無病一身輕。99年惡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非法鎮壓法輪功以來,區委書記王偉、人大鄭主任、街道辦牛國安及單位領導到我家逼我交書、逼我放棄修煉,我堅持修煉。廣播車停在我家門口不停的播放誣陷法輪功的廣播,7月末單位又辦洗腦班讓我寫不修煉保證,我始終堅信自己的信仰,後來被單位非法開除公職。
2000年12月26日我因向世人講真相被新興派出所、公安分局內保科王桐信綁架到新興派出所。在新興派出所被非法審訊2天2夜;後把我送到單位4人圍攻我一天一夜;又被送到齊齊哈爾第二看守所非法羈押9個多月;於2001年9月9日被非法送往黑龍江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剛到黑龍江女子監獄,大法學員張淑哲、劉永娟、繆小鹿和我等5位法輪功學員,就遭遇呂X萍隊長和警察劉爽及幾個殺人犯的打耳光;拳打腳踢;強行按著扒光衣服;裸身罰蹲;套上囚服;被剃鬼頭。
之後,我們每人分別被三個警察帶到各監區辦公室。我被帶到三樓辦公室,在場的有康大隊長、張隊長和獄審科的熊××,他們強迫我蹲著,逼問煉不煉?我說「煉」!惡警們惡狠狠的說:好,到這兒來了還嘴硬,看看拿煙頭試試,他們用煙頭燒我的手背,我堅決反抗;張隊長又用八號鐵絲亂戳我的肩部,侮辱、謾罵、逼寫「四書」,被我拒絕,夜裏我被送到小號。
我見劉永娟被打的臉部紫黑、頭部腫大;繆小鹿被扣地環;張淑哲在隔壁小號遭受鐵椅子酷刑。
第二天惡警們輪番打罵我們,用盡各種卑鄙手段逼寫「四書」、強行轉化,持續27天;又把我們四人弄到會議室,坐在瓷磚地上觀看黨文化洗腦;夜裏他們又強行將我們的手反銬於背後,讓我們就在冰冷的瓷磚地上睡覺。我們不許他們反銬,高聲喊:「法輪大法好!」。
惡警們調來警力和眾刑事犯強行反銬,一時間喊聲、毆打聲混雜在一起;一個月後我們又分別被送往集訓隊。
當時已是10月末,非常寒冷。 10月12日便下雪了,小號又無暖氣設備,即使穿棉衣都冷,可我們只穿線衣線褲,睡在瓷磚地上,我被冰的開始拉肚子,吃了就拉,高燒、昏迷、不能進食,我被迫害的體重只有50多斤。
後來監獄檢查確診為:嚴重肺感染。我前胸疼痛如針扎一般,由幾個人按著小腹才能排尿。全身浮腫,胳膊如頭般粗大,已滴不進藥了,半個多月不能進食,大、小便失禁,恍惚不清醒。即使這樣,獄方仍無視百姓生死不通知家屬。家人知道後不惜一切代價的送我去醫院急救治療。醫院確診為:腸梗阻、嚴重肺感染、嚴重離子紊亂。就這樣,監獄才將瘦的只剩一把骨頭的我於2002年4月5日釋放。
我生活不能自理,7個月後我開始學著走路,2003年新年我能拄棍行走。2004年2月17日,黑龍江女子監獄的警察楊麗斌帶著王慧和另一男警察到家裏欲接我去省裏複檢,見我身體極度虛弱允許我在當地複檢;同年8月24日,警察王慧帶三個警察到家將我帶上車,再度送往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迫害。我被分到三監區監控室。
2005年12月16日,在監獄受迫害的全體大法弟子反迫害、拒絕勞役,全部被送回監舍,每天對著監控坐板凳。
在監獄裏,社會的渣滓、真正的犯人竟被邪惡的警察當成心腹和幫手,利用、操控他們來肆無忌憚的迫害善良的好人。2006年11月29日,監獄長劉志強對60多個刑事犯訓話:「你們必須對法輪功學員轉化到零。2007年是轉化年,你們的任務就是把她們全部轉化。你們要負起責任,監獄給你們最好的待遇,給你們最高分。」
惡警利用真正的犯人強行「轉化」法輪功修煉者,8個刑事犯或者4個刑事犯圍攻1個大法學員,利用各種手段,如不讓睡覺、不讓休息、污辱、謾罵、誹謗、坐小凳體罰、精神虐待等等逼迫「轉化」。刑事犯可以輪班休息,大法學員24小時連眼睛都不讓閉、閉眼就把眼睛給扒開。幾天幾夜不讓睡覺、不讓休息,坐小凳子體罰。這種小凳子普通人坐幾個小時都受不了,卻讓大法學員長期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