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引領呵護下一步步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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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一日】我是一九九七年五月喜得大法的。十年來在師父慈悲引領呵護下,我一步一個腳印走到了今天,個中的滋味難以言表,有幸福、有辛酸、有喜悅、有怨恨、有恐懼……幾次想把自己的體悟寫出來,因自己是文盲,不會寫文章,今天在同修的幫助下終於如願以償(我口述,同修執筆)。

得法前我是個病秧子:腎炎、關節炎、貧血、子宮肌瘤、腦供血不足等九種疾病,煉功不到二個月,所有疾病都不翼而飛,這種奇效使我七十多歲的老娘(現已八十多歲)和兩個妹妹都相繼得法,而且做到了「比學比修」(《洪吟》)。打壓前我們先後洪法一百五十餘人,成立了四個學法小組,建立了四個煉功點,每天堅持學法、煉功、洪法六個多小時從未間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邪黨開始了對「真、善、忍」修煉者的殘酷鎮壓,在近八年的腥風血雨中,作為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始終用大法規範自己的言行,遵照師尊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每天至少學一講《轉法輪》(學法後認的字),講真相、散發真相資料從不間斷,有時真相資料跟不上,就讓孩子們幫著寫(孩子們未修煉但都支持),晚上寫白天散風雨無阻。修煉人沒有仇人,沒有敵人,慈悲一切眾生。公、檢、法是邪惡的黑窩,也是講真相的死角,我就去這些地方發真相,一來震懾他們的囂張氣燄,二來也要救度那些可救度的人。

二零零一年十月至二零零二年四月,半年的時間裏(因我一個妹妹已被勞教),六一零、派出所、鎮政府曾二次在晚間無故砸我的門,大呼小叫找×××,我說:「這不是你來的地方,也沒有你要找的人,趕快走。」我說完坐下來就發正念,不到二分鐘他們就走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保護我呢。

我看到《明慧週刊》中寫到有同修到農村講真相發資料,我很受啟發。我想是眾生就要救,我雖近花甲之年,由於學法煉功抓的緊,身體越來越好,二零零五年前我每天騎自行車七十多里路到郊區農村講真相發資料。二零零五年後因為有了孫子,隔三差五的也沒間斷過,每次都帶百十份資料出去,帶回五、六個三退名單。我自覺的還未盡到最大努力,勸三退太慢太少,還不是一個真正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二零零六年後期我加大力度抓緊勸三退,由每天的五、六人上升到每天十幾人,現在已勸退了近千人。

我是怎樣勸三退的呢?出門我就發正念,不管是遇到騎自行車的還是開汽車的,我看見就向他們招手,我的第一句話就是:「您好,對不起我耽誤您兩分鐘,告訴您一個保命的秘方,我是出來行好行善的大法弟子,我這裏有幸福的真相傳單,有生命的護身符,俺這是用自己微薄的收入做的送給您,不要一分錢,目地是救您,更希望您傳給您的親朋好友,讓他們和你一樣得救。」接著再問:「是否黨團隊員,如果是,請您真心退出,否則就是它的一份子,天要滅中共,你不就落得個和它一樣的可悲下場嗎?」一般都退,三退率一般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有一建築工地,三十多人全部退出惡黨組織。

我認為每個黨團隊員都是一個支撐惡黨的柱子,每退一個支撐它的柱子就倒一根,就能加速惡黨滅亡的速度,看見小朋友我就跟他們講紅色惡龍害小孩的故事,小朋友都願意聽也就都願意退。

當然這其中也出現過好幾次神跡:例如有一次,我想出門講真相不慎把臥室的門帶上了,鑰匙忘在了臥室的茶几上,出不去屋門,我就想怎麼把鑰匙拿出來,我出不去屋怎麼去救人?正想著我一扭臉鑰匙出現在客廳的沙發上。還有一次我下鄉送經文,天黑路不好走坑坑窪窪深一腳淺一腳的,我想帶個手燈就好了,我剛這麼一想,嘿!有五個法輪放著紅光在車子前面引路,是師父在幫我在給我引路啊!當時我感激的淚水都出來了,慈悲偉大的師父啊,你無時不在呵護著弟子啊!

有一次我下鄉給一個小伙子講真相他不聽,擺著手說誰也保護不了他,也不要真相資料,不一會一個警察追我,我們只相距五十米左右,我邊發正念邊走,我一拐彎,由於師父把他的眼捂住了,他就硬是沒有看見我,就這樣我安全脫險了。

還有一次在農村建築工地上,頭天我剛發完資料第二天又在那裏路過,其中有一人要給我要真相,還沒等我給他,他就跑屋裏去了,我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另外一人就示意我快跑,我一扭頭發現玉米秸垛後面有一警車,我騎上自行車就往田埂上走,警車沒有辦法追,師父又一次點化世人保護了我。

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兒子在二零零二年秋,有一次騎摩托車外出不慎撞到了馬路牙子上,當即昏迷,不省人事。大夫檢查說是頸椎脫臼有生命危險。當時臉上縫了八針,腿腫的像水桶一樣,我告訴他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沒事,他照我說的做了,一個星期就康復出院了。大夫都說真神哎!像他撞成這樣能活過來就是大命的,更不要說這麼快就康復了。兒媳也因相信大法,多年的胃病好了,所以他們都支持我學大法,不管是做三件事還是付出都不阻攔我。每年我都為資料點提供幾千元,當然這是一個真修弟子應該做的。

就說到這裏吧,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希望今後能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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