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得法以前,身體很不好,住過二次醫院,患的冠心病、胃病、肝多發性結石,頭幾年幹家務很吃力,到二零零零年就不能幹了,飯也吃的很少,曾經休克幾次。以前我為了治病走了很大彎路,到農村求大仙,每年去幾次,最後把邪靈像也擺家裏供上了,好吃好喝侍候著也不見好。幾年來胸悶的厲害,特別是遇到陰天下雨更嚴重,白天還好過點,到夜間就難度時光了,曾想過輕生,但求生的慾望也很強,當最後皈依佛門也無望時,我想起了法輪功。因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時看見法輪功學員煉功場面,但當時因我的病太重,聽一個法輪功學員說師父講過重病號不收,沒敢讓我學。
一晃四年過去了,師父不落下一個有緣人。就在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二號那天,家人把我送到農村的妹妹家養病(因我家裏要裝修房子),我那天到妹妹家後整整躺了三天沒起炕,氧氣包就在跟前,上不來氣了還要隨時吸氧。一天,妹妹家附近的鄰居來辦事,看我那樣,就講了自己修煉法輪功後甚麼病都沒了,甚麼農活都能幹。我說已經晚了,我錯過機會了。她說一點不晚。我說:「你如果能借本書給我看看,我也沒白來世當一回人。」她說有,這就回家拿。
書拿來了,我當時不知為甚麼想起該洗洗手再接過書。我翻開書第一眼就看見師父照片,我心中一亮,心裏很激動。我一定要好好看看。坐累了,稍躺一會起來再接著看,心想:我一定要堅持看完,就是走了也值。此時的我真後悔怎麼不早點到書店請本看呢?
不知不覺的,我的胸就不那麼悶了,夜間也不那麼遭罪了。就這樣一本書堅持看下來,我的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不但能自己照顧自己了,我還能走上幾十里的路去趕集了。
看了這麼神奇的書,我不能再等了,我也要煉功。同修還有些擔心我的身體太弱,我說我不能等了,她就答應晚上到她家學。為了照顧我,他們都站地上煉動功,我在炕上煉。剛做幾下動作,我的心臟就跳的很厲害,臉色也變了,要休克的狀態。我下決心只要我能站住,我就堅持煉,同修也幫我求師父加持。慈悲的師父收下了我這個姍姍來遲的弟子,我開始真正的修煉法輪大法了。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九號,家人要接我回城了,想想來時的我是滿身的病,生活不能自理,回去時卻是一身輕鬆,百病全無,我心中無限感激師父的慈悲救度。
同修幫我請了師父的書和煉功帶,回到城裏,剛開始沒敢公開煉功,我是在半夜一點以後打坐煉靜功,白天家人都去上班了,我就煉動功。有一天兒子好奇的問我:「好幾十年都沒好的病怎麼說好就好了呢?」我說:「是煉法輪功才好的」。他聽信惡黨胡說:「完了,這個家要叫你毀了!」我說:「你不要聽信惡黨胡說,那是謊言,以後你慢慢看吧,我會給咱家帶來幸福的,這回信的法門比哪個都好,絕不像求大仙那樣,那是低靈的東西,只能害人。唯有大法才能真正救人。」從此我在家裏公開看書、煉功,看到我身體的變化,家人也不反對了,而且還支持我,我得法後,孫女、女兒、妹妹、一個鄰居、一個工友先後都得法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當有一天我悟到是師尊把我從地獄裏撈上來、還把身體洗乾淨了,我才能在人世間活的這麼快活,可這並不是我活著的目地時,我決心要修好,回到我真正的家。可是我離大法對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要求相差太遠了。在學師父《在紐約地區講法和解法》時,師父講:「個人他想在現在走入大法是很困難的,除非其非常堅定。比如有些人學了功了,你要讓他馬上當大法弟子、進來你帶著他們做一些證實法的事,舊勢力會干擾。而且舊勢力有一個很強的藉口,就說「時間來不及了,他表現的心也沒有那麼強」,就是說他想當大法弟子的心也沒有那麼強,所以很難進來。你叫他像大法弟子一樣做大法的事呢,那舊勢力就要干擾,是這麼一個情況。」我暗下決心:我一定要當個大法弟子,要努力當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老同修能做的事我也要學著做。
記的第一次出去貼「法輪大法好」的標語時,心跳到嗓子眼了,腿也不聽使喚了。那是零四年新年正月初一的晚上,家人出去做客了,我一個人在家,這是好機會,很高興。等要做時狀態卻不一樣了。外面響起鞭炮聲,我沒想起來自己剛煉功會有能量,但我坐在床邊對自己說:「你怕甚麼?你不是想當大法弟子嗎?你這樣怕,能當上嗎?你這不是騙師父嗎?過二個月要去得法的那個農村串門,有臉見帶你走進大法的好同修嗎?」最後我鼓足勇氣下樓了,幾個樓洞很快貼完了,當時還覺的帶的少了。上樓回到屋裏時心裏那個暢快呀,真是常人沒法體會到的!
學法不認真,沒有很好的理解這宇宙大法的內涵,在提高心性方面我有好多心性關過的不好。買東西時因為找錢跟人家爭執不下,家裏接管道時和樓上鄰居又發生不愉快,心裏彆扭的很,也想不通。後來學《轉法輪》第一百三十一頁時,師父講到:「所以在今後煉功中,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沒有人心的干擾,你坐在那兒心性就提高上來了?那是不行的。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魔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有人說:我們煉功怎麼老遇到麻煩事兒?和常人中的麻煩事差不多少。因為你就在常人中修煉,他不會突然間給你來個大頭朝下,飄起來掛在那兒,把你弄到天上吃點苦,他不會來這個的。都是常人中的狀態,誰今天惹你了,誰惹你生氣了,誰對你不好了,突然間對你出言不遜了,就看你怎麼對待這些問題。」我明白了,這就是修啊。
沒能站起來維護法,讓我痛悔萬分。那是二零零四年八月份的一天,我在市場院內的小飯桌和一位老年婦女講真相,她身體不好,我告訴她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李老師好」,我原來有病現在全好了。旁邊突然站起一個男子,是個佛教徒,反對我說這樣的話,並開始攻擊大法、誹謗師父。當時我只說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們師父在七二零前就應邀到海外講法了,不是偷跑的。再沒說別的我就離開了。回家後,我一直為此事心裏不是滋味,我找自己:那天為甚麼沒想起來發正念清除邪惡呢?當壞人誹謗師父、大法的時候,沒能站出來維護法,還是怕心的原因。在關鍵時刻怎麼連佛都能出賣,我怎麼成這個樣了呢?為此我哭過,每次看書學法我都不敢看師父法像。我覺的自己只想從法中撈取好處,而不能為法付出一點,良心哪去了?想起此事,我真感到沒臉見師父了!可是過些天我看師父法像還是對我微笑,我知道慈悲的師父是鼓勵我下次做好就是了。想多了就是執著。
通過這次的事,我發現我的執著心太多了,親情太重。同修也給我提醒,我明知不該執著親情,就是放不下,心裏還給自己找個藉口,常人中修煉要符合常人狀態,其它方面我做好點,親情方面我得慢慢放下。這樣在執著心的帶動下,我過多的替親人考慮,她們有些事都是多餘的,我也給她們做,有時忙的發正念都忘了,等忙完常人的事一看又過點了,又心想全球這麼多大法弟子不差我一個人,總是沒能嚴格要求自己,出去發真相資料也抱著不純淨的心去做,有一種完成任務的心態,出去一次回家趕快數一數還有多少,幾天能發完,為了發資料而發資料。講真相時碰了釘子就灰心了,人家退了我就高興,這哪是救人呢?沒有耐心,也沒有慈悲心,所以講真相人也不願聽,面對面講真相我做的很少。我知道自己沒學好法,講話就不能體現出大法的威力。表面上看好像三件事我都做了,實質上是一種形式罷了,做事的基點不對、不純淨、沒認清自己是否是個合格的大法弟子,想輕輕鬆鬆的就修上去了,那怎麼能行?
現在我經常背師父寫的經文,提醒自己,早點放下人的東西,因為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稍一走偏就不行。
記的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五日這一天,因半夜十二點睡過去了沒發正念,早上四點四十分起來煉完五套功法,六點發正念心不靜,立掌時心在想滅邪惡,過一會走神了,盡想些常人生活的事情,心裏忘了發正念呢!坐了十五分鐘後我下地幹家務活,家人上班、上學都走了,我突然覺的胸痛,開始我以為胃病,一直痛到後背了,我勉強走到床前,我知道是心絞痛,這是得法以來從沒有過的。我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我,我說:「弟子正念不足,讓邪惡鑽空子了。」我立單掌,口念正法口訣,馬上好點,等我雙手打起蓮花掌時立刻就好了,發了二十五分鐘正念,下地該幹甚麼幹甚麼像甚麼都沒發生一樣。從此我認識到發正念的嚴肅和威力,只要真修,師父時刻在看護著我們。
正法時期大法對我們的要求也比任何時期都要高的,不能停留在剛得法的狀態,一定要學好法,才能做好三件事,才能稱的上是個真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希望和我一樣只想在大法中求好處的同修們都能走出來,真正溶入大法中,時間真的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