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96年喜得大法的弟子,當我聽師尊講法錄像的第二天就開始淨化身體。拉肚子,一天十幾次,拉的全是黑色的稀狀物,但人照樣有精神,肚子也不痛,拉完後感覺也很舒服。每天我都提前到場。通過九天的學習,我的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把這萬年不遇的上乘功法傳給了我的親朋好友,他們都走進了大法修煉。
1999年7月20日後,我天天流著淚聽師父在濟南講法錄音帶,有時一天放三講、四講、天天放,當時心裏想的就是:「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堅決信師信法。
憑著我對師對法的堅信,常常與不同的人講真相。2006年3月的中午。我乘公交車,當車行到「人民公園站」時,汽車發動不了的。司機修了一會兒,然後拔手機與總機聯繫,要求總站再發一輛汽車來接車上的乘客,總站回答沒有車了,自己想辦法。我聽到司機傳達這個消息後,靜下心來,心裏默念:請師父幫助,讓司機在5分鐘內修好車,因為我要到花園去洪法,救度世人,晚了別人就出去了,我的時間特別緊,要洪揚大法,刻不容緩。我就這樣默念了兩遍後,不到5分鐘,司機修好車了,然後又打電話給總站,說他的車只下人不上人,因為車上人很多,擠滿了,總站同意了這個方案。我告訴司機是師父給了他智慧,讓他在短時間內修好了車,他聽後很感謝師父。他們同行都很相信法輪功,也知道法輪功的神奇,他表示也要修煉大法。這樣行了三站後,到了「鐵門坎」站後,車完全正常了。
9月19日我到一家商場去買洗衣粉,碰巧「收款機」出故障了,工作人員無論如何也進不去,電腦就是不工作,我告訴他5分鐘就能修好,他不信。我心裏默念:請師父開啟工作人員的智慧,讓他儘快修好電腦,我好洪法。我在心裏念了幾遍後,一會兒工作人員高興的叫起來,修好了,真神了。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告訴他是師父開啟了他的智慧,幫助他修好了電腦。我趁機向他們講真相,他告訴我,他的同學都退黨了。我告訴他退黨保平安。很快他讓我幫助他退了團。他們渴望聽到大法的神奇故事,我當時只有一張護身符了,我告訴他們默念上面的話並轉告他的親朋好友。他們都非常感謝師父。
我必須時時對照大法向內找才能蛻去人的殼,真的精進起來。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五月的一個下午,從一同事手中借了寶書《中國法輪功》,晚上我一口氣看完了。第二天師父就開始給我灌頂,從頭下來一股熱流通透全身,隔了幾天去看了一場師父長春講法錄像,當時師父就讓我看到了另外空間的一些東西,還在小腹部位下了法輪,一個月後,我全身的病痛全部消失。走路一身輕,臉上白白的,白裏透紅,我們全家人都感謝師父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
1999年7月,看了邪惡迫害大法的電視後,我大哭了一場,無數個為甚麼湧上心頭,師父沒有錯,大法沒有錯,我要堅修大法到底。
2004年10月,我去北京近距離發正念除惡,到火車站買了中途下車的票,進站後要檢票,排著很長的隊。輪到我了,我把身份證和票拿給她,她卻說:快走,連看也沒有看一眼,就這樣過去了。到了第二天上午,我在火車上得知我到的地方下車時間是晚上3點,得在此住旅館,這樣比較麻煩,立即與同修聯繫,但聯繫不上,心裏想請師父幫我。這時坐在前面的大哥熱情的說,加錢就可以到北京,這時,廣播裏說,要買臥鋪票的乘客馬上來買。大哥帶我去加票並買了臥鋪。第三天的早上到站了,好心人告訴我要去的地方要坐三十多元的車就到了。我走出站外,一輛公交正等在那裏,只花了三元錢就到了該到的地方。把該做的事情做了。就順利的回到了家中,我感謝師父的呵護。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我要返回故鄉向親人講真相,勸三退。下午六點從家裏出發,一出門就坐上車到客運中心,路邊就有一輛去火車站的車,好像在等我一樣,我一上車,就開車。到了火車站買好車票,離開車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我想到候車室去休息。我是第三候車室在二樓,隨著人們排隊檢票,等了幾分鐘來了一個肥胖滿臉魔性的警察,大聲說:把身份證拿到手上。我聽了馬上退了出來,我沒有帶身份證,這時我腦袋一片空白,甚麼都沒有想,走到左邊一看是第二候車室,裏面坐滿了人。這時腦子深處想了一下:邪惡看不見我,常人看不見我。我邊想邊從隊列的後面繞到隊列的右邊從警察的左邊擦肩而過,進了他把守的門,走上了他身後的電梯;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安全的到了第三候車室。在火車上我向年輕的軍官講真相,並勸他退出了惡黨組織。回到了家鄉,我請師父幫我,要車就有車到,要找人,人就到。僅兩天半的時間就勸退了一百多人。真是大法顯神威。
我要在這有限的時間裏,做好師父要求做好的三件事,兌現誓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