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邪惡開始迫害大法,我當時仍停留在感性上認識大法。但我發自內心就認為師父好、大法正,不管邪惡怎麼造謠誣陷,都改變不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堅修大法的心。可能就是因為我有這顆心,慈悲偉大師父一直呵護著我,在同修們的幫助、鼓勵下,我才能磕磕絆絆走到了今天。
在此,我想說的是自從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評共產黨》發表以後,共產邪靈對我的迫害,以及我是怎樣度過這一巨大魔難的。
《九評》發表之前,我基本上在按師父的要求做著三件事,利用一切有利條件告訴世人,邪惡對師父、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造謠誣陷。我也利用一切時間學法、背法。但有一點當時很迷,有時我含著眼淚望著師父的照片說:「師父啊!我沒得法前,在社會上隨波逐流,做的事幾乎都是錯的,現在我得了法,知道怎麼做人、做一個修煉人了,我心裏很想做好,為甚麼就是做不好呢?師父,我真想做好!」
那時我總有一種感覺,覺的在我身上好像有一種東西把我和宇宙特性「真善忍」隔開了,它在阻擋著我同化「真善忍」。
由於從小家庭環境較優越,從懂事起基本上沒受過歧視,也就不能受點一點委屈。十八歲參加了工作,是在邪黨的管理部門當一名公務員。由於從小受共產邪黨那一套教育,參加工作後,天天又在惡黨邪靈的「假惡鬥」裏混,使自己的爭鬥心、名利心、顯示心、妒嫉心、自以為是的聽不得半點批評意見等等。
由於自身的這些原因,《九評》發表後,對我觸動非常大。儘管幾年來,在外地講真相被人舉報過,在本市發真相資料時被惡人舉報被抓進派出所,為此家裏人與我反目,但這些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過去了。
《九評》發表後,我勸家人「三退」,這下全家人打翻了,丈夫在家砸東西,大鬧特鬧,其他人以要燒大法書對我施壓。在單位裏,我是給那個邪黨作黨務工作的,邪黨搞所謂「保先教育」,每天大會、小會不斷,又要寫、又要說,坐在會議室裏,我感到氣都喘不上來,只想吐。當時感到,這樣的環境,簡直有點沒法活了,但我有堅強的一念:堅信師父,決不給大法抹黑。
就在這時,同修來幫助我過關,給我發正念。有同修看到我的空間場裏黑壓壓的,甚麼壞東西都有;我自己發正念時也經常看到有狼、虎、狗等壞靈體。
我真有點不知所措。我知道師父說的沒錯,我也化名退了邪黨,但就是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壞東西壓向了我。在單位會議室裏,我面對一同參加工作的一位同事,心裏不自覺的想:「現在我在這裏和你一樣,再過幾天說不定我就被抓了,俺『反黨』了。」那時天天以淚洗面,心都在嗓子眼上,感覺很虛弱,一有動靜就害怕,心裏非常煩躁。從同修那裏拿到一本《九評》,在家裏卻找不著地方放,哪裏都感覺不安全。後來由於怕心,同修給的《九評》書和光碟都放進鍋爐裏燒了。在此,我向偉大的師父和同修們懺悔,大法弟子救人的法器被我毀了,這是我修煉路上的一大污點。
那時我的狀態非常不好,自己也非常著急,就找到同修切磋。同修說:「你快把師父的《新年問候》、《向世間轉輪》、《不是搞政治》背下來,快好好看看《九評》,破除自身體系內的共產邪靈。」於是我就按同修意見,認真讀師父的新經文,通讀無數遍,把《新年問候》經文背下來。當我背到「迫害中必須認清我們是在救度被黨文化迷惑了的世人」時,心裏大震,我們是救人啊!我不是反黨。真是「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緊接著我又開始看《九評》,看頭幾遍,有很多地方還認識不清楚,懷疑的問這樣說是對的嗎?看到五、六遍時還沒認識到共產黨就是邪教。可想而知,共產邪靈在我身上真象《九評》說的滲透到我的各個細胞中了。於是我一點一點的看《九評》,看到有抵觸的地方就停下來,用宇宙特性「真、善、忍」用大法來衡量,糾正自己頭腦中被惡黨強加和灌輸給我的共產邪說和惡黨邪靈的「假惡鬥」的觀念。這樣一來,我身體出現了一個很大的變化,再也沒有以前那種壓抑感,相反感覺非常輕鬆舒服。但我還有一個感覺總是想吐。每到這時,我就把地上鋪上報紙,盤腿先清理自己,再立掌清理自身體系內共產邪靈的一切毒素和被惡黨邪靈灌輸的所有觀念和思想,默念正法口訣。開始吐出的都是粘痰,有一尺長。每次發現自己的想法、說法、做法是共產邪靈和「假惡鬥」的那一套東西時,胃裏就翻騰想吐,每次吐之前很煩躁、焦躁,遇事不能忍,這時家人也就會無理取鬧。後來有感覺就吐,吐時我在心裏喊,我要「真、善、忍」,清除「假惡鬥」,請師父加持。
第一次吐完後,身體、心裏、那種感覺無以言表,身體輕鬆,心裏非常舒服、平靜,不急不躁(以前好急躁、煩躁)。當時我想,原來我一定是一個很好的人,要不怎麼能得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大法?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恩師我怎麼能遇上了?我身上所有不符合大法的都是邪黨強加和灌輸給我的。現在我要徹底清除它。
我是六十年代出生的,除先天純真外,後天的東西都是共產邪靈和惡黨邪靈的「假惡鬥」。我現在已看過十遍《九評》了,徹底認清了自身體系內的共產邪靈對我的毒害。我悟到共產邪靈的一切毒素和惡黨邪靈的「假惡鬥」在我身體上都形成了物質,就是粘痰,我認清一點,就排除一點,就吐一點,近兩年來不間斷的吐。正如師父在《向世間轉輪》中說:「大法弟子能認清它、從意識中清除它、不被它再干擾自己的思想,才會正念更強、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這也是修煉中必須走的一步。」
前些天身體又出現了發燒症狀,很多地方不舒服,心裏煩躁、易怒,情緒低落、消沉,學法不入心,發正念就睏,好像有一種外來的東西抑制著我,真是無可奈何。當時我身邊的同修也成度不同的出現了「病業」的狀態和不同成度的關、難,有的同修也煩躁。我找其他同修切磋,同修說:「快再看《九評》」。我想,是啊!半年多沒入心看《九評》了。今年家裏事多,單位忙,晚上那點時間想趕快抓住學法,所以就沒看《九評》。當天晚上,我一口氣看完了三評。夜間十二點發正念,就覺的去了好多不好的東西,緊接著發出去的就是功,發了二十多分鐘正念,心也很靜,不好的症狀全消失了。
當時我的眼淚淌到了衣服上,就想:明天我要趕快去告訴那些狀況與我近似的同修,都來看《九評》,破除自身體系內的共產邪靈。我想起《明慧網》上有位同修說過《九評》就是「照妖鏡」。我也悟到,讀《九評》就能把自身體系內的共產邪靈照出來,共產邪靈也就不敢迫害你了。
在此,我要聲明:由於我幹了多年的邪黨黨務工作,搞了很多人的入邪黨的政審材料,也給很多外調人員寫了很多人的入邪黨的政審材料,也給不少人當過入邪黨的介紹人;在邪黨所謂「保先教育」初期,由於認識不足,寫了筆記和心得等(本想要回來燒了,但單位已入檔,拿不出來),所有這些聲明全部作廢。我決心與惡黨邪靈一刀兩斷,要我自己的一切全部無條件的同化「真、善、忍」,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在此,我還想以另一位同修被惡黨邪靈迫害的例子,來證實從大法弟子自身清除共產邪靈毒害是多麼重要。這位同修是我的高中同學。一天,這位同修發高燒,一上來就吃不進飯,只喝水。頭幾天給我打電話(相隔近百里地),我聽她說發燒,在電話裏只告訴她,快發正念。由於自己太大意,也沒放在心上,結果過幾天她打電話說:「我不好了,看《轉法輪》腦子裏反映出你去了這一段,去了那一段。」她在電話裏說話有氣無力。我一聽著實嚇了一跳,我問她,你意識還清楚嗎?她說不很清楚。我急忙找到甲同修(也是同學)和乙同修趕到她家。一進屋,見她走路要扶著牆,行動都困難。她說八天幾乎沒吃東西。我們仨人和她一同發正念,交流一會緊接著中午十二點又發了正念,之後我們返回來。晚上七點多鐘,我打電話問她怎麼樣了,她說:「我看《轉法輪》時,眼前有條紅蛇,我就喊老師,紅蛇不見了。」後來她又告訴我說:「當天晚上睡覺前,看見屋裏有個發光的東西由小變大,照的屋裏很亮,也很好看,感覺也很舒服。」從此以後,她的一切恢復正常。在這八天其間,有一次她上廁所,農村養豬,下邊是個糞池子,因下雨池子糞很稀,一米多深,她在糞池子上蹲著,豬把她拱下糞池,幸虧有個二層台,她扒住了。她悟到是師父救了她。要掉到糞池裏,家裏沒人,喊人又沒力氣,非憋死不可。
後來同修在一起切磋,深深認識到了共產邪靈很邪惡,也很兇狠,它真是要把大法弟子置於死地,幸虧有偉大的師父呵護。同時也深深的悟到:一定要清除自身體系內的共產邪靈。我這位同學上高中時在班裏當邪黨團支書,所以共產邪靈才敢如此迫害她。
很早就想把自己的經歷寫出來,只覺的自己修的太差(個人修煉基礎很差),做的太差,愧對師父,愧對大法,愧對同修,所以不敢寫。現在想不管我修的怎麼不好,我也要把我的情況寫出來,以供與我有類似情況的大陸同修借鑑、參考。一邊我們在師父正法的最後時刻做好三件事。
由於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