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江氏集團發動了令人神共憤的迫害好人的行動,陳東林和當地幾位大法弟子,毅然踏上進京護法的行列。七月二十三日上午八時,陳東林一行與其他三百多大法弟子一起,在天安門廣場背誦師父經文《論語》,不久便遭到惡警及凶殘的便衣毒打,有的臉被打出血,有的衣服被撕破,有的頭髮被扯掉,更多的身體被打得多處青腫,而惡警們瘋了一樣,用手扯著大法弟子的頭髮拖向旁邊的汽車,同時拳腳交加在善良的人們身上。一群善良的人們便被強行帶走押到附近的一所大院裏,不久又調來軍警,將被強迫席地而坐的大法弟子分開成幾十塊,被軍警層層包圍在裏面的有老人、有孩子、還有一位懷孕八、九個月的孕婦,烈日當空孕婦要口水喝都不給,他們的行為還是人嗎?
一小時左右,惡警徵集幾輛公交車,將被非法羈押的大法弟子強行轉移,到地方後才聽說是北京豐台體育場,那裏已有上萬名被非法羈押的大法弟子。下午,一位女首領向部份看守惡警訓話並分給他們西瓜等物品。傍晚,惡警開始非法審問被羈押的大法弟子,全國各省的都有,問完後有些就被各省駐京辦事處人員帶走,剩下的就無吃無喝的在體育場裏過夜,大小便要報告,然後排隊由惡警押著去,還要限制人數。第二天,各省駐京辦事處分別帶走本省人員,而不配合他們的則繼續留在體育場。被帶走的大法弟子被強行遣返回家,事先已通知當地公安機關在車站裏等候,一到站便被強行送進警車,押往當地派出所。非法審問十餘日後,交由各單位監視,並被告知不得外出。
陳東林在礦務局水泥廠乾電力分析工作,不久便被調到又苦又累的工作崗位。九九年十二月因複製《耶穌傳》錄像帶,被當地惡警帶到夏橋派出所毒打,然後用手銬銬在樹上折磨,當晚,家屬去看望時,因說幾句不滿的話便被惡警騙到屋內毒打。後來與其他同修一起被送往徐州三堡看守所非法治安拘留十五天。
出來後,已到十二月底,為防止元旦進京上訪,當地公安無任何理由非法拘捕數名大法弟子,二零零零年元旦晚上才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日,陳東林獨自進京上訪,在北京與家鄉其他大法弟子相遇,在天安門廣場親眼目睹了警察對大法弟子的毒打、抓捕和非法關押,有些大法弟子在廣場被原籍惡警認出後即被強行遣返,陳東林在京躲過惡警抓捕後便流離失所,後在安徽某地被非法拘捕,押回原籍被非法判處三年勞教,送往方強勞教所洗腦,同時還有其他市區的大法弟子。在勞教所被強迫勞動,定任務挖河,並被灌輸邪念。當家鄉另一位大法弟子在廣州被非法拘捕後,又將陳東林及另一名女大法弟子帶回原籍看守所非法羈押。在看守所不斷被非法審訊,由於不配合邪惡,堅決不轉化,非法羈押一年半後,被賈汪區法院非法判處有期徒刑四年,送往江蘇省洪澤湖監獄服刑,另二位大法弟子一被非法判四年一被非法判三年。
在洪澤湖監獄,關押著江蘇省北部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而南部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關押在蘇州監獄。
剛進監獄,首先被送往入監隊,凌晨三點多起床,限時洗漱後,強迫手工勞動,有時縫製足球,有時製作節日彩燈,有時縫製女胸衣,有時縫蝴蝶結,有時結女性紮頭用的皮筋等,總之,聯繫到甚麼就讓服刑人員幹甚麼。吃飯限時,到廁所大小便兩分鐘,晚上收工後還要逼著背監規。最早被送到洪澤湖監獄的是在北京被非法判刑十年的大法弟子(原籍揚州),不久又有兩名睢寧大法弟子被非法送到,由於堅決不轉化,不久便分到其他中隊服刑。為達到轉化目的,監獄成立了專職機構,並用轉化一個獎勵數千元來刺激獄警的貪念,當陳東林等兩人被非法送到洪澤湖監獄時,監獄已形成了一整套轉化模式,且有多人被提拔升官到其他監獄或勞教所。他們首先研究檔案,然後派人到被轉化人員家裏以偽善的面孔安慰家人並全程拍攝,打算用親情轉化學員,同時找學員單獨談話,多人進行恐嚇,危言聳聽,再利用邪悟者進行拉攏,強迫看歪曲事實的碟片,讓你談認識,用車輪戰向你灌輸邪悟的理,如不奏效就單獨關押,用報紙將門窗封上,吃喝拉撒都在室內,與外界隔絕,指使刑事犯二十四小時監視,要求每天寫一份思想彙報,若還不轉化,再利用邪悟者車輪戰。對於堅決不轉化的大法弟子,獄警竟搞起批判會,以此恐嚇轉化不徹底人員。
邪惡再瘋狂、再偽善,終究擋不住人心思善而向善的心,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真相漸漸大白於天下,人們逐漸清醒,監獄裏被矇蔽、被欺騙的邪悟者也在逐漸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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