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全家得益於師父的救度,把法進一步告訴更多的有緣人使之都能在大法中修煉提高時,邪惡的江××流氓集團發動了對善良的法輪功修煉群體的迫害。我和母親因不願放棄修煉法輪功,七年來遭到了邪黨的各級六一零和徐州市公安局,賈汪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夏橋派出所,新工區派出所,新工區街道居委會,徐州礦務集團公安處,韓橋煤礦保衛科,新鵬公司保衛科的殘酷的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我進京上訪,被北京天安門公安分局綁架關押到豐台體育中心,後被賈汪公安分局副局長范書友,政保科張鳳泉接回賈汪區,強行關押在新工區派出所一星期,其間逼迫我和陳東林、孫經福、耿懷普、看污衊和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電視,逼我們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我們表示決不放棄修煉,他們就大聲的辱罵我們。
九九年十二月間我和同修再次被賈汪公安分局范書友,夏橋派出所所長郝安新綁架到夏橋派出所,用欺騙的伎倆在晚十一點多來我家騙我開門說「問點事就走。」我一開門就被楊紅偉,張成超兩個警察強行硬拉進警車,一進夏橋派出所就把我的雙手銬在窗戶欄杆上,問我還在煉法輪功嗎?我說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的正法,怎麼能放棄修煉呢,並告訴他們邪黨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是違反憲法和人權的,他們惱羞成怒的大叫大罵著,上來一群,大約七、八個人把我拖進屋裏,耿興思帶頭後面跟著楊紅偉,張成超、劉豔(女)、王軍、劉泉等等,跺我頭和臉,把我雙手擰在身後反銬著,兩人壓在我的身上,一個人抓著我的頭髮,把我的臉揚起來,
另外兩人瘋狂似的朝我的臉打耳光,我的左耳當時就聽不見了,就這樣毒打,但當時卻沒感到疼,我想是慈悲的師父替弟子承受了,他們打累了,又問我還煉吧?我說修的是正法,怎麼能被你們一頓拳腳就改變了呢!!!當我說完這話後,看到操控他們的邪惡生命瞬間就逃走了,這邊邪惡的人也無可奈何的洩氣了,說了一些言不由衷的話,「我們也不想為難你們,是上邊壓的我們,希望你們能理解」等等。隨後把我和陳東林、孫經福關在三堡拘留所,徐士亮關在賈汪拘留所,耿懷普被刑拘在賈汪看守所。
在三堡拘留所,不到六十平方的監室關押了四十幾名刑事犯,吃喝拉撒全在一起,那是十二月的天氣,天已下雪了零下八、九度。監室的地上到處是水而且已經結冰了,一到就被惡警授意下的牢頭用涼水從頭澆到腳,夜裏就睡在結了冰的地上,還在半夜被叫起值班,我當時正念強,告訴牢頭我們是好人不該關在這裏,你們這樣對我們是有罪,他們沒敢進一步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夏橋派出所的郝安新所長帶著劉泉、王軍、劉豔強行把我、牛淑俠、鹿丙林、王景華、王平、高俠雲、高傳銀、王慧、耿懷清、綁架到徐州市精神病院,在那裏遭到了由徐州市六一零辦的洗腦班迫害,這個洗腦班施行二對一的二十四小時監控,一個警察和單位派來的人分白天和夜晚監控大法弟子,連上廁所都有人跟著,天天時時的被往腦子裏灌輸誹謗大法的不實宣傳。大法弟子抵制洗腦迫害,遭到辱罵和恐嚇。就這樣在徐州市精神病院被關押到二零零一年的二月十三日,我又被綁架到賈汪看守所,在那裏不讓睡覺、罰站,吃的是水煮蘿蔔,湯裏一半是水一半是泥,饅頭比火柴盒大一點,一天的口糧不到六兩,還要被強迫幹糊火柴盒的奴工。我在這被徐州市各級六一零、賈汪區公安分局迫害三個月。
二零零一年的九月十四日我的母親又遭邪惡的賈汪區六一零的綁架,被綁架到新工區派出所的打黑隊內進行迫害。母親快七十歲的人了,以前身體有各種病幾十年了,修煉大法後全好了,對大法很堅定,不論邪惡多麼瘋狂的打壓從未動搖過她對師對法的正念,在那裏邪惡的六一零打手們先是罰她站,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叫喝水,辱罵和恐嚇更是高強度的。我的妻子來給母親送飯,看到母親被迫害的情景,就和他們理論,被他們幾個人一擁而上的把她銬在窗戶的鐵欄杆上,對她拳打腳踢,臉被他們打得腫的很厲害,被銬在那裏好幾小時才放回家。我的母親被關押在那裏七天後,又被綁架到徐州市丁樓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邪黨的十六大期間,我再次被徐州市六一零的主任劉媛琴(女)、李健等人從單位新鵬公司保衛科辦的洗腦班綁架到睢寧縣平樓鄉洗腦班這個邪惡的黑窩,那裏曾經關押過很多大法弟子,這一次遭受迫害的是來自全省的十三個市的大法弟子,大約二十幾人。由江蘇省委六一零夥同各市六一零辦的洗腦班,江蘇省和南京市六一零的黃某、徐某和姓邵的國保大隊長,還用一個叫柏正輝的惡人,及幾個剛分配到公安局六一零來的大學生。徐州市以徐州市六一零的主任劉媛琴、李健為主。他們一改凶殘的嘴臉,裝扮起了偽善的一面來,妄圖用欺騙的手段對大法弟子進行洗腦迫害。這次又請來了所謂的專家,就是那幾個邪悟的猶大充當迫害大法弟子的急先鋒,邪悟的猶大解明芳、曹開元夫婦先上場,緊跟其後的是謝渡南,他們恐嚇威逼,還不行就罰站不讓睡覺,四道大鐵門,天天逼迫大法弟子看邪惡錄像。
今把我和家人所遭迫害的經歷寫出來告之天下人,不是在仇視那些曾經的行兇者,而是要警醒你們:在人類的歷史上迫害善良的修煉者的人從未有過好下場,希望你們為了家人和自己不再幹壞事了,以免自毀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