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安逸心在我身上有兩種比較明顯的表現,一是迴避衝突和矛盾,不向內找,「懶」的動腦,講真相不徹底;二是對師父過度的依賴。
第一點表現在我和先生的矛盾上特別明顯。先生在和我談戀愛時我就一直讓他看《九評共產黨》,可以說是因為他當時同意退黨和看「九評」我才願意和他一直走到今天,現在知道是自己的人心,覺的和一個退出邪黨的人結婚以後做大法的事情就可以比較「省心」了。當然從一方面來說,這樣是給自己創造一個良好的環境,但是沒有從法上認識到,自己的責任是更加重要。
勸「三退」,個人所悟,是師父在正法進程中對世人的挽救。因為師父傳法的當時就是希望人能夠得法、得救,儘管舊勢力一直在嚴重的破壞著,師父還是希望更多眾生在正法中獲得一個生命最美好的永遠。
結婚後,我先生一反常態,不僅僅干擾我發正念,講真相,還對大法和師父有很多不敬的話。我今天特別清楚的意識到,是因為自己害怕矛盾和迴避衝突的這顆求安逸心,沒有抓好機會和他講真相,徹底清除邪惡,反而在自己日常的修為中沒有正面體現大法弟子的正的一面,以為只要他退出就好了,但是一個常人即使在形式上退出了邪黨的組織,但是腦海中對大法的不敬,這樣的生命也是危險的。
其實先生應該是和師父有很大緣份的,因為他早在九七年就看過《中國法輪功》但是後來因為本性的迷失,他沒有走入大法。現在我卻忽視了他也是應該得法的,僅僅滿足於勸他「三退」,不願意和他起衝突,干擾自己學法煉功的求安逸心。我決心去除這個執著,深入的講清真相,不能只顧自己的看書和學法,更要重視對世人得度負責。
另外的一個求安逸心的表現就是表現在對師父過度的依賴。前一段時間因為自己能夠正念要求自己,師父總能慈悲的在我不需要鬧鐘的情況下,醒過來發正念,這樣既沒有影響常人的休息,又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先生看到我不用鬧鐘也能夠起來他也無話可說,因為他說過如果我能不用鬧鐘自己起來就可以去發正念。當然修煉的事他說的不算,但是至少讓他見證了修煉人正的一面。
但是這段時間因為忙於人事,法學的少了,正念不足,心態不穩,只能用鬧鐘,不僅影響了常人的休息,還在妄想讓師父能夠喚醒自己,怎麼能夠讓師父的神聖法力來加持自己不好的心呢?這就像師父說的:「出現一些問題呀、矛盾哪,自己不向內去找,矛盾就會突出,那是自己的執著造成的矛盾突出。有的越來越突出,實際上是自己沒修好。直到解決不了了,自己又被這個狀態困擾,怎麼辦?找師父。每次都是搞的不行了之後找師父,每次都是過不去了、不想過去了找師父,你們是幫著師父修呢?」(《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在明晰了自己的不足之後覺的思想上清晰了,本來打算一稿寫好,可是第一稿寫的沒有邏輯,想重寫,這時候安逸心又起來了,但是電腦突然不運作了,我知道我應該重寫,因為寫修煉心得體會也是很神聖的,所以寫好了以上的文字。
修煉層次和所悟有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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