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得感冒,最少也要一個星期才能見好,可是那天,我跟著父母邊學邊煉,煉完一至四套功法後,感冒症狀明顯減輕,待午後稍事休息後,一切感冒症狀全部消失。我震驚了,開始感悟大法的神奇,便迫不及待的捧起《轉法輪》仔細讀了起來。從此,我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者的行列,幸運的成為一名法輪功弟子。
我要講的是我的父親,他今年七十二歲,是和母親一起有幸得法的。自從修煉以後,他的身體發生了很大變化,幾次消業以後,他身上原有的「疾病」(高血壓、心臟病等)都消失了,這讓他非常激動,內心充滿了對師父對大法的感激。由於他修煉精進且辦事認真,他在大法被迫害之前擔任了一個煉功點的負責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深感「中國政府」對大法不公的父親,毅然進京上訪,到天安門廣場講真相,隨後即被邪惡關進拘留所,這一關就是四個多月,但這並不能改變父親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信念。交「罰款」保釋出來後,父親和母親仍然堅持在家煉功,並常和其他功友切磋、交流。
二零零二年六月某日晚十點左右,父親突然感到兩隻眼睛異常疼痛,他不知道甚麼原因,就按照大法要求向內找,回想近幾天來是否做錯了甚麼,可也想不起甚麼。就這樣似睡非睡堅持到天亮後,才發現兩隻眼睛已經看不清東西了。當時,我們都認為這是消業呢,過兩天會好的,可幾天過去了,父親的眼睛仍不見好,我們都有些著急了(其實是對大法的正信正念發生了動搖),雖然內心還堅信大法,但仍希望父親的眼睛能儘快好。這時恰有好友一再勸說,讓送醫院看看。作為兒子的我和我哥(也是大法弟子),雖覺不妥,但因心存顧慮(怕落不孝之名,其實是常人心未去之故),所以徵得父母同意後(在這一點上,他們也正念不足),就把父親送到眼科醫院接受治療。結果可想而知,住院一個多月,花費數千元,又是做手術、又是輸液、還要吃藥檢查等等,可父親的眼睛一點也沒有好轉。這時,我們逐漸清醒了:我們是大法弟子,不應該來這裏的。這一關沒有過好,我父親的眼睛至今仍看不清東西。(後來聽父親講,其實在去醫院之前,他感覺眼睛已經開始恢復,如果再堅持幾天,正念再強一點,或許眼睛就好了)
回家以後,他們照常每天堅持煉功、整點發正念,並有機會就給親戚、朋友以及熟悉的人講真相。學法則由母親讀給父親聽,每天都讀,從不間斷。
今年(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六日晚上八點左右,我在外面突然接到母親的電話,這使我很吃驚,因為以往所有與我聯繫的電話都是父親打的,今天母親的電話讓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果然母親急促的說:你快回來吧,家裏有事了。我就沒敢多問,急忙往家趕。在路上我邊走邊想,會是甚麼事呢,難道我父親又有甚麼事了?開始很緊張,過一會兒以後,心裏就坦然了:我們都是大法弟子,只要正確對待,一切都會過去的。
一進家門,就看見父親在床上坐著,母親在一旁站著,拉著父親的右手對我說:你爸有「病」了,右半個身子不能動了。我一看,父親的右手、右臂及右腿都只能輕微的活動一下,而嘴唇也已向左側歪斜,說話聲音沙啞,典型的常人所說的「中風病」。我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問是甚麼時候出現的,父親說:在七點多鐘,我突然感覺右手有點麻木,接著就抬不起來了,後來感覺右半邊身子都不聽使喚了,軟軟的沒勁兒。我就把我在路上想到的對他們說了一遍,我說:首先,我們要堅定正念,要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我們是大法弟子,一定不會有事的。母親也說:對,我們一定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決不能像上一次(眼睛)過不好關。父親也點頭同意。
經過討論,我們一致認為:這次出現問題,要麼是消業,要麼是邪惡干擾,但無論是甚麼,我們都要堅定正念,要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同時向內找,查找自己的不足。當晚,我們又談了很多修煉中的事情,到後來,大家心裏都出奇的平靜,這都是對師父對大法堅定正念正信的結果。
七月二十七日下午,也就是二十四小時後,我下班回家,發現父親的嘴唇已恢復正常,這使我們全家都非常激動,更加感謝師父的慈悲。二十八日下午,也就是四十八小時後,我父親已能在一個人單手攙扶下下床走路了。二十九日下午,也就是七十二小時後,我父親已能夠在家裏自由活動了。今天是第七天了,除了右手感覺稍微沒勁兒、走路略顯不便外,其他已基本恢復正常。這在一般常人中間是不可想像的。
我實在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抑制不住對師父對大法的感激之情,在父母的支持下,把這些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共勉:在任何情況下,都要堅持正信正念,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一切事情都能解決。
以上是個人感悟,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