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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法輪功修煉者家屬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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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三日】「我最大的願望就是過上像正常人的生活,平靜的生活,這種願望對常人來說不值得一提,可對修煉人的家庭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渴望。願這場迫害立即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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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普通人,一個修煉人的家屬,可是卻有著和普通人不同的經歷。我有一個和諧幸福的家庭,母親的腿有病不能下樓,可妻子樸實賢惠,細心的照顧著母親,我也努力的呵護著這個家。97年,我們愛的結晶出生了,兒子六個月大的時候,妻子開始煉法輪功。兒子一天天的長大,我們一家人生活的既充實又開心。

可是從99年7月20日開始所有的電視、報紙都說不讓煉法輪功了,我對妻子說不讓煉你就不煉。她卻不同意我的說法,說「我要不是煉法輪功,現在能有今天嗎?你母親的身體也不會像現在這麼好」。妻子還要去北京,去信訪辦講明情況,我們吵起來了,在母親的支持下她還是去了。還不錯,過了一週還真回來了。

2000年的一天,我突然接到家裏的電話,說妻子被派出所抓走了。等我到家一看6個警察在抄家,翻的家裏亂七八糟的,因為母親也煉法輪功,他們也要帶走我母親,說回去調查。我說母親有病,我還沒說完,他們就威脅我別妨礙公務,否則拘留。等他們走後,看看這個家,哪還有個家的樣。

晚上派出所來電話告訴我帶3000元錢,我去了以後才知道妻子已經被送到看守所,老母親因為身體太差罰款3000元,(沒有任何收據)罪名是擾亂社會治安,被放回了家。晚上孩子問我:媽媽呢?我說媽媽臨時有事出差了。

一個月後,經過我找人,花了10000元,妻子被放回來了,可單位又說不讓上班,讓寫保證書,保證不煉法輪功才行。我勸她你就玩個文字遊戲,寫點別的。妻子說:「這也不能寫,咱們得對得起良心哪。」晚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我就想,我在單位多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妻子在單位工作的也很出色,單位領導對我們的工作非常的認可,這是怎麼了?不就是煉個功嗎?還至於又抓又罰的嗎?我跟妻子講,不讓上班咱們就先休息一段時間,等風頭過一過再說。

說實話我的條件不是很好,上有老,下有小,可是沒辦法,胳臂擰不過大腿,這年頭上哪裏說理去。沒想到這一休息就是三年哪。在這期間逢年過節我們單位的610就會找到我,說是隨便問問。有一次我問他們,我說用不用把我們家祖墳摳出來,你拿放大鏡看看。我大罵,貪官污吏你不管,黑社會橫行霸道你不問,對老百姓又瞪眼又掐腰。後來他們說我態度不好就走了。

2002年5月,警察像瘋了一樣,經常來騷擾,家裏電話也被監控了。我也實在沒辦法了,我說你還是出去躲一段時間吧,她就到外邊租了一套房子自己在那裏住,她一個人住我又不放心,可家裏上有老下有小,我只能隔幾天就去看看她,給她買些吃的。由於搞株連警察多次到我單位把我帶到派出所做筆錄,問她的去向。就這樣我整天提心吊膽的,昏昏沉沉的過了半年多。

一天,天下著雨,妻子回來了,我特意把孩子也接回來了,孩子高興的撲到他媽媽的懷裏,問這問那,母親也高興的下了床。吃過中午飯,我像往常一樣去上班,路上就感覺不對,有輛吉普車總是跟著我,我就又往回走。到家後我對妻子說,有人跟蹤我,你快走。妻子剛走,我跟母親說我不放心,去送送。沒出五百米,我就看見有四個男的從那輛吉普車上跳下來,攔住我們,就這樣把我們抓到了派出所。

他們把我們關到兩個屋子裏,派兩個警察分別來審問我們,還對我進行恐嚇,說要拘留我半年,說我知情不舉,說我應該和他們配合舉報我妻子,我很無奈。後來警察告訴我,要不是看在你媽有病,孩子又小的話就判你個包庇罪。由於我不修煉,晚上我就被放了回來。直到第二天的晚上九點妻子被送到了看守所。

經過這兩次的重大打擊,我變的沉默寡言,年紀輕輕的經常胸悶,失眠,以至於我養成了一種習慣見到警察心裏就罵「咋不卡死你呢」,見到警車就罵「你咋不翻了呢」。白天看見別人手拉手的逛街,我常想為甚麼我就不能像他們一樣有一個穩定的家和安靜的生活。每當晚上,窗外星光點點,萬家燈火,淚如雨下,看看熟睡中的孩子,哎,真不知道甚麼時候是個頭啊,這種日子到哪天才是一站呢?我常常想我來世變成一隻小鳥也不當人了,雖然生命短暫,但每天都活的快樂,活的自由。

妻子的朋友們都勸我,讓我和她離婚,我的同事也這樣勸我。我覺得做人得講良心,我對母親很好,可她對母親更好,知冷知熱,體貼入微,她們的關係非常的好,我也發自內心的感激她。我又開始四處活動,就是賣房賣地也要把她救出來。還記得當時大法有篇經文叫《清醒》,我是含著眼淚背著這篇經文,去看守所給妻子送的行李。

回來後我大病一場。在此期間我多次夢見天上的神,告訴我,你付出了這麼多,將來會得到福報的,還夢見師父拉著我的雙手,說感謝我。等我醒後我知道師父會幫我的。

四十多天後,花了兩萬多,妻子被放回家了。此時家裏的錢基本上已被敲詐一空。沒辦法,我們只能背井離鄉到外省去。第二天,母親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她領著孩子,我背著行李,我們全家就這樣搬到遼寧去了。當列車一起動的一瞬間,看著送站的親友和送她的功友,我放聲痛哭,想想母親,這一走她還能回得來嗎?想想我的朋友同事,我們何時才能見面哪,到那以後怎麼生活,我不敢再往下想。

列車到站後,弄了個手推車把母親推出站台。房子租好了,是個老式的一樓,還得燒煤,而且第一次點火做飯就把我嗆的煤煙中毒,頭痛,噁心。我們就這樣落腳了。

下一步就是開始找工作。由於家裏上有老下有小,我就讓妻子在家照顧家,我去找工作。我從小就沒吃過苦,也沒幹過體力活,我就去人才交流市場,可是由於我是外地人,都不錄用我。我只好去幹一些體力活,在工地做鋼筋工,這種活在工地算是輕體力的工作了,每天都重複著一個動作,頭兩天還行,第三天就感覺有些體力不支了。再往後的日子裏我每天看著太陽,算著時間盼著收工,然後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裏,累的連飯都吃不下。半個月後我漸漸的適應了這份工作。兩個多月後進入冬季,就連這樣的工作都沒有了,只能幹一些裝、卸車的零活了,後來就幾個月沒有活幹,我們生活的比較艱難。2003年的農曆新年是最難忘的,我們一家人圍坐在炕上,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那種寂寞,那種淒涼,難以言表。

年後由於多種原因我們又回到了家鄉,只是換了住處。為了回家取些衣物和用品,我們倆凌晨兩點悄悄的回家,又悄悄的離開。由於害怕警察再騷擾我,我就沒有回到單位上班,兩個月後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司機,開車送貨,月薪400元,工資很少,但是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賺到錢了。我和老闆說明了我的情況,老闆說試試看吧。由於他知道我給他打工的真正原因,我就儘量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嚴格的要求自己,每天早出晚歸,勤勤懇懇,贏得了他的信任和好評。

由於害怕被人認出來,我每天都把車窗戶關的嚴嚴的,我開的是麵包車,沒有空調,汗水每天都把坐椅浸濕。閒暇時,我還給他講我被迫害的經過和天安門自焚的真相。由於我開車的技術不是很好,我開的車有好幾次險些出大事故,我的車剎車不是很靈敏,可每次出現險情時都穩穩的停住了。有時就連我自己也很難相信,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法身在保護著我。

一個夏季就這樣過去了,我決定辭去這份工作回原單位上班。老闆對我說,一個修煉人的丈夫都能做的這麼好,可見一個修煉人的境界會更高。我們搬回了自己的住處。2004年初,母親與世長辭。我知道,如果不是這場迫害,母親會活的很好。5月份我找到了單位的領導,經過多次的講真相和談話,妻子也回到了單位上班。

我經常同妻子講,現在的環境來之不易呀!你更應該精進。她還勸我同她一起修煉,我說我已經被嚇破膽了,等以後再說吧。

在經過了這幾年的磨煉之後,我成熟了許多,也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和多次的保護。之所以把我的感受寫出來,就是想讓更多的修煉人的家屬把自己的經歷和感受都寫出來。我知道家屬所承受的壓力和困難遠比修煉的人大的多。在這場迫害中我看透了共產惡黨的邪惡本質,對待修煉人的家人也從不放過。我常說,我最大的願望就是過上像正常人的生活,平靜的生活,這種願望對常人來說不值得一提,可對修煉人的家庭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渴望。願這場迫害立即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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