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剛兩天,就出現了一件事情。一個高粱米粒大的、發著聲音的東西,在白天裏從左耳鑽進我的體內。(當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經師父點悟才知道那是黑手)。從此以後,干擾就來了,時時處處進行干擾,但自己那時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明白了,這件事還得從得法前一年談起。
得法一年前的一天,當時床上還有一本假氣功師(以前練過假氣功,迷的很深)的照片。有人借我一本《轉法輪》讓我看看。我拿到手裏,覺得沉甸甸的,心想,這書裏頭寫的內容可真多啊。我隨手翻開書就看到師父的照片,然後我隨手翻看《轉法輪》。剛看兩頁,書就掉到地上了。後來才知道,這是因為當時我對原來練過的假氣功還放不下,就帶著這麼骯髒的心,怎麼能得法呢?
還不止這樣。還有,同修教了我兩套功法的動作後自己在家煉。當我把這幾套功法跟錄音磁帶連上時,在前面還加上了自己的「開場白」,這麼亂練,一練就是幾個月。每天讀書學法時間花的也不少,卻沒悟到這樣做是違背修煉要不二法門的原則的。直到自己受到迫害非常嚴重時,體內黑手說「張X寶,張X寶時」,我才急著見同修。
在這期間,邪惡變著法兒的迫害我,我不放下自己執著的東西,只是單純抵抗,心裏常常不知如何是好。在這樣的情況下,同修為我付出了很多。我自己雖然明白不太多,但我相信大法、相信師父的信念從來就沒改變過。在這樣的修煉中,慈悲的師尊不知道為我操了多少的心。自己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淚。我白天黑夜的發正念,弄的家人對大法產生了誤解。
二零零三年講真相時,我被盯梢,跟到家中,等邪惡到我家時,師父安排我早就走了。這樣在外流離失所六個月後,在慈悲師父的安排下,我又回到家中。
在修煉中,由於不能在法上修,致使被邪惡鑽空子,有一點疏忽就被鑽空子。
我最大的執著就是向外求,不能找自己。遇到問題就求同修幫助發正念,這成了我的一大執著。我的問題嚴重時,同修幫我發正念,我就認為同修在法上;同修不幫我發正念呢,我就認為同修不在法上,最後對同修產生了抱怨心,完全和法擰著勁兒了。
零四年,自己想到香港去,心想,大陸沒有環境,我到香港,找大法弟子發正念,幫我發正念的人多,體內的黑手不就解體了嗎?我訂了機票,就準備去請一本《轉法輪》。心想,「也不和同修提這事,請了書就走,誰也不告訴了。」
慈悲的師父看我帶著強大的執著,著急呀!等我到同修家時,一進門見已經有好幾個同修在那裏等著了。師父藉著同修的嘴點化我:「你上美國也是這部法,都是這本《轉法輪》。」一句話,使我恍然大悟,我心裏明白了:慈悲的師父為我操了多少的心,多少個日日夜夜啊,為我執著不放的心而著急。一想到還有同修們的無私幫助,我像個小孩子似的哭出聲來。決心以後好好修。
可是,因為我就是不懂得在法上修,大大小小的執著引起的矛盾層出不窮;出了問題不知道向內找,人為的滋養了邪魔,還產生了自滿心,認為自己挺不錯的──每天法看的不少,三件事都做。可是看法不放下執著、做事卻不修心性,這怎麼是修煉呢?
在這期間,我寫了兩份聲明,一份是聲明「自己過去練的假氣功和學法初期不知道如何煉所做的錯事,全部作廢!我在大法修煉中,隨大法師父一修到底」。另一份聲明是:「如果自己和舊勢力簽過甚麼約,一切作廢!在大法修煉中隨師父一修到底,徹底否定舊勢力安排的一切」。雖然已經做了這件事情,然而干擾依然在,每當看《轉法輪》讀到「遇到生命危險」那幾個字時,字就大得突出出來。
師父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說:「一個人不能夠在法中修就不能夠真正認識法。只有真正掌握了法,路才會走正,這個生命才有保證。相反,這樣的生命還處在最危險的狀態下,因為邪惡隨時就會鑽他的空子。」
由於不在法上修,邪惡加強了我的執著,最後執著到寫給明慧文章時也讓本地區同修發正念的念頭,很不清醒。現在深挖自己的執著的根源,是甚麼?是私心,是為私為我的心。在洪大的宇宙大法中修煉,卻為私為己,這太可怕了。
師父在近期《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講到:「這也是在正法過程中所觸及到的那些個為私、為我、變異生命與正法本身進行的較量。」對照師父的法,我問自己: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正的是甚麼?自己太對不起師尊的慈悲苦度,對不起師尊為我付出的所有,我決心把這個私心、為私為我的心、這個舊勢力因素徹底清除乾淨,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覺者。
近日來,因為認識到自己長時間以來的強烈執著和看到自己的修煉狀態,內心感到很慚愧,就把自己走彎路的經歷寫出來,讓同修,特別是剛入門的同修,引以為鑑,認識到在大法中修煉的嚴肅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