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堅持信仰「真、善、忍」,不放棄修煉,99年7月20日,江××出於一己之私,利用手中掌握的權力,發動了一場對最善良人群的最邪惡迫害,法輪功在中國遭到誣陷和妖魔化。一夜之間無數的法輪功修煉者的信仰自由被剝奪,天賦的人權遭踐踏。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610辦公室從上到下遍及全國各級政府,具體負責迫害法輪功,中共黨委領導下的政法委、媒體、以及政府機關的公檢法部門和國安都是其打手,它不受任何法律條文以及國家政策規定的限制,類似於納粹德國的蓋世太保,「文革」中的「中央文革小組」。全面執行著江澤民的對法輪功修煉者『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邪惡計劃。
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應該維護大法,說句公道話,於是我在2000年11月30日去北京上訪,被惡警非法抓捕,送到四川駐京辦事處非法關押2天。我被惡人拳打腳踢,最後把我身上400多元錢全搜走了。第二天,我被唐昌鎮派出所副所長秋俊送到郫縣看守所,非法關押22天之久,勒索現金3500元。
在關押期間,中共政權強迫我家人要我寫「保證書」,不寫就要剝奪他們的工作。家人怕失去工作就叫我寫,我不寫,全家人哭著跪下不起來。我由於執著的情放不下,就給他們簽了字,被邪惡鑽了空子。
又在2001年10月我再次上北京上訪,我想這一次一定要做好,由於被家人發現,家人與派出所副所長秋俊到北京火車站截住了我。後他們想到天安門廣場去看升旗,我想這正是個好機會,到了廣場我心裏很緊張,又怕錯過這個機會,還沒開始升旗,我就喊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在返回的途中,我時時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順利的下了車。由於怕被迫害,我沒有回家,被迫流離失所。
2001年11月30日,我被村幹部騙回家還不到10分鐘,就被610人員開幾個車,把我抓到橫山子非法關押,當時橫山子還關有20多個大法弟子,都受到了殘酷折磨。我常被杜祥成等管教人員毒打。冬天晚上,還要被強迫到室外光著腳凍幾個小時。後來晚上還要緊急集合,我的牙被打掉一個。
2002年3月,因我絕食,被惡人打,被惡警易鳳杉用腳踢肚子,被踢得全身痛,連呼吸都很困難,又吐又拉。第二天,把我和大法弟子魏素玄、紀有華送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送回橫山子非法關押。在農曆的五月十五我和10多個大法弟子被轉移到縣拘留所非法關押。那裏大致關有60多個同修,大多數都被殘酷折磨。
大致是8月份,我被叫到辦公室,一個姓鐘的人叫我罵大法、寫「認識」。我不寫,鐘某就打我的臉,一個姓簡的惡警用警棍打屁股,姓李的惡警用兩大把活麻迫害我,白麗容用腳踩我的手指,之後又拉出去太陽曬。
9月份,管教人員把誣陷誹謗師父和大法的圖片掛起叫我們看,不看就要狠狠的打,許多同修都被惡人毒打,我也被劉偉毒打。拘留所主任白麗容把我打得雙眼幾乎失明,到現在都還看不清楚;臉被打的又青又腫;上面的牙打掉3個。打完後,將我拉出去罰站,站到下午7點鐘,把我關到8監室。8監室仄小、陰暗、潮濕,晦臭不通風,是個最差的監室,那裏關有5--8個大法弟子,都是受過多種酷刑迫害的。我在那裏關了3個多月,漸漸的走不動路,一身浮腫,手腳發冷,身上長了很多疥瘡,解大便很困難,後來連生活都不能自理了,飯也吃不下了。
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610才叫我丈夫把我接回家,人都迫害成這樣了,還繼續騷擾,白天要來我家點2次名,晚上還有人在門外監控,到現在都還有人在監視。
我沒有觸犯任何法律,僅僅因為我想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就遭到中共如此迫害。
下面是我在關押期間,惡警強迫家人所交現金清單:
2000年 12月7日 2000元 聲稱「去北京路費」 白條子
2000年 12月12日 1千5百元 聲稱「去北京路費」 白條子
2001年 12月27日 2000元 聲稱「去北京路費」
2002年 2月5日 3百50元 聲稱「管理生活費」 白條子
2002年 3月1日 3千元 聲稱「去北京路費」
2002年10月8日 3百50元 聲稱「管理生活費」
2003年1月28日 3千500元 聲稱「管理生活費」
共計12,500元
中共邪黨利用手中的權力,對善良的大法弟子任意胡作非為,想迫害誰就迫害誰,和流氓又有甚麼區別?在此正告那些惡人惡警們,當你們對大法弟子迫害的時候,是否曾想過自己所幹的一切會遭到惡報?你們有沒有想過自己的未來?害人則害己,善惡有報是天理。中共在解體,天滅中共在眼前,不要再作中共的陪葬品。無論你們的所作所為有多麼隱秘,是瞞不過天的,之所以暫時報應沒有降臨到你的身上是因為神佛慈悲,再給你們機會,但是,神佛的慈悲與威嚴是同在的,機會一旦錯過,等報應到時,後悔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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