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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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8月27日】本來早就該將我的這段修煉經歷寫出來,可又覺得自己有些事情做的不在法上,跟師父的法對不上號,況且又因自己的悟性差,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沒臉見人,所以遲遲未提筆。通過不斷的學法,認識到了,悟到了自己的缺點和錯誤,寫出來和同修切磋,也為給自己前一段的證實法做一個小結,找出自己修煉中的問題,使自己今後證實法的路走得更純正。意識不到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哈爾濱監獄是個極其邪惡的黑窩。「610」的邪惡之人陳樹海親自指揮各個監區對所有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進行迫害。2004年3月4日,他們將大法弟子王大元活活打死了。為了逃避罪責,他們便將哈監所有的大法弟子分三批分別非法移至大慶監獄、泰來監獄、牡丹江監獄。

2004年7月1日我們30個大法弟子被從哈監非法押送、移交到大慶監獄。30名大法弟子在大慶集訓隊關了7天,我們大法弟子心身都遭受嚴重迫害。袁清江、張子棟教會了我們《洪吟(二)》中《正神》、《正念正行》、《下無生之門》、《下塵》、《如來》等詩,切磋中大家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加強、充實了正念。法能使大法弟子增強正念,法能破除邪惡謊言,法能使大法弟子闖出魔窟。也因此,邪惡最怕大法弟子讀法,拼命控制不讓大法弟子得到法。

7月8日為反迫害我們集體絕食。惡警把我們三十人分散到各個監區。我被送入六監區。

在邪惡六監區,監獄醫院強行給袁清江、張子棟和我分別灌食。我們不報號,不穿囚服,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只要有同修在證實法,我們三人就跟上,絕食聲援。沒幾天張子棟被調到教育隊。我們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安排的一切,通過各種辦法,我得到師父的新經文、大法書,當我看到《轉法輪》時,我的眼淚就不由自主的不斷的往下流……。

我的親人來看我獄警不讓看。吃飯吃不飽,家人替我存了錢獄警也不讓去超市買東西。我被長期關押在監舍中,被四人包夾著,過著囚中囚的生活。「包夾」就是「610」、江澤民邪惡集團的一隻蹄。大法弟子遭受迫害這幫人是施暴的主兇。我就是要正念正行,不讓煉功我就要煉,不讓出門,我就要出門,他們管也管不住。由於我不斷的向他們講真相,環境在向好的方面變。我們就是要否定邪惡的這場迫害。

2004年11月6日早,副大隊長李漢讓大家都去大廳,我也去了,不一會兒又都回監舍。當我回來時,發現我的大法書不見了,被它們拿去了。我雖然因堅信大法被邪惡判了八年,但我是冷靜的,可今天當我的大法書被邪惡拿走了的時候,我真的感到絕望了。法在人在,大法已在人中深深的紮下了根。可現在我的大法書被偷拿去了,我對邪惡的如此惡行,無法允許,不能容忍,越想越不能忍受,管它是誰呢,我沒再多想,立即吞了一個6寸長的釘子和一個壁紙刀片,然後去向它們要書。它們不但不給,還把我押入小號,下午2點鐘給我上了大掛吊起來了。我當時想:我這不是自殺,是它們迫害我造成的,我不得不這樣做。晚上九點鐘,我想你不就是以死來威脅我嗎?於是我把吊銬打開,順窗口把玻璃打碎,把手腕劃了二個口子,這時我坐在門口聽到有人說吊著的那個法輪功怎麼沒了,並趕快來開門看。我一看它們開開門,我就奮力的跑過去一頭撞在鐵門上。待我醒來時,我已經被送到醫院了。在監獄醫院縫了傷口,緊接著送入市醫院。在獄警的嚴密監視下,我的姐姐、妹妹等親人也來了。當時我對姐說:甚麼都不配合它們,它們讓你簽字,千萬甚麼字也別簽,如果我真的離開了人世,也是被他們給迫害死的!有一個獄警問,到底為了甚麼?我告訴他我的大法書被它們偷去了!他說給他不就完了嗎。我告訴他,這大法書比我的命都重要,動書就動我的命一樣。醫院透視診斷結果是,必須經家人簽字同意後進行手術,生命存活係數為25%。獄警反覆跟我的姐姐說,就是讓我姐簽字。姐對我說,好好配合它們做完手術咱們就回家,它們答應給辦保外就醫。我說你要相信它們就等於把命交給了它們,它們是大騙子!迫害好人的一定是邪惡。我就是不配合它們,我不用它們給辦保外。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是我死了(肉體扔下了)我也要給獄中的大法弟子開創一個好的環境。

最後它們強行按住我給我打了全麻。姐姐當時嘴裏不停的喊 「法輪大法好」,我無奈的看著姐,我說:你別喊了,你怎麼配合邪惡迫害我呢?當我甦醒時已不知過多長時間了。他們給我輸氧氣,兩腿,手臂都打著吊針呢,我心裏很清楚,如果不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我早就死了。師父啊!我再次流下淚來。當時我明白自己沒有按照大法要求去做,給大法抹黑了,可我認為自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心是純淨的。我不是自殺,我根本不是想死,我就是要把無價之寶,我的大法書要回來!是它們這些邪惡逼的我不得不這樣做的。如果它們不偷我的大法書我也不能這樣去做。

2004年11月23日晚在我生活絲毫還不能自理的情況下,它們把我從市醫院押回了大慶監獄醫院,抬到二樓,竟然還用腳鐐子,三副手銬子將我鎖在了床上,用木棒子塞在我嘴裏。我不能自己翻身的情況下,它們整整鎖了我10天。我身上的刀口長30釐米,手臂兩個口子三寸長,共46針,全算上100針,分三次拆線。12月3日全部拆完了線,我被抬回監舍。這時,大慶市讓湖路區國保、「610」提審我。我身體很虛弱不能長時間坐,可它們一搞就是七、八個小時。我就給它們講真相,我說在雞西雞冠區公安分局惡警們那樣的邪惡,四個惡警把我綁到老虎凳上,刮我的乳頭,兩肋下,戴太空帽,手指蓋紮竹籤,等等,我當時就對它們說,你們這麼對待大法弟子,你回家問問你的親人,他們是否同意,他們同意的話他們都跟著遭惡報的。他們邊用刑邊對我說,我的幸福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的。我對它們講善惡總有報的,它們就是不聽。雞西市第一看守所副所長張義用電棍電我打我連續多少天,電嘴、小便、腋下,使我至今小便失禁,雙腿腫脹。讓湖路區國保它們目地想問我在市醫院時是誰在我身邊?叫甚麼名字?我對它們說你們甚麼也問不出來,你們迫害善良人也會遭惡報的。它們說那是雞西。我說天下烏鴉一般黑!連續三天,再來我就不搭理它們,這三天由於長時間坐,又遭迫害,大便乾燥得用手摳,把肛門摳的直流血。

監獄裏的犯人們看到我們的情況說,你們這麼有鋼,我從心裏佩服你們。他們幫我洗手巾,涮飯盒。我對他們說,我用師父的話回答他們說:「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我的一點感想》)我為了這大法付出甚麼,就是付出生命都值!真的值。師父慈悲講法度化眾生,以身作則,身為道德的表帥,才有上億多人來學,來修煉。其中一個說:「是啊,我快釋放了,我回家一定看《轉法輪》這本書。」我說:「我們大法弟子都能用生命護法的。」他說,是啊,要不你能這樣啊!

2004 年12月3日我的傷口拆完了線被抬回了六監區的監舍,它們也把腳鐐和手銬帶回了監舍。我指著這些刑具對他們說,把這些給我拿出去,嚇唬誰呀?它們趕快的拿走放到值班室。而後姜樹臣副獄長領著董夢環、李漢等獄警來了,我首先問他們,我被你迫害成了這樣了,自己都不能翻身,給我帶了三副銬子,一副腳鐐,嘴裏還塞上木楔子,它們說這是考慮你的安全。我真沒法形容它們了!2005年元月我被調入病間。5月份監獄對法輪功又一次加重迫害,具體因人而定,有的叫你穿囚服。張子棟,張志因不穿囚服被關小號;我被綁在床上,由潘少林指揮,甄英傑等犯人對我實施迫害。我就是不穿囚服,副獄長姜樹臣親自給我穿上,隨後我就脫下去,我對他們講真相,我說你們是中華民族的兒女,追溯祖根,都是炎黃子孫,你不是共產邪黨的兒女充當江澤民邪惡集團的殉葬品,你們看看九評,這個邪黨要裝正神,它就行騙,它讓你們迫害大法弟子,它就是要把你超度到地獄中,快清醒吧!不要幹壞事了。它就是不聽,潘少林說,他就是共產黨的兒女。他親自指使犯人甄英傑對我進行謀殺,他對甄說,某某某(我的名字)這個人頑固不化,是法輪功頑固分子,夜間等他人上廁所,告訴常洪寶動手勒死他,勒死之後就說他是自殺。事後常洪寶告訴我此事。它們怕事情鬧大,把我調到邪惡七大隊,把大法弟子關兆啟調入病間。我就是不穿囚服,潘少林親自指揮對我迫害,他說,他要寫辭職報告,出事它負責。說白了,整死了你你也算自殺,他就是在執行江澤民邪惡集團的命令。最後他把我迫害得住院了,過了幾天我手帶著銬子、腳戴著鐐子去市醫院進行檢查。在市醫院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很多世人都看到了監獄是怎樣迫害大法弟子的。

2005年5月31日從病間又被挪到了邪惡七大隊。它們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之一就是來回挪你。6月7日許基善被迫害致死;7月23日大法弟子袁清江被迫害致死;5月份王洪德迫害致死,3個月內竟有3名大法弟子先後被活活的迫害致死,眾神為之憤怒,蒼天為之流淚。殺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李鳳江,張德志,犯人李連才,郭利陽,王安輝等等,至今逍遙法外。

監獄對大法弟子迫害從來就沒停止過,講真相勸三退是我們大法弟子必須做的,是在救人。九月份一天,我在廣場上看到獄警劉某、薛某與「610」的張某湊在一起,我一邊發正念,一邊過去給他們講真相,我說,看看你們當獄警的,它們「610」連你們都迫害,迫害死了大法弟子責任由你們負,它們610看熱鬧;有了成績它們去江澤民那領獎。劉、薛二人說「是啊!是啊!」610張某無話可說。第二天不知怎麼就是不讓我出監舍,說獄裏的指示。我知道這是「610」的指示。我就是不聽它們的,正念闖出去。我在監獄的大牆內到處走,背誦師父的《洪吟》、「論語」。很多犯人都學會了師父的《法輪大法好》、《下無生之門》、《正念正行》、《腰鼓隊》等等詩篇。

11月20日,五監區一名叫徐建民的獄警看我往樓上寫「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離我挺遠就叫住我,過來就大打出手。當時我衣兜中有大法書,我當時想起師父的法,「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我和他辯理,問他為甚麼要打我,他說瞅你就不順眼,這時病間大法弟子關兆啟也出來了,因我身上有大法書,我馬上把衣服脫給了他,這時邪惡三大隊二名獄警也出來了,準備幫助徐建民,一看我挨打並不還手,他們就沒動手,犯人看徐某無理急忙把他拉走了。我在外面靜了靜心,找了找自己,確定這是邪惡的迫害,發正念清理徐某背後的邪惡因素。事後徐某找邪惡七大隊值班的獄警,告訴他們說把我叫回去就完事了。我想這也正是我向他講真相的大好機會。我兩天不吃飯。王廣明副大隊長找徐建民問這件事怎麼處理?徐某親自找我道歉,我對他們說:不要把我們大法弟子慈悲的大忍之心當作怕,從而變本加厲的為所欲為,又講「三退」,告訴他們與人為善就是與己為善,五大隊對大法弟子很邪惡,希望他能對大法弟子好,善待他們。我說,我這沒甚麼事。這事就這麼了了。

2006年1月26日邪惡大慶監獄長王永祥獄長親自帶頭對大法弟子金生,王宇棟,姜德榮,賈少輝進行迫害,迫使全監獄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集體絕食反迫害。我沒有絕食,我到處高喊「法輪大法好」,我以另一種方式來反迫害。我感覺,我喊出的「法輪大法好」聲音通透天體。

2月14日我再次遭到非法迫害,於是開始絕食反迫害。張春生親自指使犯人姜家明、宋柏森等對我施行迫害,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它們用棉被蒙我,我就是不信它們的這邪,邪永遠都不能壓正,我就是喊「法輪大法好!」為了不讓邪惡灌食迫害,我吃了三片鋼鋸片。他們把我拉到醫院做透視,清清楚楚的看到這些鋼鋸片在胃裏。我就是高喊「大法好!」喊出了慈悲、喊出了正念,通透了我的全身,通透了全天體!在醫院,喬獄醫說,你喊「法輪大法好」,你把樓喊塌了又能怎麼樣。我就是天天高喊「法輪大法好!」,同修關兆啟被惡警送到醫院強迫灌食,我倆對著高喊「法輪大法好!」獄醫院騙我去市醫院說你親人都在那等你,把我用警車拉到市醫院。一下車進入醫院大廳,我手戴銬子,腳戴著鐐子高喊:「法輪大法好!」很多人圍觀,又一次向世人講真相。回到監獄醫院,我就一直絕食到底。直到15天晚上,副獄長王英傑到醫院裏,對我說,你好好配合,寫『五書』好保外,我聽了我的眼淚流了出來,我說:我沒有罪,打擊好人的一定是邪惡。王獄長你當官,你給你的子孫積點德吧!給子孫留一條後路吧!好人往哪『轉化』呀!『轉化』大法弟子是犯最大的罪。」我說,你放我出去,我沒有罪。要麼肉身仍在這裏,要麼就無條件的放我出去,我師父說了算,你說了不算。我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第二天,我妹開車把我接出了監獄醫院,送龍崗醫院。在龍崗醫院,院方給我做了全面系統的檢查,現給我打蛋白乳3000克,我不配合。

夜裏,我上廁所,在師父的慈悲的呵護下,在大慶市全體同修的正念加持下這時手銬腳鐐打開了。這時我想:這是我走脫的好的機會,心中升起對師父的無比敬仰和正信。此時師父的法在我腦中出現:「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兩語》)我請師父加持。立掌胸前念「定!」。

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我瞬間完成了這一切,從這長達4年10個月的非法迫害中走脫了,解脫了這牢籠之災。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大慶市所有大法弟子正念加持下,正念闖出了邪惡的黑窩,匯入到了正法洪流中了。在此我感謝默默幫助我的所有同修。我一定不辜負師父對大法弟子的期盼,走正自己今後的路。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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