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中我認識到,我們不是像舊勢力那樣在挑選著哪些人應該留下來,哪些人應該被救度,例如他是我的親人或者同學或者朋友就必須得同意聲明三退,不同意我就一直不停的勸,用個人的影響力「死磨硬泡」,直到他同意為止。後來我發現,那並不是真正的救人。有的人雖然礙於面子或其他甚麼原因同意了聲明,但他心裏並沒有真正的深入的明白真相,激發出那份善念和良知。有的人經過我講真相,大概的明白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是被迫害的,但出於怕心,他就是不願意聲明,他那個同意是我一遍一遍的勸而「磨」出來的。一個生命將來留與不留,是有法作為衡定標準的,那該在甚麼位置就在甚麼位置。我們之所以能救的了他是因為我們通過深入的講真相之後激發出他的那份善心,而不是因為他跟我關係好我就給他點好處和恩惠一樣。大法的事是神聖的,不是常人中的事。
由於方法走偏了,我在勸退過程中有時就會慢慢講高了。比如一開始我跟他講大法好,希望他聲明三退幫助我們停止這場迫害,他可能出於怕心或現實利益的考慮不幹;我就會告訴他善惡有報,和歷史上的預言、報應和瘟疫,他還是不同意。於是我就想告訴他人類存在的意義和目地,對大法的這場迫害中就是在衡定人心,人類的歷史是按照安排好的劇本在上演的。因為他不同意,也就是定了自己的未來了;但我想人來到這個世間,沒有人告訴他生命的意義就太不值了,所以我還是希望告訴他來到世間的意義,讓他自己真正的權衡一下得失。但是往往結果就是他更不相信。現在回想起來也是覺的自己太急躁,就講高了,給以後跟他進一步講真相人為的造成了障礙。
以前在勸退中,我經常會提到預言中怎麼說,如果不退出邪黨組織就會怎麼樣,聲明三退才能保平安,沒有更加重視深入的講清真相。所以我周圍的很多人並不以為然。
師尊在《2005年舊金山講法》中說:「有些預言、瘟疫,只能作為講真象的輔助,點到為止。不要把它作為講真象必講的或者是主要的東西,這樣呢會偏離你們要做的事情與目地,那樣也太依賴於那些預言了。它只能給你們做輔助的作用,不要講太多,點到為止。就是智慧的去講真象你才能把人救了。」
回想起走過的路,我才更深刻的認識到,更加深入細緻的講清真相才是真正救人的方法。採用一些人的辦法,為勸退而勸退,那不是我們的目地。只有當我們真正把真相講到位以後,啟迪了眾生善良的本性,勸退救人那才是真正的功到自然成。不執著於結果,我們講真相也就不會感覺到那麼難那麼累了。也許這就是「無求而自得」的一種體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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