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時候就很苦很累,16歲時父親去世,姐姐出嫁,小弟才12歲,我們母子三人苦苦度日。我那時在生產隊裏靠掙工分吃飯,我一個小女孩天天在地裏幹活,幹慢了不行,幹快了也不行。人家說我們吃別人的血汗,忍受了整整10年的痛苦。我26歲結婚後,家裏特別窮,怎麼幹也不行。生活上又有不順心的地方,加上妯娌之間又有矛盾,導致自己得了好幾種病:心臟不好、胃痛、心慌、肝炎、半塊身子麻木、腰痛,看醫生、吃了很多藥也治不好。各種苦難加在一塊,使我心裏產生不想活的念頭。我含著淚不知問過多少次蒼天,為甚麼來在世間這麼苦,我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得法破迷
得法後,通過看書我明白了許多不解之謎,知道了人得病和不幸都是自己以前做了不好的事,產生的業力造成的。從此以後我走入了修煉,我以法為師,以「真善忍」為標準;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好人,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個道德高尚的人,有矛盾向內找自己的原因,不怨不恨。
在不斷的學法煉功中,師父就給我清理身體,全身的病不治自癒。身體好了,人也精神了,幹活也不累了,矛盾也解開了,也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完全變了一個人。
師尊看護
在大法的修煉過程中,時常感悟到,師父就在身邊,看護著,保護著我。2002年7月,我到房上拿一根鋁合金的門窗料,不小心碰在了380伏的高壓線上,我被吸到了空中,電擊全身,從房上掉下來,電燒的全身是傷。嘴裏,鼻子裏,耳朵裏都是血,血流全身,當時好像身子和頭分開似的,因為我的下頜和牙都碎了。瞬間,我就想到是師父的弟子,求師父救我。村裏人看見了此時的情況,都說我活不了了,可我心中明白,要堅定正念,堅信師父。我說沒事。家裏人急忙把我送到縣醫院,醫生不收,說傷的太重了治不了,又送到石家莊醫院,拍片檢查後說要做手術,兩面臉割開,裏面上下鋼板,要押金8000元。當時我說不住院了,我有師有法沒事,我憑著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毅然離開了醫院回到家。因為我的頭不能動,當時不能煉功,就是學法,默默的背法。夜裏不能睡覺,不能躺倒,我痛的承受不了時,師父苦心點化我,給了我無量的勇氣和堅信。
20天後奇蹟出現了,我的下頜長好了,身上的傷完全恢復了,一個藥粒也沒吃。村裏的人感到非常驚奇,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也親自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而且他們都說我臉上沒有傷疤,比原來還長好看了。我激動的淚水流個不止,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激之心。而這一切都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為我巨大的承受和無限付出還來的。感激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堅定修煉
99年720後,大法與大法弟子經歷了人世間邪惡至極的瘋狂殘酷的迫害,毫無人性的邪惡鋪天蓋地的血腥迫害。我是大法身心受益者,大法蒙難了,我要以我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不管白天黑夜,為了證實法,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救度世人,做好我應該做的一切,救度被謊言矇蔽了的更多可貴善良眾生。
2002年春,我和同修B到淶源縣的親戚那發真相傳單,一夜步行了50里路,好幾個村,3000多張傳單挨家發完。電線桿上用紅漆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標語。回家後第九天,同修B在家中被惡警綁架,勞教三年。這些惡警又三番五次到我家騷擾,抄家4次,使我有家不能回,只好流離在外。
一次半夜11點多,淶源縣的羅東生、白樹天、張方和阜平縣的馬寶忠等8名惡警闖入我家,他們抓住我丈夫說,只要交5000元錢,此事就算了結。我丈夫沒有配合。家中10歲的孩子和85歲的老人精神上受到極大的打擊。
2005年農曆十月十五,縣公安局、鄉政府派出所惡警又一次瘋狂綁架大法弟子,非法抄家,上午10點,惡警闖入我家抄走了《轉法輪》和《新經文》。當時沒見著我,以後又多次來我家騷擾、恐嚇,我被迫流離失所5個月。
惡警不斷到我家騷擾,不管白天黑夜,一天兩次到家恐嚇,一家人不得安寧,忍痛被惡警勒索9500元。本來我縣就窮,山區農村掙錢更不容易,9500元得付出多少心血啊。
又一次,縣公安局、鄉政府派出所的王德軍、李彥軍等8個惡警、13輛警車,闖到家中抓捕我,沒抓到,他們又到學校抓到我幼小的孩子做證人、非法抄家,家裏沒有他們抄不到的地方。我兒子說:「我媽媽沒錯,是好人。你們拿出搜檢證來。」邪惡之徒不說話。惡警走後我兒子大哭一場。
修煉大法的人在社會上,在家庭中都是好人。可這幾年來一直遭受著迫害,我要把邪惡曝光天下,解體舊勢力干擾因素及邪靈爛鬼,對我們的干擾迫害,使自己更加精進,從而救度更多的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