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3月份出現煉法輪周天法腰彎不下去,彎腰就想吐,而且喉嚨裏冒出嘔吐時的酸臭味。打坐時腿也開始痛,痛得堅持不下去了,只能坐50分鐘,逐漸又減成40分鐘、30分鐘,最後腿腫起來盤不上去了。
我開始針對迫害我的邪惡黑手發正念,到後來發正念發不好,且發正念就咳嗽。我向內找,「三件事」做得怎樣?發現講真相太少了。5月份我回到原住地,找同修交流,他給我《九評共產黨》並告訴我發正念要加上「清除共產邪靈和共產黨在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我讀了兩遍九評,隨後對我保存的政治垃圾進行了清理。
我是一個有40多年黨齡的惡黨幹部,這些邪的東西自然是成堆。當我徹底清除所有的邪惡因素後,我的身體發生了重大變化,上面所說狀態自然而然的沒有了,煉功打坐一切恢復了正常。
時隔一個多月又出現了問題,像得了常人中所說的重感冒,渾身酸軟,鼻淌清水,頭痛咳嗽日益加重。師父在《2005年舊金山講法》中說「一個完全在法上的人誰也動不了,這是不是具備了保護自己的能力了?其實迫害之前的老學員我都給你們推到位了,包括後來的新學員,只要正念正行,完全可以保護自己了。」那麼我的這些表象肯定不是自己的業力,只能是外來的干擾、迫害,是一種假相。但它到底來自哪裏呢?
我想很可能是共產邪靈幹的。我開始更細緻的翻查書籍和我不修煉以前收藏的東西,發現了一枚惡黨罪魁的像章、一張半身像、一套裝潢十分講究的收藏型掛曆上面有毛、劉、周、朱、鄧等全班人馬,當我把它們一邊發正念一邊銷毀以後,第二天一切就都恢復正常了。對這些東西的清理同樣是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不能讓其有絲毫藏身之地。
今年5月中旬的一個晚上,一陣牙疼把我疼醒了,就再也不能入睡了,我想是不是那幾份資料沒發完心裏不安靜?於是我拿上資料出去發完了,還是睡不著,疼得坐不穩,立不安。不是自身的問題就一定是外來因素的迫害。背了兩遍《論語》稍好一點。吃早飯時,一口熱飯激起了陣疼,疼得眼看東西都模糊了。我不自覺地拿起冷水杯喝了口冷水立即不疼了。我當常人時得過牙髓炎就是這種症狀,我明白了,想讓我承認它,把我扯回到常人中去,根本不可能。大法弟子怎麼會承認你們呢?我吃完飯順手拿起5月11日的《明慧週刊》一翻,「仔細閱讀《九評》 清除惡黨毒害」赫然入目。啊!師父點化我該讀九評了。
可是,剛拿起《九評》翻開看,馬上就覺得打瞌睡。干擾來了,說明必須讀下去,可是讀不了,10分鐘就睡著了四次。我放下書,打坐、發正念清除干擾,叫神的一面出來清場,銷毀敢於干擾的共產邪靈和共產黨在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5分鐘後開始讀《九評》,讀完兩評後牙不疼了,其它的不適感覺也全部消失。
感謝《九評》對我的啟迪。我是1958年加入中共邪黨的,它的兩個附屬組織我也都加入過。年輕時跟隨邪黨幹了很多對不起人民的事情,也飽受了惡黨的欺騙和蹂躪。文革期間因為講錯一句話被打成反革命清除出黨,險些送了命。後來它認為我還能做它的工具,就又給我恢復了惡黨黨籍平了反。在跟隨惡黨的40多年裏,共產邪靈的毒素遍及整個身體和靈魂,在近期內身上又到處奇癢、起泛、有類似常人的濕疹;有時想形容一樣事物就會想起惡黨歌曲中的詞句或惡魁詩詞中的句子;和同修交流師父的經文會突然想成去找毛××語錄,可見中毒之深。
我想除去更仔細的閱讀《九評》外,我要再次鄭重聲明退出這個惡黨組織,我從根本上不承認共產黨的存在。中共惡黨是西來的邪靈入侵,不屬於中華民族,它是非法的,它是反人類反天反神佛的邪教;在我在職工作的40多年裏,凡是歌頌、傳達、宣揚邪教的言辭一律無效,凡是經我介紹、推薦參加邪教的有關組織、活動的全部不予承認。
寫出此文與同修交流,意在提醒中老年同修閱讀《九評》的必要性。
因為層次所限,文化低,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