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親情的困擾 救度有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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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7月24日】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好!今天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在近幾年中的修煉體會。我交流的主題是「解開親情的困擾,救度有緣人」。

說到親情,就先給大家介紹一下自己的家庭情況。我是96年來美留學攻讀碩士學位的,當時我與先生已在國內成了家,他是我的大學同學,也是我的好朋友,我們也算是喜結良緣吧。在2000年和2002年,我們先後有了一兒一女,如今是四口之家。

96年底,我在美得法,第一個洪法的對像就是先生,我真想讓他跟我一齊學法,煉功,共探人生的真諦,但也許是他的機緣不夠,也許是我的執著心太強,他始終未能走進大法之門。

99年7月20日之前,他還能時而與我煉功,參加當地的一些洪法活動;7月20日之後,他就與我背道而馳了。愛好搜索消息的他,從互聯網上,從國內的消息中,得來了一大堆污衊大法的報導,使得他極力反對我再煉功學法。

起初,我在法理上認識不清這場迫害,但心理上不願放棄這部法和自己的修煉。就這樣,在正法進程的開始,我一邊跟師父走著,一邊看著先生對我的脾氣不斷上升,先是出言不遜,後是拳腳相送。在那期間,我總是認為自己沒做好家務,處理不好修煉,大法活動與家庭的關係,才導致他的行為不敬。因而,面對他的無理,我多是無聲的忍受或是迴避跟他說與大法有關的話題,盡可能的不想讓他發火,這樣家裏的日子就好過些。慢慢的,我們便養成了井水不犯河水的習慣。

2004年6月,芝加哥法會及審江案第二次開庭相繼在一週內舉行,我兩個活動都想參加。這就意味著法會後的晚上開8小時回家,上三天班到週三晚,再起程去芝加哥聲援週四的審江案活動。計劃想好後,週末的法會順利的參加了,週一回來上班到週三也是別無異常,週三中午,我想想該跟先生說晚上的行程了(為了減少衝突,我總是把我活動的安排在最後時刻通知先生),電話一通,我剛開個頭說晚上要走,他就不幹了,說我不是人,電話相繼也掛斷了。早有預料的我深知難又來了。下班後,我趕緊接上孩子,回家,拌了餃餡,拿出速凍餃子皮,包了兩屜餃子,準備以和氣來化解他的怒氣。但先生一進門的第一句話就是:「你不許去芝加哥,聽見沒有!」我沒正面回答他,只是說:「先煮餃子吧。」他一聽,火就上來了,臉也氣變形了,說:「不許去芝加哥!!」這回我應話了:「審江案這麼重要,我一定要去。」話音未落,只見兩屜餃子連同麵粉全讓他掀到我頭上了,孩子們嚇的直哭,我目視著他,發著正念。不久,他上樓睡覺去了。我哄好了孩子,煮了餃子,吃了飯,這時快晚上9點了,先生還在睡著,我就帶上孩子開車到同修家準備起程去芝加哥。

沒想到快10點鐘時,就在同修到齊要走時,我先生開車來了。我緊張的出門迎接,但他二話沒說,一拳擊在我臉上,然後就是恐嚇:「你要去,我就殺了你和孩子,我已經聞到血腥了。」我不敢相信他的魔態,我還從來沒有見他這樣發洩。這時一位同修上來跟他講真相,他就說連同修也要殺了,我一開口,就遭拳擊,眼鏡早已不知去向,孩子左一個右一個的扒在我懷裏連哭都不敢哭了,我發著正念,淚水不斷的流著……同修們要走了,我當時真覺得他們要去圓滿了,不會回來了,我好想跟他們同行,真覺得自己只要闖出這一關就是圓滿。但眼見無法控制自己的先生,我心裏想:「就這樣扔下他不管嗎?救度眾生難道連我身邊的先生都救不了嗎?我一定要救他!」想到這兒,我跟同修說:「你們走吧,我不去了。」我坐下來打坐,淚流滿面的送走了同修。

事後,我想到了報警,想到了離婚,但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打消了這些念頭。先生後來也誠懇的道了歉,說他那天太失常,他就覺得有無形的壓力讓他無法承受,他不敢讓我走。而我呢在學法的過程中也領悟到:自己不該太執著於對先生的親情而迴避跟他講真相,也不該為貪求安逸而維繫家庭的表面和平。參加大法的活動和項目,是為了講真相,救度世人,而不是為私的圓滿。這個家是我修煉的環境,而不是我修煉的障礙。每當先生在不知真相而胡言亂語時,我不該沉默的迴避。要救度他的唯一辦法就是放下這人一面的親情,把他當成眾生中的一分子來給他講真相,要讓他正確對待大法與大法弟子。悟道後,我跟先生提出讓他與我一同開車帶全家去參加2004年的華盛頓DC國際法會,然後,再同去波士頓參加美國民主黨年會開幕式的洪法活動,他同意了。

兩年前來到這個法會時,我把主會場門票給了先生,勸他去聽一聽同修們的交流,去見一見師父,在我含淚看著他走進會場時,我相信同修們的交流能幫助他,師父能救度他。就這樣先生第一次在法會上見到了師父,第一次聽到了同修們的心得體會,隨後也第一次參加了大法弟子在波士頓地區的整體正法活動。回來後,他變了,我能看到他明白了許多,我也變了,不再怕跟他講真相了,有時在做大法項目時,我還會問問他的意見,看看他的反應來調整自己做項目時的心態與處事的方法。在有大法活動時,我也不瞞他到最後一刻了,我會跟他提早商量行程,並且把自己對參加活動的理解與他交流。我們這一配合,家裏的事情理順了,我參加大法活動的機會也多了。

2004年底,九評在大紀元上刊登了,隨之是大法弟子相繼發表了三退聲明,我做了,但總想讓先生也退出這個惡黨,我知道這可能對他有些難度。先生出生在一個工人和軍醫的家庭,在惡黨的統治下,他們屬於工人階級,他從小就是吃著惡黨的香餑餑長大的,而且從小學到大學,他都是第一批被惡黨選中當骨幹,難怪他在迫害一開始就變的很抵觸大法。讀了九評後,我體悟到儘管他對當今的惡黨也無好感,但他生命中的惡黨獸印也不會淺,是那些惡黨因素擋住了他得正法的門。我悟道後,就發正念要讓他退黨。於是,我不停的跟他講自己的成長過程,從小背著爸爸家的資產階級帽子,媽媽家的地主家的帽子,各家遊蕩,以求生存,跟他講我爺爺蹲牛棚,爸爸媽媽上山下鄉的例子,跟他講文革時,媽媽的同事被逼跳煙囪自殺的例子,跟他講六四,講大法弟子所遭受的種種迫害,等等等等。儘管他知道了惡黨不好,但讓他發聲明時,他還是以各種理由推辭。

2005年初,他父母來美探親了,我趁機在家裝了新唐人的小耳朵,每天都是九評熱播,起初他和公公都反感不看,還差點兒拆了小耳朵,但後來被新唐人電視劇吸引著,他從不看九評到看九評,從不看評論節目到打電話給熱點互動的熱線與委實和辛灝年先生辯論抗戰時期國民黨與惡黨的戰略思想,他又變了,惡黨的獸印淺了,他能接受九評了。我趁機就又給他勸退,這回他說要等我父母來了以後再說。

2005年9月,與我分別8年的父母來美探親,公公婆婆有些擔心同在一個屋簷下,8口人是否能和睦相處。我在他們的不安中打定主意:只要我做好一個燒火做飯的小和尚,不斷的講真相,就不信他們不聽,就不信他們不三退。就這樣,在雙方父母在我家住時,我利用每一個跟他們聊天的機會給他們講真相,講我的修煉體會,講九評,給他們看大紀元報紙,新唐人節目。在帶我父母出去旅遊時,我在車上放師父講法,帶他們去弟子洪法煉功的地方。真是工夫不負有心人,在我父母回國後,我先生主動過來跟我說:「看你這麼辛苦,我就同意三退了,你可以用我真名帶上父母們一齊退了吧。」先生的轉變真讓我為他高興,為他的生命,他的未來感到高興。

今年年初,由於李淵事件和大法弟子活體器官摘取事件曝光後,為了在週末辦一些講真相的活動,我們當地學員改動了集體學法的時間和地點,我就藉機問先生是否願意一週來參加一次集體學法。也許是他的機緣成熟了,先生從那以後每週三晚上都儘量去圖書館學法,現在也開始集體煉功了,我悟到:這是他背後的惡黨因素被清理乾淨,在沒有了邪惡控制下,他為自己選擇了返本歸真的路。現在我們的這個家不僅是我的修煉環境,也在成為著他和孩子們的修煉環境。在這一變化中,我如何做好,如何把我們的這個修煉環境修的更純更正,將是對我的又一考驗。

回想自己所走過來的路,雖然在一天天中發生了許多的事情,但回頭一看,那就像是我走過的山巒,有高有低,見證著我的每一個執著,修煉路上的每一關每一難,而走過來的路是自己正悟到的師尊的法理。現借此機會,將自己的體會整理寫出,以與同修共享。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6年美國華盛頓DC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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