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孩子結婚,回家鄉請客,帶回去的《轉法輪》、師父的教功光盤、《九評》、還有真相護身符都送給親戚們。
親戚都回家了,弟婦跟我說:「姐,你送護身符,人家接受嗎?會不會告你呀?」當時我的心緊了一緊。有點怕的感覺,但還是鎮定的說:「不怕,都是親戚。」姪女又對我說:「我爸說你發那些卡,有人告你就壞了。」我對她笑著說:「你會告我嗎?」當時我沒有悟到是師父的點化,要我發正念,只是心裏美滋滋的,客人來,喜說兩個孩子真是天生一對,長的漂亮,又有文化,工作單位又好。我沉浸在讚賞喜悅之中,正念自然放鬆了。
在家鄉時因為忙,只是按一天四個整點發正念,沒有加一念清除眾生頭腦中的不好念頭。幾天過去了,沒動靜,歡喜心來了,心想:我說沒事就沒事啦。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做的好。在歡喜心的作用下,還是忽視發這方面的正念。
回來幾天後,家鄉來電話說:「有一個人把真相護身符交到派出所,現在查問你的情況和你孩子夫妻倆的姓名和單位等。」還沒聽完電話,腦子「轟」一下,一股涼的東西通透全身,心臟跳動加快,呼吸都感到有點困難,整個身體連同思維都給「怕」籠罩著:怕家人擔心,怕查到新婚孩子的單位,看到丈夫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使我學法心不靜,發正念念不純。越是這樣,越多電話來。這個說鎮派出所來人調查,那個說縣公安局來幾個人調查,又說去村裏找誰誰問話,還說要去我娘家查,問我的親戚都住在哪裏,問家鄉的同修跟我有沒有關係等等。
那個時候,我真的感到好像天要塌下來似的,人的心冒出來了,怕孩子新婚受干擾,怕連累同修,怕自己被抓,被判刑。在怕心的指使下,就想到了一個堂哥,他跟公安局的人很熟,求他說幾句,保證沒事。還想學法小組是不是先停一段時間,資料也暫時停下來,過了風頭再做,想把經文放好,這時看到師父在《致以色列法會》上說:「希望大家做好三件事,希望你們正念正行走好修煉的路」。我不學法,不做資料還想堂哥去求情。怎麼樣是做好三件事,怎麼樣是正念正行走好修煉的路?這時驚醒了,意識到這就是舊勢力安排的路,不能亂了腳步,邁出一點都有危險。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去掉怕心,發正念,做好三件事,正念正行,資料照樣做,學法小組也按時學法。
「人的思想佔了上風,那他就會走向人;神的思想與人的正念佔了上風,他就會走向神」。(《2005年舊金山講法》)我這樣悟,修煉的人走向人就有魔難,走向神,就暢通無阻。悟到後,不管是走路、吃飯、一個人的時候,都保持神的狀態,清除那地區另外空間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解體操控那地區公安局和派出所的黑手爛鬼,無資格查我,不能干擾明白真相的眾生,把「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一個個字想的很大,蓋住那個地區。
同時,家鄉的同修也跟鄉幹部和公安局來人講真相,使那些邪惡因素無能力掙扎。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同修整體正念幫助下,最後就不是舊勢力安排的結果了,鄉幹部沒配合它,還說公安局的人「不就一個護身符嗎?用不著搞的雞飛狗跳的呢?」我娘家裏有個村幹部直接對警察說:「你那麼多閒工夫來叫我們不煉法輪功,中國那麼多水災,不見你去抗災?」形勢發生了變化,有關人員自知幹的無聊事,搞的越兇,問的人越多,使那個地區越多人明白真相。
我是九七年有幸得法的,修煉到今天,我應該越來越精進才對。在過去的七年裏,我去北京拉橫幅,警察不抓我,610兩次到家要帶我走,我沒有去。一直以來,是無邊慈悲的師父呵護下,使我沒有怕心,平平穩穩從這麼邪惡的迫害中走過了這麼多年,師父為我操了不少心,花了不少心血,替我承擔很多很多,我真是有愧於師父。
這一次是因為環境寬鬆了,人心帶來的麻煩事。以後我再也不能飄飄然,沾沾自喜,要按照師父講的去掉所有的人心,紮紮實實走好今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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