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那裏的法輪功學員都不「轉化」。惡警沒有辦法,就強迫大法弟子長時間勞動,不服從他們「管理」的就毒打或用刑或關禁閉。大法弟子集體反迫害時,惡警就用手銬將大法弟子銬在禁閉室裏,有時禁閉室關不下,就銬在樓梯上、暖氣管上、床頭上。惡警心狠手辣,將大法弟子銬起來時,都是讓腳尖剛剛著地,一銬就是幾天幾夜。有許多弟子被放下來時都昏了過去。有一個60多歲的大法弟子王永蓮,被放下來時胳膊已經斷了,再也抬不起來了,殘廢了。
2000年期間,勞教所來了一個所謂的北京「幫教團」和一個吉林「幫教團」,開始強制「轉化」學員。有一些學員相信了「幫教團」的邪理歪說,被她們表面的偽善欺騙了,走向邪悟。自此勞教所邪惡之風一度猖獗。
自2000年底,新關押進來的法輪功學員不能下隊幹活,必須先進行「轉化」,由兩個猶大「包夾」,日夜不停的輪番轟炸,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報紙、電視。不「轉化」的不讓洗漱,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許多學員被折磨的精神恍惚,僅三大隊一個大隊就有十多人被折磨成精神病──有的目光呆滯,不會說話;有的肌肉僵直,意識混亂;有的神經兮兮,時哭時笑。即使這樣,惡警不但不放人,還惡毒的攻擊大法,說是練法輪功練成這樣的。豈不知她們這些人練了法輪功後在家裏都是好母親、好妻子,有的是桃李滿天下的優秀教師,怎麼一到勞教所就成了「精神病」?勞教所不是「春風化雨」式的「教育、轉化、挽救」嗎?怎麼都挽救成精神病了?當時三大隊關押的學員年齡最大的66歲,最小的才17歲。那些滿頭銀髮的老太太和稚氣未脫的孩子一樣被惡警驅趕著、打罵著,強迫著一天十幾個小時的幹活,不「轉化」一樣被嚴管,有的甚至加期。
對於堅定的大法弟子,惡警往往使盡邪惡的伎倆來折磨。惡警王月瑤心毒似蛇蠍,沒有一點人性,曾邪惡的說,轉化法輪功學員「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即使沒有希望也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那些猶大們因她的這句話狠命的「轉化」大法弟子。她還搞出所謂的「親情轉化」--把大法弟子的家人也弄到勞教所,吃住都在所裏頭,不「轉化」就不讓學員家人回家。家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人在勞教所遭罪、被折磨的不成人樣,都慟哭流涕勸大法弟子放棄大法。這時惡警會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煽風點火。在這種邪惡的氣氛下,有的大法弟子精神崩潰,與家人哭成一團,違心的寫了「三書」。惡警王月瑤也因此得到獎金及升遷,由原來的普通小隊長升為副大隊長,在「轉化」學員上更加瘋狂。
不讓學員睡覺也是惡警慣用的邪惡手法之一。有一個近60歲的老太太被強迫7天7夜不睡覺,結果暈倒在廁所裏,不省人事。有個年輕的學員被強迫13個晝夜不讓睡覺,6個猶大三班倒來包夾「轉化」,只要她一閉眼就打她、撓她、拖著她滿屋跑。這個學員被折磨的心律不齊,幾近精神病,有時她睏的不行了,閉上眼睛,猶大就把她拖到走廊上,值班的惡警看見了不但不制止,還「嘿嘿」的奸笑。她們就是這樣一副卑鄙醜陋的嘴臉,強盜般打劫了別人還讓受害者說他好,妄圖利用他人的自尊心達到「轉化」目的。
不讓洗漱、不讓上廁所更是家常便飯。不轉化的學員常常一、兩個月不讓洗漱,特別是夏天,學員身上都能搓出泥丸,發著刺鼻的臭味,腳被捂的長了腳氣,流著膿水。即使妥協了的也限制洗漱時間。夏天,幹了一天的活,晚上洗漱時間只有十分鐘,在這十分鐘裏要洗澡、洗衣服、上廁所,許多學員因洗不完就被趕了出來。學員向惡警隊長反映問題時,惡警官士英假惺惺的說:「你們動作太慢了,原來普通勞教犯三分鐘洗漱時間就夠了,洗澡、洗衣服就全解決了……」意思是給我們的時間還是長了。
勞教所沒有一天不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行洗腦。不「轉化」的要強制「轉化」,「轉化」了的要「鞏固成果」,強迫學員看誹謗大法的報紙、電視,特別是「焦點謊談」。只要有誹謗大法的「謊談」,勞教所總是提前知道,這樣晚上就早早收工,不幹活。看完電視後每個人必須寫「思想彙報」、心得體會。誰沒有罵大法就是思想不合格。惡警就利用這種方式一遍一遍的給學員洗腦。2003年還強迫學員看純屬誣陷、污衊大法、為勞教所歌功頌德的電視劇《生命無罪》。不僅這些,還有月小結、季度總結、半年總結和年終總結,誰寫的不合要求或惡警認為思想不到位就被加期或嚴管。
在此正告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惡警們:信仰無罪,邪惡妄圖用這種方式摧毀修煉人的正信,又怎麼可能呢?有些所謂被「轉化」的學員在勞教所裏就寫了「嚴正聲明」,聲明強制洗腦作廢;有的學員解教後也認清了勞教所的邪惡。奉勸那些惡警們趕快懸崖勒馬,不要再做惡了,對善良人的迫害就是不要自己的未來,豈不知你們身邊的曹冬燕(生了個痴呆兒子)等人已經遭惡報了嗎?天理昭昭,善惡必報,還是給自己留條後路吧。
惡警名單:
劉瑞芹、王月瑤、孫群麗、孔宴霞、官士英、王雲燕、張洪芬、路瑩、許華
惡警劉瑞芹 | 惡警官士英 | 惡警孫群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