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陰曆9月17日,廖遠富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在丙海壩交流修煉心得體會,被撒蓮鄉黨委書記何福祥阻止、舉報。不法人員向金發、楊梓華、周林、廖紅彬、柴發祥(遭惡報已死)等將幾十個大法弟子綁架到政保科二樓會議室。當晚天氣特別冷,大法弟子們只穿一件襯衣,惡警柴發祥故意將會議室的門窗全部打開,使學員被凍了一夜。第二天學員們被送到戒毒所拘留7天。
1999年廖遠富曾兩次到北京上訪。99年11月上訪時在米易看守所被關押一個月。向金發等惡警向他的妻子強行勒索現金,說只要交1000元錢就把廖遠富放回家。因家中沒錢,妻子為了讓丈夫早點回家,只好到銀行貸款1000元交給向金發。結果廖遠富前腳跨出看守所的門,便被守在看守所門前的攀蓮鎮的惡徒們劫持到洗腦班。在洗腦班呆了一天被迫寫「轉化」書後才放他回家。
2000年12月因做講真相的工作,在12月15日早上5點左右被抓,當時出動了所有武警和公、檢、法610政保科、派出所所有的工作人員以及各鎮政府的一些工作人員。武警抓住廖遠富後用槍打他的頭。在政保科,他被一個剛從武警部隊轉業分配來的人暴打。這人叫廖遠富半蹲馬步,再用拳腳打他,反覆折磨他幾小時。廖遠富的臉被打腫,眼睛被打的紅一塊青一塊。後來這個惡人對其他人說,廖遠富經得起打,我連樹皮都打得掉,卻沒把他打倒。
在政保科期間,提審廖遠富的邪惡之徒將他的雙手用手銬銬起後吊起來,腳尖剛剛貼地,用警棍打他,折磨他好幾天。後將他送到看守所。被劉啟朝(指導員)用開看守所監號大門的一大串鑰匙抽打。
2001年1月24日,廖遠富被非法判刑10年,由米易看守所副所長朱成龍和姓林的管教送到德陽監獄。在德陽監獄,他被關在「入監隊」(又稱「嚴管監區」)。當時入監隊的惡警有:隊長陳平、610頭目張俊、管教邱慎及兩位姓陳的管教。
在入監隊,每個大法弟子被一個刑事犯人「包夾」。隊長陳平每天安排犯人監督軍訓。三月上旬,監獄規定大法弟子每星期必須寫一次「思想彙報」。廖遠富拒絕監獄的要求,他說要寫就寫審訴。邱慎聽後將他喊到監區壩子,面壁幾小時。下午一點,他盤腿打坐,遭監督嚴管的兩三個犯人暴打。惡警張俊把他喊到辦公室,叫他趴在凳子上,聲稱要打他50警棍。但因為廖遠富的正念強,反制了邪惡,結果惡警打了他9警棍就累得不行了,再也沒有力氣打他。他們又換一個惡管教打他,又累得不行,就沒再打下去。張俊、邱慎將他「關禁閉」20天。甚麼是「關禁閉」,就是腳尖挨牆、頭挨牆、身體貼牆。從早上站到晚上10點,中間只給10來分鐘吃飯的時間。飯食只給刑事犯的一半。一般刑事犯聽說「關禁閉」都很恐慌,覺得無法承受。禁閉室只有幾平方米,屋子裏一片漆黑,蚊子很多,如果聽到裏面有打蚊子的聲音,惡警就要來打你一頓。20天禁閉下來,廖遠富人變的很消瘦,可惡警張俊、邱慎、陳平他們並沒有放過他,又將他送到嚴管監區(是相當邪惡的地方)嚴管一個月,依然還是天天面壁、罰站,和關禁閉其實是一回事。
7月,廖遠富又被送進「洗腦班」。在洗腦班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有:石監獄長(專管法輪功)、吳躍山(教育科)、曾科長(教育科)、崔維剛及從各個監區調去的惡警共11個。
參與迫害的刑事犯有:黃俊(經濟犯)、莫小華(相當邪惡)、趙卓祥(專管軍訓)、文科(經濟犯)等。
在「洗腦班」,上午12點以前強迫看「洗腦「的電視(如:李昌、姚傑訪談錄,「自焚」偽案等);中午一點至二點多天氣最熱的時候,就逼迫大法弟子跑步,跑300圈(一圈有100米),由刑事犯看著跑。如果跑不下來,走也要走完。有的同修跑下來下身被汗水打濕一直未乾,造成下身腹股溝糜爛。有的大法弟子穿短褲跑,把大腿都磨爛了。做下蹲運動(有時抱頭、有時不抱頭)每人要做200到300次,有的大法弟子做下來腿腳都站不起來了。接下來還得做100來個俯臥撐,還要走雞步、鴨步。做這些不限定時間,直到他們認為可以了才行。每天如此。8月30日全部被分下隊,又逼著大法弟子以各種形式寫三書。廖遠富寫了師父《洪吟》中的《世界十惡》,他們卻都認為他已被「轉化」了,把他分在一大隊(也叫一監區)的泥工組專打預制板,後來又被調到掛毯車間搞後勤。
2003年4月2日,廖遠富與其他大法弟子一起寫集體聲明,又遭到迫害。因為4月1日2監區打法輪功學員周發明,為了制止邪惡對周發明的迫害,不准惡警打他,4月2日全監獄的大法弟子罷工。於是,惡警就派犯人暗中監視大法弟子,一個刑事犯監視一個大法弟子前後監視了40天。6月份,廖遠富和海南的一個大法弟子在一起說了幾句話,被1監區的管教宋新關禁閉。出來後一直被非法關押在1監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