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講真象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此事雖然已過去四個多月了,可是至今一些學員還在被非法關押著,有的被送進洗腦班,有的被非法勞教、判刑。最讓我們痛心的是一名同修在這次迫害中失去了寶貴的人身。還有一名同修目前生命也處在垂危之中,可是邪惡不但不放人,還非法判刑,強行送入監獄。
這次我地區幾年來很少有的瘋狂迫害,給我們帶來了慘痛的損失,給我地區救度眾生及大法工作帶來嚴重干擾。另外再加上這段時間中共秘密集中營事件的發生,使我地一些學法不深的學員感到困惑不解,怕心重的學員更是不敢出來了。遭迫害嚴重的地方「三退」人數急速下降。師父說:「被迫害嚴重的地區,被破壞得嚴重的地方,那裏的學員真的應該想一想:到底怎麼回事?」(《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我們地區的同修是都應該好好想一想:是不是也有我們自己的一顆甚麼心促成了這場邪惡的迫害呢?
通過一些同修交流後,我們認識到:除了有邪惡最後的瘋狂表現外,我們自己存在的不足和我們整體都存在的漏洞。現在寫出來,通過分析查找不足,吸取教訓,儘快整體走正我們的路。也許這樣,才能使還處於磨難中的同修能夠儘快解脫出來。
1、盲目崇拜,以人為榜樣
在腥風血雨的七年裏,我地廣大同修靠對師對法的堅定信念,放下人世間的名、利、情,前仆後繼的走出來證實法、講真相,救度了無數被謊言欺騙了的眾生。在這過程中,是多少大法弟子金剛不動的正念正行的表現,震懾了邪惡,令邪惡膽寒。最終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也是在正法洪勢的推動下,我們終於開創出了一個相對比較寬鬆的修煉環境,使同修們能夠平穩的在努力做好三件事中精進著。
但是,隨著邪惡被清除的越來越少,我地修煉環境的不斷寬鬆,有的同修漸漸的暴露出很多人心,對那些做的好的同修,特別是對從勞教所、監獄闖出來的同修產生了很強的崇拜心裏,使在一些事情上不能做到「以法為師」,而是以人為「榜樣。」同時對他們還產生一種依賴心,甚麼事都等、靠、要。這樣一來又助長了這些同修的人心(如歡喜心、顯示心、爭鬥心、名心等)。加之他們又肩負著許多大法工作,又因很強的幹事心,使之經常不能靜心學法,甚至有的同修偏激的認為:在家學法是太自私了。還有的同修學法煉功,發正念都很少,《明慧週刊》幾乎不看。
個別同修在這些心的帶動下,就變的不理智,做事偏激、走極端。進而對本地較平穩的正法形勢感到有些不滿足,認為有的同修做事太保守(不排除有需要提高的地方),想搞點「轟轟烈烈」的大事來推動我地正法形勢的發展,因此把外地做的好的同修多次請到本地來交流。(同修的出發點是好的)所以在我地去外地營救同修這件事發生之前的一段時間裏,我地及周邊地區大、小法會頻頻召開(不是說法會不應開,是說我們應該怎樣走正師父給我們留下的這一形式),有的人數多則近百人。某地某幾位同修像「講法團」似的各地交流(主要是他們講大家聽,幾乎都是在證實自己)。當時在我地某些學員當中,對他們的崇拜之心相當嚴重,他們正念闖關的事蹟,被恭維有加的流傳著,有的說心靈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這裏不是否定同修通過法會所得到的啟發,是說不要搞個人崇拜)。那幾位有名望的同修之間也在互相崇拜:「啊!你就是某某同修啊!」羨慕之情、崇拜之心溢於言表。結果不久便傳來那兩個被崇拜同修遭綁架的消息。其中一個竟是因做夢到處找「鞋」,醒後便悟到:現在「邪」惡不多了,我們應該主動去找邪惡講真相,於是便去公安局找局長講真相,因此遭綁架的。
此事使一些同修正膨脹的崇拜之心有所收斂,並在同修的幫助下認識到了它的危險性。同時同修們也嚴肅的指出了這種法會形式存在的某些偏離法的問題,應立即停止。當時同修也認識到了並接受了。可是沒幾天聽說他們都正念闖出來了,一下子這顆心又起來了,說:看人家就是行,正念就是強,邪惡動不了人家。這時又聽說某某地開法會100多人,警車就在房後看著,直到開完法會最後一個人走了,警察才進屋看看,也沒抓人。有的同修聽後興奮的說:現在都啥時候了,正法快結束了,邪惡沒多大勁了,不用老怕這怕那的了,如果再這樣下去就跟不上正法形勢了。(過後有的同修議論:怎麼感覺跟7.20時那種狀態了呢。)就是在這些人心的帶動下,在這種情況下,我地發生了去外地營救同修這件事情。
在這次事件中,是凡這樣被大家崇拜的同修幾乎無一不受到嚴重迫害,特別是大家最崇拜的、認為「正念」最強的那位同修,最後就是她的供詞成了邪惡加重迫害同修的依據。大家想一想,這其中我們每個同修難道沒有責任嗎?是不是我們的崇拜之心放大了同修的不正因素,從而推了同修一把呢?據說當時在現場,即便在警車圍上來的時候,大家還有充足的時間和機會撤離。可是這時同修們的眼睛還在盯著自己心中的「榜樣」。看著人家怎麼做,自己怎麼做,似乎完全喪失了理智,忘記了師父告誡我們的「修煉是不能夠看別人的,只能自己踏踏實實的修。怎麼修?就是多學法,不能看別人」(《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最終幾十人就這樣幾乎都遭到了邪惡的綁架,造成無可挽回的慘痛損失。盲目崇拜,既害同修,又害自己。幾年來,邪惡沒少在這方面鑽我們的空子了,其中不知給我們造成了多少不可挽回的損失?同修們啊,真的應該吸取這些沉痛的教訓了!
2、做事走極端、不注意安全
據說去營救同修一事,開始只是十幾人陪同家屬去,而過程中也只由一、二個同修陪同家屬去和公安局交涉外,其餘的同修都在車上發正念,並避開要人現場。可是只因某同修(也是被很多同修非常崇拜的)的一句話:「人越多越好,幾千人才好呢,這也是一次走出去的機會,別像4.25似的把人拉下。」聽後同修就把原定的十幾人變成了幾十人。到現場也沒有按照原計劃去做。不但車一直開到公安局的門口,而且大家真的像「4.25」似的列隊在公安局路的兩側。外縣那位被崇拜的同修,帶著幾十人,一些人當街立掌發正念,一些人去接待室要求接待,被阻攔後。那位同修馬上顯得有些激動,且行為偏激,想強行往裏闖,被同修提醒後方平靜一些。師父說:「所以任何事情都不要抱著對著幹、跟人鬥的想法,這都是不對的,不能偏激,哪怕去領館」(《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接著該同修帶著強烈的爭鬥心、對著幹的心提出:「不讓進,我們上縣政府!」 於是大家又一幫哄的跟著去了縣政府。雖然當時有的同修看出這些不理智的偏激行為,已經帶來了相當大的危險因素,並提出撤回,但遭到了被崇拜同修的堅決反對。此時該同修也懷疑自己有怕心,同時又怕別人說自己有怕心,所以就沒有堅持。
過後同修每當回憶起當時的場面就痛悔不已,如果平時我們都能夠學好法,就會多一份「以法為師」,少一份崇拜;就會多一份正念,少一點人心;就會多一份無私無我純淨的為法為同修負責的心,少一點執著自我、維護自己名的心。如果這樣,也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從中使我們悟到,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在關鍵時刻,敢不敢站出來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特別是在沒有人支持你,也許你還有這方面執著的時候,這就使你很難把握,更難分清自己到底是對還是錯?但是這裏面有個基點問題:看你是站在個人修煉的角度上只考慮個人的提高,還是站在為大法負責、為眾生負責、為同修負責這個大的整體的角度上去思考問題,這是至關重要的,這也是能否擺正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的關係問題。師父說:「你走好正法的這條路,修煉中你能夠闖過你自己的束縛,能夠放下你的執著,能夠在正念中救度眾生,你能夠正念對待你所面臨的一切,這就是威德。」(《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在我地區有些同修做事比較偏激,常被邪惡鑽空子遭受迫害;而有些同修做事又有些過於謹慎、保守,顯出正念不足,還有的同修怕心嚴重,不敢走出來講真相,環境寬鬆時,還能做一點,一緊張就不做了,甚至躲起來。如果彼此都能在法上歸正自己,向內找,而不是去指責對方,我們不但自己會得到提高和昇華,減少給法帶來的損失,還會推動我地整體證實法形勢的發展,從而救度更多的眾生。
我地因有的同修不注意修口也給我們帶來了不安全的因素。有的是出於不說誰知道的顯示心;有的是心裏擱不住事兒,同修之間該不該說的都說;有的還專愛打聽事,想甚麼都知道;有的愛傳播小道消息,並且添枝加葉。這些同修不但不注意自己的安全,也不注意同修的安全。幾年來因我們不修口而被邪惡鑽空子的事也不少,應當引以為戒了。
注意安全也有個基點問題,如果出於為私為我,怕這怕那的而注意安全,這是人走向神的死關,是我們生命最大的不安全、最大的危險;為了證實自我不注意安全,把不理智當作了「不怕」,把不怕當作了「正念正行」,後果也是很危險的,邪惡會藉此來迫害你,魔難中讓你承受不住掉下去。即使不掉下去,也達不到大法弟子的標準。師父說:「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無法修的更高,更達不到大法弟子的標準」(《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一篇明慧文章說的挺好:「所以看來安全問題不能片面理解為個人做法問題,應當理解為是對正法、對修煉的認識問題和心性的問題。是修煉者成熟與境界的體現。」
3、執著自我、不向內找
7.20之後,我地區那些在巨難中走過來的同修和老學員,自然成了學員中比較信任的同修,在學員中也有一定的聲望。他們在我地區證實法中確實起到了骨幹作用,特別是在迫害初期,起到了很大的帶動作用。可是在這些同修當中,執著自我的表現也相當突出。在矛盾中有些同修嘴上說向內找,可是內心不動,總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還有的同修一觸及到自己不是發火就是爭執、辯解。由於執著自己的認識,執著自己的感受,使之不能放下自我圓容整體,不是說整體需要我做甚麼去做甚麼,而是自己想做甚麼就做甚麼,我行我素,沒有整體協調意識。甚至出現「哥倆好」、「姐倆好」的現象。曾有一外地同修給我們指出:說我們地區很多同修個人在證實法中做的都挺好,表現的很了不起,可是我們整體卻不行。的確,由於我們都強烈的執著自我,不向內找,被邪魔鑽了空子,給同修之間造成了間隔,消弱了我們整體的力量。在營救同修這件事上,也是這一因素的大暴露。
在我地長期以來還存在著這樣一種現象:對那些從魔難闖出來的同修大家多是讚揚有加,只說好的一面,不說不足的那面。這裏面表現出了很多人心,有的是對同修的一種情,看到不足也不好意思說,怕得罪人,有的覺的自己沒有人家修的好,不敢說,有的是覺的說了也沒用,人家也不會接受。還有的同修認為:同修已經遭受迫害了,我們再去說同修的不足,就是在幫著邪惡說話,會加重同修的迫害,是承認舊勢力。我們認為這和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有漏也不許邪惡迫害我們是兩個概念。師父說「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當然,如果同修遭到迫害,我們不去想辦法營救,而是一味的去找同修的不足,甚至指責埋怨,那是不對的。但是我們也不能把同修發自內心的想在法上幫助同修的提高而指出同修的不足,都說成「指責埋怨」,那是對同修的不負責。或者某些同修的個人行為已給整體帶來了影響,如果我們還不能善意的指出來,也是不對的,也是不符合修煉人標準的。
假如就算同修是在指責埋怨我們,作為修煉人,我們也不該去計較對方的態度,就無條件的向內找,看自己,在自己的心性上下功夫,我們一定會看到自己的不足,得以及時歸正,不會被魔放大它。那麼我們是不是因此得謝謝同修的「指責埋怨」呢?如果在我地區整體都能向內找,都能接受同修的批評,不管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決不會發展到今天出現這麼大的漏洞,被邪惡鑽空子,造成嚴重的損失。同修們,在最後很有限的修煉時間裏,讓我們時刻牢記師父的教誨吧:「千萬要注意了啊,從現在開始,誰再不讓人說,誰就是不精進;誰再不讓人家說,誰就表現的不是修煉人的狀態,最起碼在這一點上。(鼓掌)誰在這一關上要再過不去,我告訴大家,那可就太危險了!因為那是修煉人最根本的、也是最應該去掉的東西,也是必須去掉的東西,不去你就走不向圓滿。不要變為常人做大法弟子的事。要圓滿,不是為了福報。」(《洛杉磯市講法》)
也許有的同修在痛苦的魔難中能夠做到金剛不動,但是在批評中、在讚揚聲中卻很難經受住考驗。邪魔是無孔不入的,它可能就利用你身邊的人(同修或常人)說你好、說你對,加強、放大你的執著,最後毀了你。而指出你不足的同修,才是真正為了你好,可是你卻不願意聽,甚至遠離他們。這正是修煉人的根本觀念還沒有轉變過來。
4、求名之心嚴重
在我地一些同修中,特別是在大家認為修的比較好的同修中求名的心還很重,使之在一些問題上,為了維護自己的名不能夠站在法上,為了自己的名追求表面形勢,「好大喜功」。在這次迫害中,這也是被邪惡鑽空子的一個主要原因。在去的同修中抱著各種心態:有的追求「轟轟烈烈」的形勢;有的說自己以前沒做好,這次讓我跟某某同修在一起,是讓自己提高呢,所以某某同修怎麼說,我就怎麼做;還有的同修想要彌補某次營救同修自己沒去所留下的遺憾。因那次營救同修的成功,在本地轟動很大。(有潛在的促成這次營救同修的因素)免不了對去的同修又是一番讚揚;對不去的同修有些微詞。使沒去的個別同修(被崇拜者)覺的自己在學員中有點沒面子,好像丟了「名」似的。因此在這次營救同修中表現的格外主動。結果這次均遭到嚴重迫害。也許這也是無孔不入的邪魔迫害同修的一個藉口吧!
自7.20以後,我地沒有甚麼負責人,大家都主動的去做,誰能做甚麼就做甚麼,盡力發揮每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可是就在這次去營救同修之前,有的同修「名心」表現的特別突出,在這顆心的帶動下,提出要在我地區推選負責人,有的抱著對某同修不滿的心,而不是抱著為整體為同修負責的心,為此事推波助瀾,開始運作,並想要在營救同修回來後推選。(結果均遭迫害)也許某個同修在一些方面修的不好,比不上其他同修,但是我們應以修煉人寬容、善良、祥和的心態去幫助同修,去圓容去補充,而不是採用這種方法人為的去改變也許就是師父給同修安排的修煉道路。此事當時給同修帶來了很大的壓力,給整體帶來了干擾。
師父說:「我們學員之間心性上的互相摩擦,相互配合的不協調,不管這個事情大和小,我告訴大家了,那肯定就是魔在鑽空子。」我們發現魔一直在鑽我們這個空子,給我地造成的這種干擾很大,而且由來已久。它抓住我們有的同修一直沒有修去的「名心」,和內心深處隱藏的使自己都不易覺察的「妒嫉心」,一方面想要毀掉其本人,一方面干擾我們整體。7.20之前,在我地區起骨幹作用的同修之間這種干擾就一直不斷,甚至有時表現的非常突出。結果在迫害一發生,是凡此心嚴重的、平時又不注重學法實修的,無論是幹了多少事,還是在學員中有多高聲望,還是參加過師父多少班的,幾乎都掉下去了,沒有走過來的,甚至有的走向了大法的反面。回頭看,那時學員們對他們也是相當的崇拜,認為他們修的有多麼好、多麼高呀。每當想起這些昔日的同修,我們都感到萬分痛心。修煉太嚴肅了,我們不能不吸取這些沉痛的教訓啊!在正法即將結束的今天,我們看到這種不正的因素在我地又出現了。這是另外空間的魔抓住我們不願放下的人心想在最後毀掉我們啊!這次遭迫害嚴重的同修,是不是也有這樣一個因素呢?師父說:「邪惡迫害的很嚴重的一批學員哪,也是因為執著心造成的」(《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今天我們把它寫出來,就是曝光它、解體它!並希望同修能夠看清這一點,同時歸正自己。也希望大家發正念鏟除這種干擾因素。
「整體有漏,邪惡才瘋狂;整體勇猛精進,邪惡自然崩潰。」(引自明慧週刊)由於以上各種因素給我地帶來的這場邪惡的迫害,追其根源,是師父讓我們做好的「三件事」我們沒有真正的做好:法沒有學好,不能在「法上認識法」。使我們在面對一些事情的時候,還不能完全做到理智、清醒和成熟;我們有的同修至今不重視發正念,致使邪魔、邪靈不但給自己帶來了干擾,也給整體帶來了干擾;講真相、發資料這幾年大家沒少做,可是還是表面上的事幹的多,紮紮實實的有針對性的,特別是對政府部門、各機關單位、尤其對直接參與迫害的部門、參與迫害的個人做的少。邪惡的610洗腦班在我地一直存在,也許就是因為我們這一點做的不夠。近日明慧網重溫《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 ◎師父評語》,讓我們再次感到了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重要性。那麼就讓我們把邪惡這次對我們的迫害,正好作為揭露本地邪惡、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契機吧,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做好今後我們應該做好的一切。
我們每個同修都是這整體的一個粒子,我們整體做的如何和我們個人修煉的如何有著密切的關係。因此有時我們個人的行為,甚至一句話,都在牽動著這個整體,都會給整體帶來影響。所以我們上面提到一些事都是對整體有影響的事情,不是針對任何個人,是讓大家能夠明白,以後吸取教訓,走好我們今後的路。也是出於為整體負責,為同修負責,同時也是為了對我們自己的修煉負責。師父說「當然啦我不主張都去指責別人,可是別人要看到有問題或者會影響講真相、影響到大家的配合是要說,我的法身也會通過哪個學員的嘴去點化你。」(《洛杉磯市講法》)
所以我們就把自己看到的、聽到的和感受到的這些寫出來,也可能有我們的偏見,有認識不對的地方,或者是和事實有出入的地方,如果是這樣,望同修給予慈悲指正。更希望同修借明慧一角,寫出自己的認識和大家交流,使我們整體儘快昇華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