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9歲,1993年喜得大法,有緣兩次參加師尊在重慶辦的傳法學習班。13年來一直堅信大法、堅信師尊,緊跟正法進程。
99年7月20日江北區大石壩派出所與居委會狼狽為奸,挨家挨戶到大法弟子家收大法書。我悟到書不能交,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把大法書如交出,今後用甚麼來指導修煉呢?交書就是交出自己的生命。於是我悄悄把書藏在常人家中,惡警上門撲個空。
2000年某月某日,長安廠公安分局610與各單位串通,為了不叫常人知道,秘密綁架了40多名大法弟子,非法關押在華鎣山上,辦洗腦班。我不願承受這種侮辱和迫害,離家出走到哥嫂家迴避,可是廠610 惡警晏祥明、群工處邪黨書記李乾惠、社區邪惡主任盧賤鵬、邪惡黨徒馮克福坐車從江北區到九龍坡區哥嫂家綁架我回廠。我堅決不從,過路老百姓指責邪惡無理抓人,他們無言以答,狼狽的開車回廠。事後我回家,群工處派4名退休黨徒監視我,我外出買菜、上街買日用品都要非法盤問我上哪去?經常翻我菜籃子看裏面是否藏有大法資料。我要做大法的事,我忍無可忍,天天晚上12點─1點打電話到群工處邪黨書記李乾惠、處長鄒錐銘家講道理,迫使邪惡撤兵。從此無論我外出買菜、上街,邪惡不敢再非法盤問我、翻我菜籃子。
2001年某月,重慶開AAPP會前夕,大石壩派出所惡警指導員賀偉帶著7個便衣惡警,大白天在廠區門口綁架我,我奮力反抗不配合,心中求師父:「請師父保護我,不准惡警抓走我。」同時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一面高聲喊:「職工家屬們,你們快來看喲,土匪搶人了,警察無任何法律手續綁架我,大家來評評理。」瞬間幾十名職工家屬將惡警們團團圍住指責:「人家在家煉法輪功、又沒幹壞事,你們無傳訊證、又無逮捕證,為啥要亂抓人呢?」夾在人群中的同修幫我發正念除惡。在師父的保護下,惡警的綁架失敗。我拉著賀偉不准走,要求當眾給我賠禮道歉,惡警威風掃地、下不了台,賀偉只好當眾給我賠禮道歉。可是邪惡不甘心失敗,第二天早上8點惡警開著警車到家中抓我,早上5點我已帶著兒子人去樓空。
從2000年到2004年,派出所惡警經常到我家中騷擾,莫名其妙的將我帶到派出所軟禁幾小時,背著我抄家,甚麼也沒抄到。
2005年10月重慶開亞太市長峰會,9月份重慶就開始大面積綁架大法弟子並抄家。9月24日下午4點多,江北區公安分局610惡警支隊長李先勇帶著4個惡警闖入我家,出示搜查證要抄家。我沉著冷靜的質問李先勇:「我犯了甚麼罪?」惡警說:「有人說你在家煉法輪功。」我想起師父的教導不配合邪惡,反問惡警:「你看到我在哪裏煉法輪功?」惡警無話可答。為了不拖延時間,快點將邪惡趕走,我要出門通知其他同修注意安全、不准惡警抄家,我大聲怒吼:「不准抄家!」五個惡警一動不動的像木偶似的驚呆了。兩個常人兒子也站出來不准抄家、不准綁架媽媽。(註﹕小兒子28歲,曾被大石壩派出所惡警夏軍引誘吸毒,大兒子34歲,曾被解放碑派出所迫害,住過精神病醫院)。我向窗口高喊:「過路的行人來看喲,警察又非法抄家了。」惡警李先勇威嚇我:「你喊啥子喊?」我衝著他講理:「你們進屋搶得,我喊不得呀?過去土匪在深山,現在土匪在公安!」李語氣低八度的狡辯:「我們沒帶槍喲。」我氣憤的講:「你為啥不帶槍呢?我心還在跳。」厚顏無恥的李先勇問我:「為甚麼不准抄家?」我理直氣壯的講:「你們非法抄家是侵犯人權、侮辱人格,是犯法的。」在師父的呵護下,惡警們無言對答,灰溜溜的走了。
2006年5月18日,派出所惡警黃建忠、宵小龍要我開家門,我當即謝絕不開,他們只好開車走了。事後在路上我問黃建忠:「你們為甚麼要經常整我、迫害我?」黃荒謬的回答:「某老師,你嘴巴太狡了。」
2006年5月18日,江北區公安分局惡警黃維東、何大漢闖入家中,妄想抓我。我盤腿立掌發正念:「請師父幫忙,讓惡警們出現意外,立即現世現報,讓他們快走。」一會兒,兩個惡警走了。
7年來不消極承受迫害,有師在、有法在,抵制迫害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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