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我父親修大法在短短的幾個月當中,一生的疾病沒有了,我在父親的勸說下,97年我也開始走進大法。開始看了《悉尼講法》後又看了《轉法輪》,從此我再也放不下大法的書了。因為我以前學了很多種氣功,只有大法強烈的震撼了我。這就是我要的。
一念之差
97年剛得法時不久,我給母親買了一百個雞蛋,用尼龍綢兜裝的,一手拎五十個,在過馬路時被一個闖紅燈的騎自行車小伙撞得仰面朝天,兩條腿就像體操運動員一樣悠到了臉又悠了下去,一個大字形躺在馬路上。雞蛋兜一直在我手裏,小伙子爬起來後把我扶起,連說對不起,看一看摔的怎樣。我沒有一點怨氣,只想著可別影響交通,趕快說:「我沒事你走吧。」我心想雞蛋剩幾個是幾個,順其自然。到家後母親和妹妹看我一身土。我說被自行車撞了,她們接過雞蛋打開一看,連個裂縫的都沒有。我一條腿紫青一片,膝蓋破皮,胳膊肘也破皮了,目睹這一切,她們都感到震驚,妹妹說:「要是從前不修煉,保證和人家幹起來。」愛人被眼前的景象驚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後來愛人對親朋好友說:「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無論如何我是不會相信的。」
大法展現威力
2000年11月下旬,我來到了天安門。喊出了:「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我被抓到天安門派出所,天黑後惡警把我拉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惡警在問不出地址的情況下,逼我把棉衣全部脫下,不讓穿鞋,只穿一個薄線衣、線褲,它們把我拽到外面籃球架下,背銬在上面,我在寒風中不停的發抖,惡警們衝我獰笑說,這是輕的,看你歲數大了,如果還不說,我們有法對付法輪功。我不停的給他們講真相,勸他們不要這樣對待好人,他們就是不聽。還說沒辦法,不這樣沒法向上面交待,我們就得下崗。我看他們不聽勸,自己就開始背法,背《論語》、《洪吟》,背著背著發現我不抖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一點也不怕。它們看我不冷了,就把我拉回屋裏吹熱風,然後再凍,前後共給我吹二次熱風,凍了一宿。我驚奇的發現,我不但不冷,連腳底下走的路都像鋪了厚厚的地毯,軟乎乎熱乎乎的。當時心情用盡世間的語言也無法言表,流下激動的淚水。我做了一人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而師尊為我承受了太多 太多。在天快亮之前,惡警怕外面行人看見,就把我拽到一個空房裏,這時給我打開手銬,手腫的像紫饅頭一樣,這房裏沒暖氣,水泥地上還澆了水,窗子全開著,我對著窗口站了一天,但我不覺得冷,也不餓,也不想上廁所,更沒凍的流鼻涕,手也不知甚麼時候腫全消了。
在快九年的修煉中,經歷了數次消業和黑手爛鬼的迫害,都在師尊的保護下走了過來。我體悟到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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