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還真發現了不少長期以來一直沒有意識到的不好的觀念:
1999年7.20以來,由於怕心太重,很長一段時間不敢去做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事。看到網上同修一次又一次的呼喚,我心裏還非常不平衡,認為:你們國外同修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那裏沒有迫害,環境那麼寬鬆,說起話來振振有辭的,有本事你們到國內來試試。這種不好的想法一直控制著我,長達四年時間沒有去做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在強烈的害怕和不平衡心理狀態中荒廢了四年寶貴的正法修煉時間。同時也被邪惡抓住把柄迫害、走了很大的彎路,給自己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污點和遺憾。
後來,在不斷的學法修煉中,漸漸有了一點正念,開始去做一些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不斷的做,正念越來越強,怕心也越來越少,可是,認為國內國外修煉環境不同的不平衡心理卻一直沒有放下,甚至還被逐漸放大了,以至於有些根深蒂固,覺得國外同修做的再好都是應該的,因為他們的環境很好;國內同修做的差一些或做的不好是情有可原的,因為我們這裏迫害很嚴重,環境很惡劣,卻沒想到這裏迫害嚴重和環境惡劣,從根本上說也是我們自己現在和歷史上的原因造成的。因此,在片面的人心認識中,我有意無意的就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
前不久,在學習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時,我感到很震撼。師父說:「我們國外的學員,有人想:我們在國外沒有像國內的學員遭受的痛苦那麼大,是不是我們在圓滿中不如國內的學員?不是這樣的。因為我們無論是國內和國外的學員是一個整體,當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總得有人幹這個,總得有人幹那個。因為它是對法的考驗,你在哪裏、無論做著甚麼,都是在你自己應該做的這件事情中提高。每個人做甚麼,那都是有原因的。在圓滿的境界中、在圓滿的進程上沒有任何差異,你該圓滿在哪裏保證你就去哪裏。」這段講法使我猛然驚醒,原來我還有這麼大一個執著沒意識到,就更談不上放下了。
這種不平衡的心態就是一個強大的執著,一個很不好的人心,表面上還在做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而實際上是在不知不覺中走著一條為私為我的路。為甚麼心裏不平衡啊?這不就是私心在作怪嗎!其實,當我們放下自我、在法的基點上看問題時,就不會有這種不平衡的心態。其實師父講法對人得法的問題已經講過多次了,比如:
1996年師父在《美國第一次講法》中講道:「我在中國對學員講,我說許多人還不知道,你覺得你平平常常就進了這個學習班來聽課,可能在你前幾世,甚至於十幾世、幾十世中都在為了得這個法在吃苦,(鼓掌)只是你不知道。有人為了得這個法掉過頭。修煉中我苦口婆心的勸善、帶你們,是因為我知道歷史上的你們是誰,也知道你們為了今天得到他付出了很多,我不這樣教你也對不起你自己呀。」
1999年5月師父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時說:「有很多人為了得法,在歷史上掉過頭,在歷史上也在修,而且修煉中也是吃了很多苦啊。」
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講了:「大法弟子在講清真象中救度了很多應該挽救的生命,但是還不夠。其實到現在為止,大家做到的還是有限的,從數量上來講比例還是很小。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肩負的責任是最大的。大法弟子的主體是在中國,那麼那裏的大法弟子應該做得更好,應該在教訓中更加理智、更加清醒,走得更正,應該叫更多的眾生得救,應該發揮大法弟子主體的作用。其它地區的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圍繞著中國大陸這個大法的主體在做,在抑制邪惡的迫害,減輕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的壓力,也協助著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在講清真象。」
最近師父在《2006年加拿大講法》中講道:「那麼在大法開傳中、大法弟子修煉這個過程中,能不能得法,能不能修到底,那人歷史上造下的業力多少一定會給人與修煉人起到不同成度的難度。說白了,能不能得法、能不能修到底,不同的人干擾就不同,麻煩都是自己過去造下的,誰也別怨。誰能得法?誰能破開這個殼?誰能真正的理智的認識這個法?那對眾生來講,從這一點上看那就是公平的。」
那種認為國內迫害嚴重、修煉環境很差、形勢很嚴峻的想法不就是把歷史割裂了看、只看眼前一時而不看久遠歷史結下的因果嗎?不就是忽視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忽視了大陸大法弟子這個「大法弟子主體」的作用、不看大法弟子的使命的任憑邪惡迫害嗎?邪惡當然就會以此為藉口進行迫害呀。無意當中把邪惡看的很高,把大法弟子本身看的太低,實際上還是沒有認識到那洪大、博大、偉大的法是甚麼。想到此,驚出一身冷汗,不在法上去認識法,那真的是非常危險的,人怎麼可能否定邪惡的迫害呀!人怎麼可能把惡劣的環境正過來呀!是應該清除這些個不好的觀念了,也應該徹底放下人心執著了,真正在法上去提高。
個人感悟,認識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批評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