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任何人沒有個人恩怨,誰會這麼恨我呢?聯想起前一段做的一個夢,在夢中好像有甚麼生命拿著刀要殺我,我隨手就拿起刀把它殺了,心裏想,我不殺它它就要殺我,豈能饒它?醒來後心裏很不舒服,不知自己怎麼會殺生呢?
又想起這幾天給一個學生講真相,告訴他惡黨作惡多端,他說,你要有耐心,允許它慢慢改正錯誤啊。我說殺人是罪惡,決不能輕描淡寫的說成「錯誤」,無論誰做出這種事情都是天理不容。結果對方竟然氣的不行,對我大發雷霆,好像我在說他似的。
我想到,這樣看來,是另外空間的邪惡、邪靈在恨我,因為我在揭露、清除它們。可問題是,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正確的狀態應該是不管它恨我也罷怎麼也罷,我是不去感覺它的。對破壞正法的不好的生命就是清除,怎麼會在這個空間表現出這麼大的衝突呢?好像我跟它成了一個層次,在互相打鬥。
反思自己,發現在對邪惡、邪靈的問題上,我確實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對它們產生了氣恨之心。因為自己和親人都曾被惡黨迫害過,又看到那麼多大法弟子被邪惡酷刑折磨、妻離子散,迫害的報導經常讓我淚流滿面,特別是對大法弟子活摘器官這種令人髮指的事件暴露後,更是讓我「怒火中燒」,其實這裏面很多都是人的感情因素。由於沒有做到一思一念都在法上,每次看到這種迫害都會產生用人心對待的一念,甚至有時對邪惡恨的咬牙切齒的。其實這種狀態已經嚴重影響到我講真相的效果了。
師父通過常人之口曾多次點到我這個問題,比如他們經常說「你怎麼這麼恨共產黨」之類的話。我想,我也沒誇張啊,惡黨可不就是那麼壞嗎?所以我以為他們是受惡黨欺騙太嚴重了才這麼說的,而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直到最近身邊出現了這些很明顯的衝突,我才明白應該好好看看自己了,才找到了自己的這一執著。
明慧編輯部文章《慈悲偉大的師父》中說:「由於這些邪惡的生命聚集了巨大的業力與惡毒的因素,師父用了九個月的時間而且是用強大的功力才銷毀這些東西。但是由於邪惡的因素與業力太大也給師父的身體造成了嚴重的破壞,師父的頭髮白了,這是我們看到的,對師父身體造成的其他傷害,師父不講,擔心因此造成學員對邪惡生命的仇恨,從而影響學員修煉。多麼慈悲偉大的師父,在正法中師父為眾生耗盡了一切。」
所以我明白,對邪惡生命的仇恨是會影響修煉的,師父為了怕我們產生這一執著,從未給學員講過自己在這方面的承受。我想,如果我們真的知道了弟子在承受魔難的同時,師父為了弟子能走過這一關,不被毀掉,從而替我們承擔了大部份時所受到怎樣的傷害時,我們可能都會因精神上的巨大衝擊而無法承受,從而修不成。所以師父從來不講。而如果我們由於執著心不去,從而關過的很艱難,而在心裏有委屈甚至抱怨的想法的話,那又是怎樣的對師父不敬啊?
除了影響我們自身修煉外,從另外一個角度講,帶著對邪惡的這種仇恨心理也做不好三件事。因為心境不夠純淨,發正念的威力就不強,在講真相時也會被常人誤解,覺得我們是在「反共」,「三退」是想拉他們入伙,而不是覺的我們是在救他(她)。
我回想起前段時間另一個同修對我說過,一定要讓邪惡「血債血還」之類的話,現在想來其實也是人的想法,是仇恨心理。而且邪惡破壞大法、毒害眾生的重罪,也不是靠「血債血還」就能還的了的。其實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已經告訴了我們應該怎樣對待這些邪惡生命了,讓我們重溫一下,以便今後能注意,做的更好。
「但是呢,你們在發正念的時候啊,處理的絕大多數都是各個空間最壞的生命,也包括了世上那些不可救要的惡警。所以對於這些,尤其對另外空間那些破壞人類的亂七八糟的生命,我想那是不能客氣的,也不需要對其講甚麼善;但是我們也不用惡,更不能以惡治惡。害世人、害眾生、干擾大法的就是不能存在了,就是要立掌清除它。當然,作為大法弟子,你們是修善的,你們沒有惡的那一面,但是應該除滅的就是要除它。也不用生氣,也不用對它發惡發狠,我們照樣是慈悲的,發正念清除那些不該有的。就是這樣。」(《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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