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警一進村就把他們的老家包圍起來,周圍進出路口都堵住,開始搜捕他倆。周圍鄰居都受到牽連被搜了,鄰居們都非常氣憤。在非法抓捕了他倆後又抄了他們的老家。張克亮80多歲的老母親和他們十歲的小女兒嚇的哆哆嗦嗦。其中一惡警竟然責怪這個小女兒不告訴他們她的爸爸、媽媽在哪裏,狠狠的搗了孩子一拳,打了孩子一個趔趄。他們強行給張克亮夫婦戴上手銬,並對他倆非法搜身,把口袋裏的東西和鑰匙也搜去了,而後將他倆強行押入兩輛警車。他們的老母親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兒媳要被惡警強行帶走,嚇得渾身直哆嗦,話都不會說了;小女兒一看爸爸、媽媽被擁進警車,一邊高聲哭喊著,一邊追趕將要啟動的警車,用小手擊打著警車門窗:「我要爸爸、媽媽,我要爸爸、媽媽……」在場的人們看到這場景都非常難過和氣憤。有的說:「大過年的,這不像當年的土匪綁票嗎?這場面只有在電影、電視裏見過。」也有的說:「不就學法輪功做個好人嗎?啥世道,這年頭做好人都難。」老鄉們都知道,兩年前他們倆口子也被非法抓捕過,也是這個樣,非法抄了他們的家。甚麼也沒翻著,那次都把張克亮的爹給嚇病了。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大多數人敢怒不敢言。
五、六個惡警(其中有劉祝身、郭洪堂、馬溫和)用搜到的鑰匙打開了張克亮住處門鎖,沒有任何手續抄了他們的家,家具也給撬了,家裏僅有的1900元生活費被抄走了,孩子用的復讀機也抄走了,連家中僅剩的一張煤氣票也抄走了,簡直就像一幫土匪強盜!非法抄家時,王忠雲不配合他們,為不讓他們強行帶走,乘機把自己反鎖在洗漱間。一惡警把洗漱間的房門踹爛,拽住她的長頭髮,一頓瘋狂的拳打腳踢,用拳頭狠狠的擊打她的頭部,王忠雲當場被打昏。
在非法審訊中,惡警對他們進行刑訊逼供,更是慘無人道。他們把張克亮的衣服扒光,雙手反銬,用電線把兩腿綁緊,用張克亮的棉襖把他的頭包起來,三名惡警(趙春利、劉祝身、馬溫和)有的用腳踩著頭,有的踩著腰,拿高壓電警棍電擊全身,且長時間地電擊咽喉處、乳頭和下身小便處,他們把水潑在了小張的頭上,用電棍電擊他的百會穴、頭頂,將吸剩下的煙頭插入他的兩個鼻孔,用煙頭燙後背,搧耳光,用皮帶抽,拳打腳踢,這樣連續不停的迫害長達十多小時(從下午五點開始一直到次日凌晨三點半多才住手)。
張克亮的腰脊椎骨再次被打折(2001年12月份曾被壽光市文家街道辦派出所桑漢利等四名惡警把他的腰打斷,腎嚴重打傷、尿血),從壽光市反×教偵察大隊送往看守所時,他們非常熟悉的朋友碰到了張克亮夫婦倆,差點認不出他們:張克亮走起路來看著不對勁,臉腫得很大,左臉下面少了一塊油皮,右下巴處好幾道很深的傷疤,大約3公分長,邊緣處發黑,很像是燙傷的,咽喉處有很明顯的電棍電的很深的傷。張克亮妻子的頭髮蓬亂,臉色很黃,額頭上青了一塊。兩人被打成這樣還被送進壽光市看守所刑事拘留。後從看守所又送到濰坊市洗腦班迫害。從壽光市看守所送濰坊市洗腦班前,王忠雲的半邊身體已不會動,出現了偏癱症狀,檢查身體、提審等全用擔架由犯人抬著她,兩人身體被迫害成這樣子了,還是硬被非法送進濰坊市洗腦班。
從濰坊洗腦班出來時,兩人已瘦得不成人樣,張克亮嚴重脫形,百會穴處的頭髮幾乎要脫落掉,遍體傷痕累累,腰成半駝背狀,成了殘廢人,失去勞動能力;王忠雲的臉蠟黃蠟黃的,眼睛視力模糊看不清東西,半邊身體還不會動,偏癱著,家中生活一度處於窘困狀態,只能靠親朋好友救濟度日。
本來兩人在城裏都有不錯的工作,就因為信仰「真、善、忍」,兩人不但被剝奪了工作權利,還一次又一次的遭受殘酷的迫害。
壽光市反×教偵察大隊參與迫害部份成員:
趙春利(家住壽光市城區派出所家屬樓,現調到壽光市信訪局保衛科)
宅電:5234998
馬溫和(家住壽光市公安局家屬樓,老家:壽光市牛頭二分村)宅電:5298216
郭洪堂 宅電:5298300
劉祝身
程安剛:壽光市「610」主任
李同忠:壽光市「610」副主任:(司機:夏學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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