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值班室,惡警叫我坐在椅子上,一穿黑衣服的警察叫兩個穿綠衣服的臨時警員打我。他們往我胸口上踹了一腳,再抓住我的頭髮往窗台上碰,一人打了我十幾個耳光。
然後一穿綠衣的警員吃力的從外面拖進一隻鐵椅子,他們把我鎖在鐵椅子上面,手背到身後銬住,又把我的眼睛蒙住,我聽其中一人說:「把臭襪子塞他嘴裏,別叫他出聲。」因沒找到臭襪子,就沒往我嘴裏塞。他們在後面用腳踢我肋骨,用橡膠警棍打肩頭的穴位,我整個身子火辣辣的酸痛,惡警還用細繩勒住我的脖子,叫「上繩」,十幾秒後鬆開,再上繩,再鬆開,反覆幾次,使我喘不上氣,猛烈的咳嗽。
然後惡警把我的腳墊起來,一個人坐在我腿上,使勁向下坐。他們見我一直沒叫喊出來,就用橡膠警棍猛擊我小腿骨,痛得我把坐在我腿上的那個人都抖起來了,一陣陣酷刑下來,我的手腿失去了知覺。這時其中一人說:「快四點了,天快亮了,歇會吧」。
惡警們打累了,就停下來休息。他們不讓我睡覺,見我不動彈就用腳踢我的頭,嘴裏還嚷道:「不許睡覺,聽見沒有。」過一會兒,惡警打開鐵椅子把失去知覺的我拖進另一間屋裏,強制我坐在冰涼的地上,伸直腿不許打彎,我兩隻手還被反銬著。惡警見我盤腿,就用橡膠警棍往腿上打,然後往我後背猛擊數十下,直到我喊出來才住手。
這時惡警們打累了,躺在沙發上休息。過了一會兒,到了早上六點多鐘,他們把我的衣服扒光(只留下內衣內褲),把我銬在外面車庫的大鐵門上,看著天上飄落下來的雪花,再看邪惡之徒這樣迫害大法弟子,想到人的路是自己選擇的,我的心在為他們流淚。
半個鐘頭後,惡警把我帶回屋裏,重新鎖在鐵椅子上,一直到下午1點多,也沒給我喝一滴水,沒給我吃飯,就把我劫往壽光市看守所。在大門口登記後,進入第二道大門時,惡警衝著門口的武警說「這是煉法輪功的」,武警過來對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嘴裏還說罵著髒話,還大叫「來這裏看你還煉不煉」等等。打完後,惡警押我往監號裏走,每到一層門必須喊「報告」,如忘記了喊「報告」 就要挨打。
監號號長把布條條繫一個疙瘩,再繫上一個疙瘩,再繫再繫,最後越繫越大,繫到直徑達兩釐米的硬球,叫我把手背伸過去,眼睛看著他,不允許眨眼,如果眨一眨眼睛,就繼續打。見我沒眨眼盯著他眼睛,就說「行,到底是煉法輪功的。」
犯人們說:「以前也進來一個煉法輪功的,一個月後被勞教了,接著你就來了。你在牆上畫個門,讓我們逃出去吧!」我告訴他們:「你們是做了壞事,就得還。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們是為了消除人們頭腦中對大法的誤解,救度世人,揭露迫害才出來講清真象,以致被惡警迫害到這裏的。記住『真善忍』對你一生都有好處。」我與犯人的關係相處得很融洽,有的主動問我,我就給他們講真象,最後走時許多人叫其家人捎信問好。
我被釋放前,壽光市公安局曾向家中敲詐,說:「可以拿兩千元錢,提前釋放回來與家人一同過年。」
零一年臘月初一晚,我做真象時被北洛派出所惡警非法抓捕。惡警把我腳上穿的棉鞋扒下來,解走腰帶,銬在暖氣片上,第二天劫往市看守所。後我被壽光人民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五個月後,被投入濰北監獄四監區八監隊。
在濰北監獄,我們每天被強迫勞役十一個小時,不准洗臉,不准刷牙,不准洗衣服,每月強迫寫思想彙報,經常遭體罰。
體罰有很多種,如:頂牆、做起蹲、挨鞋底、餵蚊子、長時間靠牆根站立、長時間蹲著、長時間做踢正步分解動作、長時間繞大院跑步等等。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的更嚴重,戴上手銬蹲在烈日下連續幾天,吃飯也不打開手銬,所以大法弟子就不吃飯。
七監區大法弟子在隊列中不喊犯人喊的口號「認罪服法積極改造」,結果被惡警隊長趙與指導員林按在地上,用兩根高壓電棍電擊長達半個小時,還有的大法弟子被關小號,幹重活等體罰、虐待。
三監區大法弟子集體寫申訴狀,三監區惡警就用兩根高壓電警棍對沙明深、高玉祥、冷忠家、劉員釗、劉元增、王玉華等大法弟子電擊半小時。大法弟子沙明深因在監舍煉功,被惡警銬手銬站牆根示眾(因檢查有高血壓才沒敢對其電擊)。
壽光市法院:0536-5221166
濰北監獄參與迫害的惡警:
隊長李寶玉、隊長崔某、隊長鄭學文、隊長任某、隊長嘎某、指導員徐某、教導員馮某、醫生劉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