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轉法輪》中說:「誰要說他不好,他也不高興了,名利心全起來了,他以為他比別人高明,他了不起。」在煉動功時,我對著師父的法像說:我錯了。今天要寫這篇文章時,妻子讓我先學法,學到97頁時,師父的話點醒了我,是我還有名利心,認為自我比別人修得好,完全出於證實自我。師父在經文《聖者》中指出:「其人賦天命於世間、天上,具厚德而善其心,懷大志而拘小節,博法理可破謎,濟世度人而功自豐。」是啊,以前由於自己不注意小節,以為只要大方向正確,這些小事沒有關係,致使自己證實「自我」這個執著心隱藏了這麼久,還沒有去掉。聯想起來,舊勢力在私心的作用下,執著於「自我」的安排,世人在惡黨造謠宣傳的毒害下,人人保護「自我」不敢、也不想聽真相。大法弟子如證實「自我」,那「自我」就像舊勢力一樣封閉著我,不讓我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頭兩年我由於執著於「自我」修了正法比別人強。我二哥有緣到我家住了半個月,我在他不情願的情況下,硬是把《轉法輪》給他念了一遍。因為「自我」太強大了,心性守不住,為了跟二哥辯理,我經常爭的臉紅,造成了負面影響。二哥愛寫詩,臨別時給我寫了一首:三省吾身修佛性,對弈之中見真情。風霜鬢斑五十載,兄弟二人各不同。承認大法好,但他卻跟我不同,不能修大法。懷著慚愧的心理,我當時給他回了一首:天地之間一盤棋,跳出紅塵悟道理。殘局已定世上事,改過喚醒劫後余。二哥對我說:我為甚麼不聽你說你不想一想?你要是做好了,我自己不就學了嗎?來年我再來!從此兩年多沒有音訊。
今年清明他又來到我家,我想:這回我可得守住心性,再也不能造成負面影響啦!這回同樣住了半個月,在這半個月裏,我按照「真 善 忍」要求自己,不僅使二哥自己退了團,而且還講清真相使得二哥自己上網給他一家退出了惡黨的各種組織。期間他還給鄰居及他母親講清了真相讓他們退了黨。
二哥對我講清真相的做法有看法,說:你就念了四年書,給人講真相那不是「班門弄斧」嗎?大廉了!說以後他替我講真相、勸人三退。我就把自己修好,把我們全家都救了就行了。當時我沒在法上考慮就答應了。其結果是我大哥自己不但不退黨,還讓我姨反悔不退黨了。還影響我兒子,說:「你爸讓人洗腦了」等邪惡宣傳。我才認識到依靠常人的想法錯了。二哥雖然讀過高中,可他不是修煉之人,雖然看過《九評》和《江澤民傳》可還是一會要把惡黨掏空、一會又指望惡黨的黨魁。這也是幾十年來惡黨文化毒害的結果。在血腥的鎮壓下,世人頭腦裏除了恐怖共產邪黨和「自我」保護之外,只寄希望於惡黨改正錯誤的形式。
我反省自己,先針對兒子的心結,把《九評》中有針對性的內容和師父的有關經文寫給兒子,以打開他的心結,使他認識到人活在世上,人人都被洗腦,只不過是學大法「真善忍」做好人,而惡黨宣傳「假惡鬥」讓人做壞人罷了。在這期間給他介紹對像的介紹人也退了黨。講清真相後,我寫了退出惡黨的團、隊等組織。兒子心悅誠服的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真名。然後我又給二哥寫了一首詩:何為廉,人世渾渾。細觀之,珠目相混。彼善用修己利民,反其道,好高騖遠。告訴二哥在詩中,我引用了師父的經文《悟》「人世渾渾,珠目相混」,藉以向二哥洪法。告訴他我雖然才念了四年多書,就趕上了文化大革命,但是大法卻開啟了我的智慧,使我能講清真相喚醒世人;而惡黨迫害大法的目地就是要:「堵死天堂路,打開地獄門」毒害世人陪其滅亡。文化少、講真相,不是廉。而是在講清真相中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是真正的正法。我同時在講清真相中,找出自己的不足,不斷提高心性,二哥也看到了兩年來我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我在幫助我二姐夫裝修陽台時,感動了我二姐夫,因此他及他們家屬都退出了惡黨組織,在這期間我們單位的工友,看到我二姐去世了好幾年,我還幫二姐夫幹活,也都知道法輪大法好,而惡黨摘活人器官,許多有正義感的工友和裝修的打工者都紛紛退出了惡黨組織。
大法弟子們按照大法的高標準要求自己向內找,我們向世人講清真相、目地是救度世人。但我們也有人的一面,也生活在人世間,也帶有人心在,通過講清真相的行動找出並修去我們的人心;像登泰山一樣每登上一個台階,我們就會發現,我們以前的認識太低了,發現我們現在執著在哪裏,然後才能登上新的台階。我們一定能做好三件事。
自己文化水平有限,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