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學法小組是我們為了更好的走好最後師父給安排的這條路的一個起點。我們學法小組的五位同修分別是95年、96年、97年和99年得法的。其中有兩位是99年7-20到省政府上訪,後又去北京上訪而被非法拘留、被關押洗腦班、多次被惡警非法帶到派出所「審查」,更被無數次抄家的所謂市裏「掛號」迫害的。這些同修的周圍經常處於被監視狀態,除了街道的監視,還有職業特務的蹲坑。但不管甚麼原因,我們大家都很精進,因為我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絕不能被這些地獄之鬼所左右。我們都正念正行,按時去學法。
我們的學法小組主要學習《轉法輪》,如有新經文我們也要學,時間是一上午。學完後大家就平時遇到的問題交流切磋,互相幫助,儘快從法理上提高認識。如:有位同修的配偶賭博成性,在生活上一毛不拔,同修明知是過心性關,但還是感覺很苦惱。在同修們的幫助下,她想到還是應當多找自己。師父《洛杉磯市講法》說:「修煉就是向內找,對與不對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這位同修想到修煉人連生死都放的下,計較甚麼生活費呢?這能算修煉人嗎?想到這些,很快這位同修把這顆心放下了。
恩師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講:「那麼講清真象這個問題對我們大法弟子來講,實際上遠遠超過了你們個人修煉。你個人修煉只是成就了一個生命,而你們在救度眾生中所起到的作用卻成就了眾多的主體生命、無量的眾生,甚至於是更龐大的天體,就肩負著這麼大的事情。」
我們小組每個人都盡力發揮各自的作用,講真相、勸三退、救度世人。有的口頭講。不善言表的就散發傳單,每天都出去,一天散發很多真相資料。還有的同修本不想買東西,但為了講真相就特地到市場轉一圈,而商人們只有買他東西才高興,她就一邊買一邊講真相、勸三退、發傳單,這樣的辦法雖然多花了一點錢,但人也救了不少,值得。還有一位同修,不落下任何一個機會,無論下了公車,還是與人同路,在市場、馬路上只要碰到有緣人,她就開始講真相、勸三退。雖然也總聽見對方有說:「我不信、我不聽」類的話,但她從不灰心,照講不誤。我們有時走在一起,覺的她不注意安全,不分時間、場所。但她那不怕失敗、不灰心喪氣的精神讓我們也心悅誠服了,一段時間下來,總是她勸的三退人數最多。
有位外地同修因工作量大,三件事做的少,在農曆新年期間突然出現病症,使他不能吃不能睡。我們知道後去他家近距離發正念,通過這個同修的例子,他家三口人(都是大法弟子)和我們五人都深刻的認識到,修煉是極其嚴肅的,來不得麻痺大意,千萬不能放鬆,稍一放鬆就被黑手、惡黨邪靈找到了鑽空子的機會。我們在法理上明確了,修煉要精進不止,他們全家人通過這事後也比以前精進了。大家共同提高了。
師尊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講:「那麼大法弟子發正念的目標大家都清楚了,主要是清理控制人類對大法行惡、迫害大法弟子、迫害世人的邪惡生命,救度人類與眾生,清除給正法造成阻礙而做的,所以是至關重要的。」我們學法小組特別重視發正念,每天至少九次。雖然午夜十二點是很難堅持的(還有上班的同修)但儘量想盡辦法堅持下來。因此睡覺最多四個小時,少則兩個小時,還要在清晨煉功。但身體並沒有感到不舒服,因為我們是大法修煉者。
我們學法小組沒有生活富裕的,有的同修還租房子住,還要供子女上學。但是在資料點需要錢時,大家總是錢少的少拿,錢多的多拿。比如:有位同修在大法被迫害前,兒子們在逢年節、生日時,都會拿出錢來孝敬母親,不忘養育之恩,但迫害開始後她的兒子們一分錢都不給她。每天幫兒子兒媳做飯,送孫子上幼兒園,兒子不但沒有一句感激話,吃飯時挑肥揀瘦、陰陽怪氣,如不修大法早已無法忍受。但是她還是從丈夫給的生活費中一點一點節省下來,把它用在大法上,已經60多歲的人,還堅持騎自行車,從不坐公共汽車。有的同修自己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穿的全是親戚們給她的,至今還穿著帶補丁內褲,而她卻拿出了幾萬元用在大法上,這樣的事很多,大家都心甘情願。
師父說:「大法弟子偉大是因為你們與師父正法時期同在、能維護大法。如果自己的所為已不配是大法弟子時,那麼大家想一想,在這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慈悲與佛恩浩蕩下,如果還做不好,怎麼會還有下一次機會呢?」(《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我們是師父從地獄中把我們撈上來的,我們五個人中有三個人的人生是非常不幸的。得法前,有的得了不治之症,有的臥床不起,有的精神上魔難太多,得法後所有惡夢煙消雲散。如果沒有師父為我們承受,如果沒有大法,我們的人生路可能早已結束了。但是萬載難逢的機遇,我們趕上了,有幸得宇宙大法,千千萬萬句感激師父的話難以言表,我們只能把握好每一秒鐘,要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跟恩師走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