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問題及時找自己 讓正念主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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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5月16日】我從網上下來,站起來準備晚上12點發正念時,清楚的看到一個亮點在眼前劃過,我還用手在前面下意識的趕了它一下心裏說,不要干擾我,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誰也不能干擾我,誰干擾誰有罪。昨天晚上也是,我趕緊發正念清除它,想自己是不是心性上出了問題,出在哪裏?是甚麼地方讓邪惡鑽了空子?

這個舊勢力想阻擋我證實法,正念足時沒有它鑽空子的地方,它是沒辦法的,查找自己的心性,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找自己,我的根本執著這個「私」隱藏在哪裏?不想深挖自己的思想根源那起初的一念是甚麼。最近遇到的矛盾也一定不是偶然的,在很多心性的摩擦當中固守著人的觀念,心性得不到提高,一滑而過,錯過向內找提高心性的機會。學法時有雜念干擾,對師父不太尊敬。還用師父的法給自己找藉口,不嚴格要求自己。遇事不是無條件的向內找,如在整體配合協調,不注意修煉自己的心性,口裏不說心裏說:怎麼這個人這樣?特別是對同修手中留真相資料不理解,抱怨對方,埋怨對方不會配合,說話還有點激動,語氣也不善。用人心做事。眼睛是個警察,老是盯著別人。有時還不悟,心性提高的機會一次次錯過,不珍惜修煉的機緣。

這個舊勢力的神時刻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一思一念,鑽我們思想的空子。慈悲的師父點悟我,一次打坐頭腦裏顯出一個「嚴」字。清清楚楚。我問自己,我是幹甚麼來的?修就是修自己,幹嗎老是把眼睛看別人,遇到矛盾總是有的時候還是守不住,不是紮紮實實找自己。而是盯著別人不足,用人心對待對與錯呢。

從學師尊《在2002年美國費城講法》,我問自己一思一念在法上了沒有,自己的所為,是不是在法上嚴格要求自己?不在法上向內找、向內修,這怎麼能達到法對自己的標準和要求呢?師父說,「我們決不是一個常人的甚麼政治團體,我們也決不是一個常人的甚麼娛樂性的俱樂部。這裏是修煉,是生命從本質上向高級生命轉化的過程,也就是說在座的都是走在神的路上的生命。」(《洛杉磯市講法》)修煉是嚴肅的,是沒有後門開的,只有紮紮實實按大法要求,嚴格要求不放鬆自己。不和人比,不和自己的過去比。而是用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來衡量自己。踏踏實實修。

邪黨兩會期間610打電話干擾我的家人,說要來查,威脅我的家人,製造恐懼企圖干擾我做大法的事。家人對我說了此事之後,聽了我心裏真還有那麼一點緊張,心突突跳,還有了不好的念頭,想迴避。但我馬上歸正了自己,這多年都走過來了,也沒有迴避,今天邪惡已經少之又少了,我還怕甚麼?不就是自己嚇唬自己,不就是人的觀念在起作用嗎,不就是人心促成的嗎?對得起慈悲救度我們的師父嗎?正念一出,決定面對面找610,提醒自己理智、清醒,別怕,此時有一點對邪惡的懼怕都可能為邪惡提供生存的理由的空間。我走到師父法像面前,雙手合十說,師父,我是跟著您來救度眾生來的,邪惡不配來,不准它們來,請師父加持。此時不斷的背誦師父的《洪吟(二)﹒怕啥》,可能讀了幾十篇,心漸漸平靜。

其實,一切都是師尊有序的安排,第二天我在菜市場遇到了610頭目(他很少買菜),我邊發正念鏟除控制它背後的共產邪靈,鏟除它背後的邪惡,一路走到他跟前:用眼正視著他,表面儘量保持平靜,不衝動,我說,正要去找你的,你不是說要找我嗎?他看都沒敢多看,故意扯東拉西起家常。我說,從99年開始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還少嗎?你們隨便在上班時抓人,抄家,到今天還沒有給個說法,錢抄走了收條都不給一個,是誰教你們這樣幹的?那是我上班一年的工資,正好,我還沒有機會說,這回正好。你不是說要找我嗎?你說一說是甚麼事,我就不相信,北京就沒有主持正義的人。其實邪惡甚麼也不是,它躲都來不及,看也沒敢多看一眼,馬上說,沒事,時間已經過去了(意思是人大會議已開完了)就趕緊走了,其實就是它在造謠,邪惡利用它在造謠,製造恐怖氣氛。

修煉是嚴肅的,舊勢力的阻擋正法的方式,是在這形成一種間隔,查找自己也是因為自己修煉中的不足形成,特別是不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全盤否定舊勢力,譬如,在做大法工作有時腦子裏閃過警察敲門,上網過程有時還表現那麼一點忐忑不安,看到警車總是多看幾眼,有時還閃過一念,都是讓邪惡鑽空子理由,邪惡三次來電話騷擾,說要查要關我的網,就表現出不冷靜。我急急忙忙給明慧發了一條呼籲,準備它來查(明慧網沒有發),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一思一念應該是清除它、根本就不准它進屋)。有一次還斷了我一個星期的網線,這一次比上次正念強,先靜下心來,等兩天觀察觀察,查找自己是否心性有漏,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邪惡對網路的干擾,並找他們面對面的講,為甚麼關我的網,現在一個家庭有個網上不是正常的嗎?他們說來查一查看一看,人來了,要我打開電腦。我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共產邪靈,亂法爛鬼。剛一打開電腦,說我的電腦有病毒。我很清楚,我的電腦是專用的,只上明慧網,哪來的病毒?我說,你只管我的網路是不是通的,別的就不關你的事。他就到了外面,聽到他和對方講,某某某的網怎麼怎麼的,三分鐘他下來說,沒事,網路沒問題。在師父的保護、加持下,又能上明慧網了。

在這個過程中也是不斷的否定舊勢力,調整自己的心態,記住師父的法,去掉不同層次的怕心。堂堂正正,正大光明,我們做的事是宇宙中最正最正的事,有甚麼好怕的呢,只要自己的心正,每一次都是慈悲師父的呵護,有驚無險,一次次安全走了過來。

師尊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我,保護著我,把該給的都給我們。2002年3月我抄明慧文章,慈悲的師尊給我腦子裏打了二個字「重慶」,鼓勵我走好走正今後路。因為在2001年在勞教所走了一段彎路,這是我最傷心的事。找自己的原因也是自己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認為大法弟子不免牢獄之災是,就是這一念,邪惡不斷的騷擾,在辦公室上班綁架我,我正念不足,沒有制止它們的迫害。

記得邪惡抄我辦公室放的錢時,這時我想的是錢乃身外之物,我只是說這錢是我的工資,而沒有站在正法的基點制止它們的惡行,讓它們把這筆錢當獎金分了,現在都沒有提到收據,既害了他們,又給我的修煉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2002年元月4號,慈悲師父安排,提前一年我回到了單位,回來就學繼續學法,知道迫害是不能承認的,師父不承認,我這個弟子也堅決不承認。不承認對我的非法勞教、無理迫害。我走進政法委、檢察院起訴惡警,向政府部門講真相,單位各級部門等地方講真相,要求撤消勞教二年的錯誤決定,退回私人的現金。講真相的過程中,揭露邪惡,同時不斷的學法中修正自己。我的修煉環境一直向好的方向轉,工資,工作都不斷的得到解決。我想有一台電腦,我兒子給我提回一台電腦。從有了這台電腦到今天上明慧,這也是我的一個修煉過程,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過程。學五筆,學技術,學打印,給同修發嚴正聲明,給世人發三退聲明,學寫揭露迫害文章。一步一步走過來到今天。是師尊給了我智慧、力量和勇氣。

師父說,「大法是宇宙的法,大法創造了宇宙中的一切生命,大法開創了宇宙不同層次生命的生存環境與標準,也給不同層次的生命創造了不同的智慧,包括人類的文化,洪傳大法的目地是正宇宙的法,同時使大法在人間的弟子圓滿,大法還在開創新的人類,也同樣會給人類帶來新的文化。」(《隨意所用》)我是大法造就生命。我的生命是用來證實法的,不是求安逸來的。

謝謝師尊,謝謝明慧同修,給我有了一個這麼好的修煉證實法的環境。現在我有一個獨立的一個家庭上網點但又和整體聯繫配合著,做我應該做的事。我還做的很不夠,與大法的要求相差很遠。正法進程越來越快,飛快向前推進,認清、破除舊勢力的所有安排,正法新形式對大法弟子有了新的要求。作為大法弟子,怎麼協調好,配合好,我悟到身負的責任也越來越重。大陸大法弟子配合「調查真相委員會」做好取證工作,需要保持用強大正念排除一切干擾,每個人都有責任的,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好走正最後的路,要求整體協調配合把更多的迫害事實揭露出來,救度更多的眾生。

這稿寫了一個多月了沒敢發,想了想,自己真的有人心,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心,愛面子的心,其實真的想想,甚麼執著這那的,一旦失去了這萬古機緣才是最可怕。不對的地方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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