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就闖了這麼一關。
4月19日晚上,我突然感到發燒,渾身酸懶無力,睏得睜不開眼,躺床上就睡著了。醒來後,身上發冷,蓋了兩床厚棉被,還是暖和不過來。小便時想尿又尿不出來,尿道裏邊很疼,尿裏帶血。
家裏人問我怎麼了?我怕他們不理解,強把我送進醫院,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我就撒謊說:「沒甚麼,就是困,睡一夜覺,明天就好了。」
我心裏琢磨:我從1996年得法,風風雨雨歷經十年磨難了。我這肯定不是病,但為甚麼會出現這麼嚴重的病態反映呢?肯定是我修的有漏,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我漏在哪兒呢?遵照師父教導向內找,從現象到本質,順藤摸瓜,一條一條的深挖。原來我有做「三退」順利時的歡喜心,遇到嘲諷挫折時的埋怨心,有幻想正法快點結束和對時間的執著心,有想用功能懲治壞人的爭鬥心和顯示心,有放鬆學法、鑽研詩詞格律的分散心,有身體消瘦和不適時懷疑自己患了甚麼嚴重疾病的常人心等等,都是私心、怕心、執著心。
怎麼辦?正如師父講的:「這時只有兩種選擇,或是去醫院放棄過關,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洛杉磯市講法》)
我發誓:我今生今世,認定師父,堅修大法,捨盡執著,金剛不動。我只要師父安排,即使有漏,也決不允許舊勢力鑽空子。默念正法口訣,堅決排除外來干擾。
第二天,我甚麼都沒吃,吃甚麼都噁心,只想喝水。
本來老伴就一直反對我修煉,最近又聽說我在外邊講真相,發材料,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回到家,見我躺著,劈頭蓋臉的就跟我吵了起來,還揚言跟我離婚,要不她就自殺。這真是內外交困,禍不單行。
不管她語言多麼激烈,我心裏默念師父教導:「不能不接受別人的正面意見、甚至是反面意見,不能不被觸及,這個心從現在開始都得去。」(《洛杉磯市講法》)
21日,按事先通知,我應去出席一個座談會。去不去呢?我確實身體不適,去了恐怕堅持不下來。師父說:「作為修煉的人一定要用修煉人的方式、用修煉人的思想思考問題,決對不能用常人的思想去想問題。你碰到的任何問題都不是簡簡單單的,都不是偶然的,都不是常人的問題,一定與修煉有關係,與你提高有關係」。
我按時參加了這個座談會,並在會上講了15分鐘,還利用休息和吃飯的時候,力所能及的智慧的講真相,並博得了一致好評。我講了因果報應,善惡有報,中國半神文化,失得關係,物極必反,相生相剋和中共惡黨執政以來的冤假錯案等。我在會上解了幾個字,引起極大興趣。比如「佛」由一個「人」和「弗」組成,既是人又不是人,比人的層次高很多,「善」字由「羊、艹、口」三部份組成,即羊低頭吃草。「忍」字由「刃、心」組成,即刀鋒對著心了,都面不改色心不跳。「色」的古體字是左邊是殺人的刀和箭,中間是「自止」要自我約束,不可放縱,右邊三撇是提示人們要三思。
我下午回到家裏,老伴把我兩個妹妹都叫來了,準備圍攻我。我則充份利用這個機會,大講真相,針對她們的責難,我從容應對,擺事實,講道理,說得她們也無言以對了。
22日是星期六,老伴一天沒回家,我抽空到附近居民區又發了些真相資料。
我和老伴畢竟是將近40年的夫妻了,我知道她思想中有明白的一面,當她順心高興時,我給她的護身符也放進了口袋裏,平時也罵共產黨腐敗,但就是不退,一直被共產邪靈操控著。她對我又心疼,又痛恨,又無可奈何。星期日,她終於回了家。中午炒了幾個我平時愛吃的菜,我也心領神會,說:「今天的菜,色香味俱全,我雖無食慾,但一定多吃。」
到晚上,我睡醒一覺,在師父的呵護和同修的幫助下,一切恢復了正常,燒也退了,身上也輕鬆了,小便的顏色也不黃了,疼痛也消失了,食慾也來了。
四天的闖關靠的是甚麼?靠的是法,是堅信,是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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