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3年6月份時,喬曉霞是四大隊2中隊的中隊長(現任勞教所五大隊大隊長),劉秀敏是指導員,劉俊玲是分隊長。她們之間在利益上勾心鬥角,在「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上各出損招,以撈取資本。對堅定不「轉化」的,她們都採用很惡劣的手段。
當時有一個大法弟子叫祁洪瑾,受過高等教育,進去時絕食抗議。她們就把她用手銬銬在床上,說「我們就能治絕食的」,不讓她上廁所,讓她在床上大小便,辱罵她,不讓睡覺,讓猶大不停的與她談話。接著就是動用親情,當時祁洪瑾年邁70多歲的老父親被帶來,勸說她,惡警又打聽該學員生活上的事進行指責、污辱,以動其心。
祁洪瑾後來開始吃飯,分隊長劉俊玲給她談話,祁因反抗,與她發生衝突,她們就把她銬起來(銬在兩個床之間),劉俊玲像瘋了一樣煽祁的耳光,祁洪瑾的嘴裏出了血,臉被煽腫了。在打人時,惡警一般不讓其他學員知道,讓她們在院子裏唱歌、學習等掩蓋。後來祁洪瑾伺機想向上報告劉俊玲的打人行為,劉俊玲就從家裏拿衣服給她穿,虛情假意的安撫,另一方面變本加厲的「轉化」。
在四大隊大隊長李勇、喬曉霞等策劃下,讓猶大與祁談話,派體格強壯的吸毒犯人看著她,稍看不過就打耳光,劉俊玲在此期間多次打她耳光。最後她們拿出陰招,讓祁洪瑾在地上劃圈蹲者,不讓上廁所,在她的腳下寫上師父的名字讓她踩,在她身上寫辱罵大法的話,拿師父的照片,抓著她的手讓她劃,後來滿屋子寫上誣蔑大法之詞。祁洪瑾被迫蹲5、6個小時之久,因憋不住,當著許多人小便尿在褲子裏,地上也都是尿跡,還不讓洗換衣服,不讓洗漱,渾身腥臊難聞。
這是四大隊慣用的最卑鄙手段,超過了一切酷刑,是對人格尊嚴的莫大侮辱,也是對最基本人權的最大侵犯。在這種折磨下,祁洪瑾痛苦的在地上掙扎、堅持,她們還不放鬆,劉俊玲、劉秀敏進來強抓住祁洪瑾的手讓她在紙上寫與大法師父「決裂」的話,祁不寫,她們就使勁按住寫,直到她放棄。
後來河北省在石家莊集中「轉化」大法弟子,從唐山開平勞教所來的法輪功學員崔豔秋,被喬曉霞帶到四大隊,喬先軟的不行,就氣急敗壞的為了撈到「轉化」功績,把她按在床上,用警棍狠狠地打她,崔豔秋的後背、臀部都是青紫斑塊。劉俊玲也是打她耳光,崔豔秋是河北師大的畢業生,長的十分文靜,不知被打了多少耳光。她們又用親情動搖她,讓她老母親來勸說,不聽就辱罵她。讓她蹲圈,長期不讓起來。長期不讓上床睡覺,崔豔秋經常站著就睡著了,雙下肢浮腫的穿不上鞋;不讓上廁所,在屋裏大小便。她們使絕了招也沒把崔豔秋「轉化」,最後只好作罷。
四大隊的生活條件很差,吃水煮菜,但又開小灶,高收費,來賺錢。2003年元旦左右,所裏要來檢查,她們就讓學員換上新褥單、新臉盆等,不「轉化」的放到一個角落裏藏起來,有專人看管,欺上瞞下,檢查一走就又撤掉。
四大隊的惡警在惡黨的唆使下,執行著惡黨的流氓手段,一方面採用卑鄙下流的手段,一方面說為你好,讓你感激她們。很多人上了邪惡的當,被拉入地獄不自覺。很多學員被迫違心「轉化」後出現各種病症。當時有韓翠苗,來自雄縣,全身長皮膚病,整天流膿。2005年明慧網報導她已去世。2003年夏季,有一邯鄲的,40多歲,轉化後口唇青紫,雙下肢浮腫,可能有心臟病。在勞教所的環境下,哪有條件治病。當時讓她看管另一名學員,天氣很熱,她們長期在一個屋子裏,她上午感到有些胸悶,上不來氣,大夫只是簡單給看了一下,到下午突然昏厥,心跳停止,這時才打了120,大家抬她的時候,已沒有呼吸。晚上警察們回來隻字未提她的情況。估計已死亡。據說她家裏有3個孩子。
喬曉霞當時還想出讓大法學員背惡黨的「老三篇」以洗腦,經常講課挖苦學員、侮辱學員的人格,放攻擊大法的錄像,利用學員做好人、善良的一面,放蔡朝東的歪理邪說「理解萬歲」等動搖學員對大法的堅定,有人迷惑上了當。2003年喬曉霞的家裏出了一些事,她經常頭痛,睡眠不好。有一次,她坐在值班室裏,吊扇突然掉下來,砸在她的後頭上,休息了一段時間,她還不悟。
劉俊玲有高血壓、膝關節炎。經常頭暈。她自以為「轉化」法輪功有一套,多次參與其它地方的「轉化」迫害,到鹿泉、趙縣等地行惡,對大法犯下了滔天大罪。
四大隊二中隊的幹警還有隊長郝某、馬麗琴、隊長王某等都是負責迫害大法學員的。
勞教所的幹警被惡黨附體、矇蔽、欺騙,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麻木的幹著傷天害理的事而不自覺。在此正告那些仍在迫害的,停止迫害,給自己留點後路吧!呼籲國際社會和國內正義人士強烈譴責和調查石家莊市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暴行,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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