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在第二看守所被關押的犯人通過渠道探知:「無名」被送到一個特別的地方了。
後來袁征的媽媽找到我,我叫她趕快向610要人,她媽媽怕牽連到其當官的兒子,沉默了。
袁征被送到一個甚麼樣的特別的地方?一個活生生的人,為甚麼多年來沒有她的一點信息?在驚聞了瀋陽蘇家屯殺人秘密集中營活體摘取銷售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的魔鬼罪惡後,不禁讓人擔憂失蹤多年的大法弟子袁征。
我於2001年4月被非法關押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我被關押的牢房與稍後袁征被非法關押的牢房很近。
當時我被關在37倉。9月份的一天,在鄰近的35倉傳來點數的警察大叫聲:「為甚麼不報數!」 有犯人回答:「她是法輪功。」「法輪功也得報數,報數!」警察大喝著。沒有任何反應。「把她按下來,蹲著。」警察大聲命令。一陣拉扯聲,一陣拳打腳踢聲……我聽的很清楚。
第二天、第三天,從35倉傳來的不同的惡警的喝罵聲中,我陸續知道35倉的那位同修因堅持煉功而被暴打,被銬起來;她絕食抗議,被強行灌食,被所謂的「坐飛機」酷刑折磨(就是人被綁在像十字架的木板上,長時間躺著,造成血液不循環,最後後背長滿了褥瘡)。
和我在一起被非法關押在37倉的還有大法弟子張清雲和王志君,我們商量:不能讓他們這樣折磨大法弟子。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大聲抗議,於是我們三人同時大聲喊:「停止迫害大法弟子!停止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無罪!」我們這麼一喊,倉頭馬上命令其他犯人按著我們,捂住我們的嘴,我們掙扎,還繼續喊,最後管女倉的惡警吳X芬(犯人管她叫「吳姨」)衝進來,惡狠狠的問:「誰帶頭叫的,小心點!」
自從我們大喊抗議後,35倉就沒動靜了。過了一段時間,37倉來了一個犯人阿紅,她曾在35倉呆過。我們和阿紅熟了後,她向我們透露:我們這個同修不肯暴露姓名,他們都叫她「無名」,而自從我們喊過之後,惡警就將她弄到14倉繼續施「坐飛機」酷刑。阿紅還跟過「無名」一段時間,她說「無名」背上都長瘡了,她停止絕食後,就又被拉回34倉,但她仍舊拒絕報數,獄警拿她沒辦法。
過了二、三個月,快到2002年的農曆新年,一次我經過34倉,見到了「無名」,她白白淨淨的,很斯文,很秀氣,令人印象很深。
後來我輾轉被關到了34倉,但那時「無名」已經不在了。犯人告訴我,「無名」被送走了。我當時還以為「無名」闖出去了。
2002年11月末,我被警察強行劫持到廣東省韶關監獄,蹲了一個月小號後,又被關至14中隊強行洗腦。和我在同一個牢房呆過的阿紅也正好在14中隊。一次洗澡時,阿紅趁亂和我悄悄說話,我知道她和那個惡警吳X芬關係不一般,聽說阿紅的親人在外面還不斷的送「好處」給吳X芬,所以我斷定阿紅知道很多事情。我向她問起「無名」的事 ,阿紅說,「無名」根本沒出去,不過她確實不在看守所了,我再問「無名」是不是被送到勞教所了,阿紅說,吳X芬說「無名」被送到一個特別的地方了。當時我以為這個特別的地方就是當地的洗腦班,也沒在意。
2004年10月中旬,我被所謂釋放,珠海市610辦以沒「轉化」為由,直接將我綁架到當地洗腦班非法軟禁。我被家人保釋回家後,有同修找到我,向我問起「無名」,我把「無名」的樣子形容了一下,這位同修拿出「無名」的相片,問是不是她,我一看,正是「無名」。
同修告訴我,「無名」的真正名字叫袁征,她從馬三家勞教所出來後,到珠海她媽媽家,2001年9月出去一趟就失蹤了,沒有任何信息。
在此,我想特別呼籲袁征的親人,你們的沉默就等於是在給自己的親人送葬,人世間一時的高官厚祿能抵的上骨肉親情?
我呼籲至今還沉迷對中共幻想的同胞,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摒棄中共,找回你們的良知,對暴行的沉默,就是對暴行的姑息,也許在不久的將來,中共要屠殺的對像就是你,或者是你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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