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兩年,白馬壟勞教所的惡警和其指使下的吸毒犯對我實行了持續的多種酷刑折磨,包括:穿「約束衣」、暴力毆打、捆綁、各種肉體和精神的人身攻擊、侮辱、謾罵、把我整個人從高處摔下等等。白馬壟勞教所惡警和其指使下的吸毒犯完全喪失了人性。
一.初到勞教所的毆打、洗腦
一到勞教所,我就被關在獄警辦公室或雜房內整天整夜的被強迫站著,由吸毒犯輪流值班看守,猶大(曹平欽,王清香,黃香,楊××)「幫教」監控。值班員大多數是不能完成生產任務的吸毒犯,按勞教所的規定,欠多少任務就要加教期多少天。每月她們有2天值班獎和1天符號(表示勞教人員身份的編碼)獎,即減刑3天。她們的工作就是配合惡警不惜一切手段「轉化」法輪功,對學法煉功、發正念的大法弟子可以任意打罵;猶大被惡警指使不停的讀誣蔑大法師父和大法的書,自己也神志不清的罵大法師父,罵大法。
2005年4月16日,惡警開始整天(有時是整天整夜)反反復復放錄像,持續十幾天。VCD的內容有污衊、謾罵大法師父和大法的;有關日本及美國的邪教;還有佛教中的事及蠻幹、戰天鬥地等違背天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多次將影碟機關掉,遭到值班員的毒打,惡警李琛說我不看,聽也要讓我聽。看完後還要寫認識,以擾亂我的視聽和正念。
剛開始去的幾天,遭受惡警指使下的吸毒犯的暴力毆打最厲害。一天,兩個吸毒犯熊芳和謝翠娜毒打我,擰耳朵,打耳光,踩腳,踩身子。我不停地喊叫並報告獄警,惡警毫不理會,還說我沒有每分每秒保持姿勢站好。
4月18日,我煉功時,被惡警大隊長(袁立華)指使吸毒犯將我雙盤的腿綁住,雙手綁在背後,平時雙盤1個小時左右的我被她們折磨16~17小時。
為了防止我打瞌睡,吸毒犯將我的眼睛撐開,或打耳光,或用書,用大的塑料制的欄扇,用棍子打我臉和腦袋;惡警中隊長趙帥群還拿了幾盒風油精和清涼油用來糊在我的眼睛上,有時弄到眼睛裏去了,辣得我眼淚直流。惡警袁佳叫吸毒犯抬來大鏡子給我照,羞辱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二.「約束衣」酷刑折磨
我不答「到」(勞教所對犯人點名時的一種規定),不肯戴符號,她們將我往死裏打;還將我的雙手用約束衣捆起來,整天整夜的吊到窗子防盜網的鋼筋上,我背部的脊梁骨頂在窗子的邊緣上,疼痛難忍;有時將雙手雙腳用約束衣捆著讓我坐在冰涼的地板上幾天;惡警趙帥群還逼著我雙手反到背上蹲,蹲了一天一夜,雙腳發軟,無力支撐。我的腳站的腫了消,消了又腫,腳背呈青紫色,走路都是一瘸一瘸的。
4月19日,我無奈的寫下了在被非法勞教期間保證遵守邪惡的所規隊紀的「保證書」和我忍受不了吸毒犯毒打我時衝出房間的「反思書」。隨後我就反悔了,這是甚麼理呀?這還有天理嗎?我推翻了「保證書」,面對的折磨可想而知了。4月15日到4月30日只讓我睡了1~2個小時和兩個晚上,共6個鐘頭。
三.人身侮辱、暴力踢打、摔打
這期間,吸毒犯熊芳用紙條寫罵師父罵大法的話貼在我的額頭、背上和鏡子上,並在辦公室的小黑板上也寫上。我抹去這些惡毒的、遭天懲的話,遭到她一輪又一輪的踢打,辱罵。它還在我每件衣服,被子上都寫。我被收監後使勁洗都洗不掉,只好將衣服,被子剪破把字樣處理。
惡警趙帥群和龍麗雲竟然把師父的法像和法輪圖捆在小板凳上,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讓我坐著,我知道後十分氣憤,惡警趙帥群當著我的面將法輪圖撕的粉碎。
它們多次不允許我上廁所,故意拖延時間,我只好尿在杯子或碗裏。有一次我尿在身上,管教(唐璐雲)趁機逼著我重寫「保證書」,遭到我的拒絕,它就不允許我換褲子。還有一次,我大聲向獄警要求上廁所,幾個吸毒犯兩次將我打翻在地,並捏緊我的鼻子,將髒抹布塞進我的嘴裏,我被憋的極難受,喘不過氣來的情況下,奮力反抗才死裏逃生。
我經常是七,八天才允許洗一次澡(甚至更長時間),基本上是沒有甚麼熱水。洗澡和用水時值班員都是不停的催促,罵罵咧咧、大發脾氣或踢打我。
有個比較高大的吸毒犯何雲輝經常將我整個人舉過它的頭頂然後往地上砸,就像砸石頭一樣。我雙腳腫痛,一身發燒,還遭到坐台吸毒犯蔡欽幾腳踢在我的肚子上,痛的我直不起腰。有一次「押控」問我還煉不煉功,我說煉。她們說你煉吧,我就煉功。4個值班員將我右眼打的充血,眼眶周圍都是青紫色。
在這段毫無人性的殘酷折磨的日子裏,我覺的自己置身於「妖魔洞」中一般恐怖異常。
四.各種酷刑折磨(約束衣、捆綁、毆打、「坐飛機」、野蠻灌食)「轉化」
2005年5月13日管教無可奈何也將我下放到生產隊,由一個猶大和一個犯人「押控」我。我拒絕做生產,拒絕答「到」和戴符號。
惡警祝晉梓幾次將符號用絲線縫在我的衣服上,我扯下來後,她就從我的消費卡上扣了十五元錢(每個符號五元),並且強行給我穿上約束衣,把我的手反捆在背上。我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遭到吸毒犯肖富娥、羅九九、譚利平的打耳光。最後惡警中隊長趙帥群從另一個中隊叫來幫兇一起逼迫我蹲下,把我的雙手緊緊的反綁在背上,說要我生不如死。我雙腳又青又腫蹲下了沒多久就倒在地上,它們就把我的手鬆綁反背著抬起,說是「坐飛機」。
我沒有路可走,只有絕食抗議。惡警大隊長袁立華帶我去醫院檢查,要我寫拒絕醫治的證明書,說我死了或出了問題,勞教所不負責任。我拒絕後,就讓吸毒犯蔡欽寫了要我簽字,我不從,它們只好讓吸毒犯簽字並說我不簽也有效。兩個大隊長袁立華、鄭霞,三個吸毒犯何雲輝,鄧花紅,葛彩虹,一個醫生給我穿上約束衣,將藥溶在稀飯裏,捏住我的鼻子,嚴嚴實實的堵著我的嘴,往死裏灌,我拼命掙扎才從死亡線上撿回一條命。大隊長袁立華說再絕食就再灌第二次,第三次。
5月18日惡警魏××和祝晉梓要我雙手背著蹲,還不讓我上廁所,逼迫我寫「保證」。當晚吸毒犯林逶迤看到我蹲不了五分鐘就倒地,她不相信我雙腳失去了知覺,竟然用針扎腳趾,她還用針扎過我的手背。惡警視而不見,我不停的蹲不住倒地,值班員除了踢打之外,還將一桶洗碗水不斷的倒在地板上,把我的衣服弄得都是油和水,並開著電扇吹,說要凍死我。
吸毒犯葛彩虹經常抓飛蛾和蟲子塞進我的脖子裏,說不寫「三書」就用蟲子癢死我,咬死我。
5月25、26、27、28日,中隊長又逼我蹲下,每班派兩個值班員折磨我,上廁所我身子直不起來,也得直起來,它們還變著花樣讓我蹲:如將椅子倒下讓我蹲在椅子腳上;或將兩把椅子倒下,讓我兩隻腳各踏一張椅子蹲;或在兩張倒下的椅子上放一張小板凳讓我蹲。每次摔下來都要遭到辱罵、踢打。有一次我要上廁所並且不配合它們的虐待,吸毒犯林逶迤將我的左臉打出一個腫包,其他人蜂擁而上用抹布塞入我嘴中,捏緊鼻子要搞死我。
5月28日我無奈又可憐的寫了所謂的「保證書」。做早操,上課,做生產,戴符號,答到,參加各項活動等。儘管有一百個不情願,也只好應付度日了,其內心的苦可想而知。
五.設「攻堅房」,百般折磨
10月25日我聲明「保證書」作廢!惡警(付軍、辦公室主任)說不寫「保證」就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罰站30多個小時還不讓我解手,我只好解在身上。它們圍著我踢打,吸毒犯周蘭蘭把我的左手嚴重扭傷(2個月後才好)。
12月5、6、7、8日中隊長又強迫我罰站,不准上廁所。我發正念,吸毒犯周蘭蘭、黃志誠、肖富娥、龍賽平像瘋了一樣將我踢打、摑耳光,把我的襪子脫下來往我嘴裏塞,並捏緊我的鼻子。有一個不是吸毒犯沒有打我,結果遭到其他人的告狀和刁難,並遭到獄警的嚴厲責難和調離這個中隊的處分。
2006年2月13日我被調到嚴管隊的「攻堅房」,這個房間有3個吸毒犯當值班員(邵陽的黃春梅,長沙的王豔,郴州的伏箐)。值班員都說嚴管隊是「魔鬼隊」,過魔鬼棍棒關,一個值班員說,我過幾天就要回去了,把我調來是有目地的。吃完晚飯惡警(賀××)將吸毒犯伏箐叫到辦公室交代,要她們打我,將我「轉化」。
它們先讓我罰站,叫我想好了免受皮肉之苦;接著對我打耳光,拳打腳踢,穿約束衣,她們將符號夾在我的耳朵、頭髮和眼皮上,很難受。坐台吸毒犯值班員(岳陽的易紅霞)往地上倒水,它們將我按倒,一陣亂踢亂打之後,騎在我身上,將我手腳又踩又壓,痛得我直叫。還將一個個符號縫在我一件件衣服上,我將衣服全脫掉,剩下一個胸罩她們也縫上,我將胸罩也脫掉,她們就要把符號縫在胸部皮上,用針穿過胸部的雙層皮肉,我說這樣做太過份、太恐怖了,她們才停止縫。她們用針戳我的雙手臂,手背,手心甚至胸部,並用符號上的鐵夾子夾乳頭。
我將此事告訴惡警(賀××),她哈哈大笑,對吸毒犯值班員的暴行讚賞有加。吸毒犯因為我揭發她們的暴行對我更狠,弄得我滿身是水,毛衣毛褲,棉衣全濕了,還開著電扇轉風。在我仍不肯戴符號時,邪惡的吸毒犯易紅霞竟然用剪刀扎我的手臂、手掌、手背,直到現在留下多處傷疤。
2月14日,要我蹲下後又一陣拳打腳踢,搧耳光,又壓又踩我的腳背,雙腿,上身,肚子,陰部,背部,我的左肩膀兩處被打裂,右手臂也被打裂,我明白了甚麼叫「皮開肉裂」。它們說我還不寫「三書」的話就用刷子刷陰道,用洗碗的鋼絲刷肛門。
它們不讓我睡覺,哪怕是困的眨一下眼睛,就擰耳朵(雙耳擰得又紅又腫),抓臉(臉抓得稀爛,留下多條疤痕),打耳光,倒水,噴水,吹電扇,擦清涼油,用夾子夾眼皮,撐開眼皮。我蹲不住倒地時,她們數到1、2、3馬上起來蹲好,實在起不來或動作稍慢一點,就輪流用腳後跟踢打我,踩壓我的雙腳,致使雙腳從上到下又青又腫,慘不忍睹;身體折磨的一身青紫。
值班員說獄警(史××)示意她們將我的眉毛剪掉,把我的頭髮剪得亂七八糟,在我的臉上寫罵師父罵大法的話,搞的我面目皆非。
有一次我穿著約束衣蹲不住倒在地上,吸毒犯值班員黃春梅一腳將我踢翻,夾在左眼皮上的夾子摔飛了,右眼角摔破,血流不止。它還在我四週畫上污衊、醜化師父的圖和罵大法的話,我蹲不住倒在紙條上,她就最得意。它們還把這些罪惡的紙條塞進我的褲襠裏。用鐵絲衣架和約2-3公分厚 、5-6公分寬的撐曬衣服的木板叉子打我的腦袋和身體,發狂似的打了我一整天。
2月19日晚8點多,吸毒犯值班員王豔問我是不是無論怎麼樣對我都不寫「三書」,我說是的。她們三個一起對我毒打了一頓後,王豔給我穿上約束衣,把我的左手反捆在背上,搬來茶几,將我的嘴巴塞上衛生巾,將我的臉按在茶几上,使我口水直流,身體坐在小板凳上,壓著我的胸口和背,喊來另一房間吸毒犯壓著我的雙腳,拽著我的右手寫所謂的「揭批書」和「認識書」。我反抗時就將手指反扳著,痛的不得了。最後把我的右手用紙膠纏的嚴嚴實實,將筆插入手指間,押控我的三個吸毒犯值班員輪流拽著我的手,累得滿頭大汗,完成了三種不同筆跡的造假的「揭批書」和「認識書」交上去了。
後來惡警(賀××)說我「轉化」了,我不承認「轉化」,惡警(賀××)對我罵起來了,說是鬼寫的,我說是鬼寫的,但我不是鬼,也不是我寫的。我經常說我們沒有「轉化」的概念,只有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概念。
2月20日早上我不答到,不戴符號,值班員對我的陰部猛踢。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它們把我打倒在地,一個腳踏在我的臉上,兩個踢我,一個把我的左手使勁扭。吸毒犯值班員易紅霞用不鏽鋼湯匙將我的嘴撬開,用筷子把我的上顎和喉嚨戳破,直到吐血,還塞上衛生巾。我吃不下飯,講話都費勁,走路只能躬著腰,扶著牆慢慢挪步,上廁所腳不能彎曲,直著腳,翹著屁股,吃力的扶著周圍的木欄。以往月經正常的,在這裏我5個半月沒來例假,即使來例假幾乎用不了2-3片衛生巾,在家時我至少每月用16片以上。
這是我在白馬壟勞教所受到的非人折磨,生活中的細節不能一一詳述。敬請正義人士關注白馬壟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讓這些惡警和吸毒犯停止作惡 !
參與迫害的白馬壟勞教所惡警:
大隊長:袁立華(已調往長沙女子監獄) 辦公室主任:付軍、
中隊長:趙帥群、龍麗雲、
隊長:袁佳、李琛、祝晉梓、魏××、唐璐雲、彭金文、賀××、史××、范××
其他相關獄警:李華、唐潔、高峰、唐格麗、林麗、肖莉、黃麗萍、
惡警豢養的吸毒犯(值班員):
岳陽的:易紅霞、袁喜霞、喻婷、鄧花紅、江龍飛、陳雪妹
長沙的:蔡欽、林逶迤、高美芝、熊芳、王豔、
邵陽的:劉鷹、葛彩虹、黃志誠、黃春梅、肖富娥、羅群連、羅永紅、
衡陽的:譚利平、羅九九、李穎、周蘭蘭、謝榮華、楊雅萍、
郴州的:陳國華、伏菁
益陽的:何雲輝、 湘潭的:韓江、 婁底雙峰縣的:龍賽平
其它地方的:李婷、郭海霞、王芳、謝翠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