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我往門口堵,一個頭頭叫我和他們到一個地方交流去,說那裏有很多高手,我不去,他們就往出推我,後來索性把我背上一直從七樓背到下面汽車上,一直開到邪惡洗腦班。
到邪惡的610洗腦班兩天後,就有「幫教」在做我轉化,邪惡的氣燄非常囂張,開始問我懂不懂修煉,接著就極盡誣蔑之能事,我當仁不讓在法上回擊了他們,他們灰溜溜的走了。
第二天我身體出現了問題,但還是有人來做「轉化」,「幫教」黃某說「別想出去,附近就有醫院」。一個星期後,他們給我弄到一個專門房間,開始了有計劃有步驟的洗腦,放洗腦錄像,到處貼有邪惡的標語和公安部所謂公告。一夥「幫教」歪曲攻擊大法誣蔑大法的師父,我不認同他們就不讓我坐,讓我站著,我坐在地上,他們叫保安拽我,拿出事先打印好的決裂書,幾個女的把住我的手把筆塞到我手裏強行讓我簽字,我極力掙脫,在師父的加持下邪惡未能得逞,後來他們又拿來印油拽著我手,按手印,我求師父幫我,結果邪惡之徒又沒得逞。事後我說:「你們這是野蠻無理行為。」他們自己找台階下說,看看我到底有沒有力氣,又說和我鬧著玩。很無恥。
從此每天我都被拉到那房間看邪惡錄像,連吃飯時間都放那種洗腦錄像,一直到晚間12點才能回去睡覺。邪惡甚麼辦法都用,挨罵被損那是家常便飯。後來「幫教」又弄來佛教錄像,他們合夥在一起念經,念完後又唱教歌,這些邪教邪歌直往腦子裏打,我趕緊清除。一天邪惡610曲某對著我的臉耳朵一遍接一遍的說誣蔑大法的話,我在心裏不斷清除,正念戰勝了邪惡,邪惡走了。當時覺得這些東西真往腦子裏打,好險吶。
後來他們看不行,就弄來曾在洗腦班被「轉化」了人,有十幾個,搞起車輪戰,晝夜輪班,不讓我睡覺,叫我把貼在牆上的公安部民政部等各種公告抄寫十遍,我不抄他們就不讓回去睡覺,這樣四天四宿沒讓我睡覺。第五天「陪教」阿姨打來洗腳水,說腳都腫了燙燙腳,還說她們說情讓我回去睡覺,做出關心同情的樣子。我明白這是假善,都是610一夥的。
沒過幾天,他們又使出一招,往我喝的水裏放藥,我當時一喝就覺得不對味,再喝還是不對味,開始以為是自己嗓子的事,後發現不是就不喝了,倒了。為此邪惡就兇我。我不知道是甚麼藥,大概是叫我迷糊吧,損害神經一類的藥物。當時我發正念把這些藥物全部轉移到邪惡那去,為此我至少有半個月沒喝他們拿來的水,喝的是廁所裏的自來水。此事他們沒得逞。
還有一次洗腦班所謂校長周某和我談話,發狂的指責我,說我的圓滿是踩著七千萬共產黨員的鮮血、犧牲他們的生命、為代價的。我說那是你說的,我現在的心情是想救他們,不是想犧牲他們,這才是我圓滿之路。
幾天後他們又調換一個「幫教」,聽說是個老手,也是個亂法鬼。一次這「幫教」叫我家屬把水果刀放在手腕上,做出要割脈,我說那是你自己幹的,我不管。「幫教」丁某說我家人脾氣真好,想挑撥家人打我。邪惡就是想這樣妄圖引誘學員家屬用自殘自殺等方式,威逼脅迫我們放棄信仰,還想從中裝好人。但仍未得逞。
最後一次他們把屋裏的東西都搬出去了,只留兩把椅子,沒有我坐的,他們說讓我站著,我一聽就坐在地上,他們叫保安拉我,一個保安說要把我銬在窗子上,我沒理他。我要去廁所,他們說不行,不站著就不能去廁所。邪惡又安排幾班倒,不讓我睡覺,「幫教」用大白紙寫上誣蔑師父和大法的話,好多張放在我臉上、身上、腿上,還把事先寫好的不煉功的保證書讓我簽字,不簽就罵我、打我,「幫教」王某打我頭、耳朵,抓我頭髮,踢我腳,「幫教」黃某用筆劃我。
我從洗腦班出來後,邪惡之徒還不斷的到家裏騷擾。邪惡不但迫害我本人,還迫害我的家人,給他們洗腦,灌輸那些假惡醜的東面,把誣蔑大法的書讓家屬帶回家看,讓家屬也誣蔑大法迫使他們犯罪,並攪的一家人不得安寧。
六年來我多次被抓、被關、被勞教、被送洗腦班。希望有良知的中國人認清共產邪惡本質,反對這場對好人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