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0月10日下午,小姑子的丈夫來電話,說小姑子鼻子出血不止,縣裏看不了,得到省城來看病,請我幫忙。人到了,直接就奔省醫院,大夫看著從縣醫院帶來的化驗單說:正常人血小板是10萬到30萬,血小板5千是病危,我們隨即住進了醫院。醫生立即給打激素,要作骨穿。過程中我一直在給小姑子講真相,她自己也說:大姐和小弟一家煉法輪功變化可大了,我病好了就煉。
12日下午一點,小姑子要去洗澡,看著她胳膊上、腿上一塊塊青紫的出血斑點,病的是不輕。洗了沒20分鐘,她說我迷糊,話沒說完,身體就向後仰倒,我一把抱住,喊人幫我把她放到床上,對著小姑子耳朵告訴她:「你聽著,念『法輪大法好』。」10分鐘左右,小姑子醒了,這回她明明白白的念「法輪大法好」。歇了一會兒,出了浴池,因小姑子暈車,我們一同走回了醫院。
為了更好的確診,下午4點我們又轉到另一所大醫院。住院後馬上骨穿,我叫小姑子念「法輪大法好」,我和丈夫及另外兩位同修在床邊齊發正念,不允許黑手爛鬼和舊勢力的邪惡因素干擾小姑子得法。骨穿完後,小姑子說沒痛也不緊張,當晚打了一隻2700元的吊瓶。
第二天化驗結果出來,血小板反而由8千降至6千。正好對床也是同樣病的患者,20多歲,住了10來天院,已花掉3萬元了,非但沒見好,人快不行了。面對這種情況,小姑子說:「我是不應該在這治了,應該回家煉功了。」我立刻給她丈夫打電話,無論再忙(正在秋收)也得來一趟。醫生說除了這個病,又檢查出類風濕因子、肝小三陽兩對半,這和出血性血小板減少用藥互相干擾,不好治。她丈夫絕望了,別說沒有錢,就是有錢,也白搭呀。這時,我說讓小姑子跟我回家煉法輪功行不行?他聽了還有救,止不住哭出聲來,邊哭邊用兩個衣襟擦著眼淚說:「嫂子啊,要不是在醫院,我給你跪下磕頭了。」
這樣,在住了三宿四天醫院,花了近7千5百元錢的情況下,沒帶一片藥,我們回家了。
回到家裏,我安排她住在我的臥室,接下來的幾天我寸步不離,同修也你來我往,我們一塊學法、煉功、發正念。小姑子在出院的第三天就堅持做完了動功,雖然大汗淋漓,可人卻明顯的精神起來,到第七天,身上的出血點不知何時退了。
當小姑子的丈夫拿回診斷書和藥費收據回村裏報合作醫療那部份藥費時,村長和村委會的人一看,全都說:完了,人是沒救了。跟小姑子要好的姐妹都難過的哭了,小姑子怕患腦血栓的父親挺不住,晚上蒙上被在被窩裏嗚嗚大哭。
當大家聽說我已把她領回家修煉法輪功後人有救了時,村長說:要煉好了,我也煉。當時就有人也說「我也要煉。」小姑子的丈夫來我家時跟我說:嫂子,我也要看書(過去是怎麼說都不相信)。小姑子的公爹感激得不知道說啥好,對兒子說:告訴你嫂子,過年時我買400斤大肥豬去看她。
大姑姐和弟妹都到我家來看她,她們也是修煉人,和其他同修一道學唱大法弟子寫的歌,唱著唱著,她們全哭了,佛恩浩蕩,師恩難報啊。
出院的第二天,我借辦出院手續之機,又回到病房,對幾位患者講真相,其中一位鼻咽癌症患者憤憤的說:「我最不憤(氣憤)的就是這個黨打右派、搞文革、六四殺學生,這幾年又迫害法輪功,越是好人它越打,這個黨非滅不可。」我送給他們每個人一本真相小冊子,願他們明白真相,有個美好的未來。
七天的時間裏,小姑子歷經了生死之劫;世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家鄉父老鄉親親身感受到了「法輪大法好」;我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這一切源於慈悲偉大的師尊,源於大法,來自於大法弟子對師尊對大法的堅定正念。
在我家住了23天後,我送小姑子回家。全屯子的人都轟動了,紛紛來看小姑子,小姑子實實在在的告訴大家:是法輪大法救了我這條命。人們無不稱頌大法的神奇,有緣人紛紛入道得法。
後記
小姑子現在又操持著七口之家。和以前不同的是,她現在天天學法煉功,南北二屯的人不時的上她家來,證實了發生在小姑子身上的事是真實可信的,都回去學法煉功去了。更有趣的是,鄰屯有個人病了,去找跳大神的治病,跳著跳著,動靜越來越小,最後乾脆不跳了,說:你們還是去煉法輪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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