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在學校覺的心慌疲憊,學習效率很差。中午在食堂吃完飯,手腳都顫抖。我只好在餐廳的長凳上躺了一會兒。我決定回家。下食堂樓梯時腿抖的很厲害,一個不好的念頭閃現:我可不能摔倒在這呀。我馬上意識到這種想法太危險了。邪惡抓住了我修煉有漏想害我。我便一邊發正念,很艱難的走到停車場。我身體傾斜靠著車門無力的在高速公路上開著車。為使自己振作起來,我大聲念正法口訣。一會兒後感覺好些了,便坐正身體開車。到家後,打開錄音機聽師父講法。那天晚上一直沒睡好。第二天一大早我很早起床到路口接同修到我家與我丈夫一起去芝加哥。同修走後我身體、心裏都難受,躺了一上午。兒子用朋友送的聽診器聽到我強烈快速的心跳後很害怕。我告訴他,我沒事的。開車去學校的路上我與兒子唱「法輪大法好」。到學校後我強挺著寫作業,可敲鍵盤的手沒一點力氣,好半天才敲一行字。全身多處骨頭關節都痛。等了一下午那個約好討論項目的同學也沒來,是她約的時間,她卻沒來。我一點也沒生氣,我知道這不偶然。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勸爸爸退黨,爸爸非常惱怒,不停的打我。我睡醒後身體很痛,一直疼一天。
週六、週日這兩天很漫長難熬。但它讓我深刻的領悟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裏講:「可是你為甚麼不想一想,為甚麼干擾你?為甚麼能夠干擾得了你?是不是自己有甚麼執著?放不下的?為甚麼就不看看自己呢?真正原因是在自己這兒,它才能鑽了空子!」
這次沒去芝加哥聲援一千五百萬勇士退黨,表面看我有很多原因:如小組作業討論我不想也不應缺席,其實我很自私,因為我英語不好,感覺通過電子郵件或電話討論我太吃力,不如週六的面對面討論;其它兩個項目我若抓緊也能完成。至於那個事先沒料到的考試也不是偶然的。在這過程中我掩藏著太多的私心,患得患失,執著名利情。很長時間了把常人的學習放在比學法重要的位子。發正念胡思亂想,還經常忘了發。怕心和情阻礙了講真相。至今還沒有敢與八十歲的爸爸正式講退黨的事。因為我九九年七二零去省政府上訪,老爸與我斷絕父女關係,氣犯了心臟病。老爸很小就入了邪黨,滿腦子的邪黨理論。我和先生及國內的同修費了很多力氣,老爸才轉變了一些。但前年他回了一次河北老家,又都反過來了。親戚都認為我是家族中最有感情有孝心的孩子,只因為我不放棄修法輪功便罵我是敗類。邪黨讓老家的人認為我們要顛覆政權。我一次一次給老家打電話,但他們不聽,我還是常常打電話問候他們。我出國後媽媽去世了,爸爸非常傷心,總是哭,有一段時間哭的眼睛看不清東西。去年冬天當爸爸心臟病住院時,我哥哥車禍去世。我家只有我和哥哥兩個孩子。對風燭殘年孤獨的老爸我幾次勸退的話到嘴邊,說出來的卻是腐敗問題,社會道德低下,下崗工人的苦等現象,卻不敢提讓老爸退黨。我的心被情牽動折磨、自責、自卑,又很無奈。
前幾天我又做了個夢:我開了一輛大車,車上坐了很多我的親人,我開著開著,不知甚麼時候我離開了駕駛位子與親人閒聊。我已忘了自己是司機。車開到一個像隧道一樣很寬的大橋底下時,一直向左側偏。車上的人都驚呼,我也很著急,剛要抱怨車怎麼開的,看到空空的駕駛位置,我忽然想起我是司機呀。我趕快從駕駛位的斜後方費力的拉起了手閘。車子在基本要撞到牆壁時停下了。太危險了,再晚一點就要出車禍了,可能是車毀人亡,包括我的親人們和我自己。在驚恐與自責中醒來,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錯了。我近來忙於自己常人的執著,正法弟子應做的三件事都敷衍,甚至於不做。由於我的玩忽職守,沒有講真相、勸退黨、救度眾生,忘記了我的責任與使命,使我和親人們都處於極度的危險中。修煉是嚴肅的,真的要越最後越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