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張家口市沽源縣小廠鎮氈房營村大法弟子,97年8月修煉法輪功。得法後,我身心受益。99年7月20日,共產惡黨、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2000年10月份,我們一行四人為了向政府講清真相,到北京上訪,在德勝門被抓回。在看守所裏,我被關了40多天,被罰款2000元(他們只給我母親5元錢),又沒收了我一台14英寸的黑白電視機。
我們村有30多人修煉法輪功,修煉期間,人人身體健康,家庭和睦。99年7月20日迫害開始後,村書記緊跟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迫害修煉者,把原本30多名修煉者的大法書搜走,並每人罰款500元,逼著大法弟子投親奔友借款。這些款項他們不敢用,後來給頂了合同款440元,還欠學員每人60元沒有歸還,此款至今沒有下落,不知流向何方。
2002年8月的一天,我到沽源縣取大法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告到鄉派出所,所長劉萬富、警察小宋打我耳光,輪番打我,拿鞋底打臉,讓我說出其他的同修,我就是不說。後來他們給縣看守所孟憲貴打電話,又把我綁架到縣看守所,問我資料的來源,逼我說出其他的同修,我不說,就用電棍電我。
在看守所裏我被關了一個多月,後來把我送到保定高陽勞教所勞教三年。在高陽勞教所裏,每天讓我幹10個小時的活,中午只休息1小時。我被勞教了兩年零四個月,2004年走出魔窟,我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中來了。我決心在這最後時刻,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做好師父要求做的三件事,圓滿隨師還。也希望世人看清共產惡黨的本質,趕快清醒,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大法弟子池清榮是河北省沽源縣平定堡鎮第三小學一名中年教師,97年得法。得法前有多種疾病,經常頭痛,水腫,腰疼,肚疼,血管疼,修煉不到一個月全身疾病不翼而飛,真是感覺一身輕,從未有過的感覺,走路生風。
99年7月20日以後,池清榮為堅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2001年5月17日被惡警綁架。當時正是上班時間,池清榮給孩子們課還沒上完,就被惡警叫出去盤問,惡警無理的搜查了辦公桌,並被強行綁架到縣看守所。不一會兒,全班孩子追到看守所放聲大哭,惡警把孩子們趕走後,開始對她非法審訊。晚10點左右,他們開始輪番刑訊逼供,惡警孟憲貴,滿嘴髒話,拍桌子,瞪眼,威逼,恐嚇……大法弟子池清榮當場被迫害的休克,手腳僵硬,全身麻木,抽筋,惡警這才罷休。第二天一天也沒給吃飯,下午便刑事拘留。在看守所裏拉肚子也不讓去廁所,更不准煉功,連盤腿坐都不行,家裏親人托後門要求見面,還給她戴上手銬。
上報勞教,上邊不批,非法關押近兩個月,罰款一萬元。因家中未按時湊齊錢,還晚放了一天。期間,她父親聽說女兒被抓,驚的臥床不起,母親找醫生給父親輸液,又惦記女兒,人也瘦了,老了許多。她教的班正是六年級畢業班,還有四十天就畢業了,突然換老師,孩子們接受不了,想著教了他們六年的好老師,學習不能安心,成績受到了影響。就因為堅持信仰真善忍,她、家人、學生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邪惡迫害。
我是張家口市沽源縣黃蓋淖鎮林源村人,96年我和兩個哥哥修煉法輪功。在村裏,我們時時處處把自己當作煉功人,遇事先找自己,不僅有一個好的身體,而且心靈得到了淨化。99年7月20日共產惡黨、江氏集團鎮壓「法輪功」,黃蓋淖鄉派出所所長楊志榮、縣公安局政保科孟憲貴逼著我們交大法書,逼著寫不煉功的保證。一到節假日,惡警認為的敏感日,他們都上門騷擾,不讓我們串門,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
2001年5月,有兩位同修到北京證實法,同修的家人說資料是我們給的,是我們讓他們去北京的,縣公安局就把我和我的兩個哥哥綁架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的正念很足,心中念念不忘師、不忘法,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罰我跪,我不跪,他們就用手拽我,非讓我跪,我就是不跪。我沒有錯,跪甚麼呢?這時惡警張成功(已遭報車禍身亡)就用電棍電我,我還是沒有屈服,還是喊:「法輪大法好!」弄的惡警沒有辦法。
我大哥當時正在山西閨女家住,惡警從山西把他綁架回來,閨女給他兜裏裝了150元錢被惡警搜走,最後問誰,誰也不承認。
我二哥是一位農民,修大法特別堅定,被綁架後,惡警問資料的來源,他就是不說。惡警用電棍多次電他,手、臉都被燒焦,惡警還佩服二哥有骨氣呢!
這次我和兩個哥哥被關押了一個多月放回,罰了大哥2000元錢,我因沒錢被多關押了半個月。
2001年7月份,我和兩個哥哥上街證實法,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我們又被綁架到縣看守所。大哥被關押了8個多月,本來身體健康,一點病沒有,在看守所裏,整天不見陽光,不讓活動,鋪的、蓋的又薄,腿疼失去知覺,不能走路,眼睛模糊,看不清路,視力基本消失。大哥原體重180斤,現在只剩下120斤,曾經甚麼活都能幹的人,被共產惡黨、江氏集團迫害成了殘廢,甚麼活也幹不了。
二哥第二次被關押了7個多月,在看守所裏,吃不飽,整天見不到陽光,也學不上法,出來後,出現了嚴重的病業,但二哥至死也信師信法,不久含冤去世。
我第二次被關押了7個多月,被非法判勞教,被送往河北高陽勞教所,我正念很足,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高陽勞教所住了一夜,出現病業,被送回。
我和兩個哥哥出來後,惡警不斷的騷擾我們,隔三差五就找我們的麻煩。有一天,我不在家,只有大哥在家看門,鄉幹部孫文玉、劉太大白天闖到家中,把VCD機搬走,價值200元,幾次都沒有要回來。去年冬天正月,惡警田海江、楊佔林、李海闖到家中,把院裏貼著寫有「法輪大法好」的對聯全撕了,罵了我們一頓,給他們講真相也不聽,不斷有惡警來騷擾,這哪像人活著的社會!共產惡黨、江氏集團壞事幹盡,它報應的那一天已經不遠了,好人會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