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江省穆稜市大法弟子
我是一名老學員,2000年底被抓過,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我們家在當地算非常重點了,警察多次對我家騷擾,對我丈夫多次下手,就在這種環境下,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每次到我家騷擾時,我就和他們講真相,講道理,他們也不聽,就亂搶亂搶奪大法的一切書,我就和他們拼搏,到緊急的時候我有一個強大的正念:「有師在有法在,無論我有多大的漏洞也不准邪惡迫害我」,我守住這一念,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關關我都闖了過來。
2005年5月30日上午8─9點鐘,穆稜鎮派出所的三惡警張立才,王世剛,譚某某闖進了我家,沒有任何法律依據抄我的家,把大法的書全部給我搶走,然後強行把我抬到了車上。當時我想,那我就走好下面的路,正念除惡,決不配合它。我就高呼,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邪惡綁架我來了,他們就打我罵我,然後把我雙手銬在後背上,又用繩子把我雙腿捆綁,繩子勒進肉裏,無論怎樣迫害我,我也要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用手堵我的嘴,我就反抗他們,就這樣折磨的我滿身都是傷,牙也打掉了。我說「你們抓不進我去,你等著我會回來的。」惡警王世剛說:「你死在裏頭吧」。我說:「你說了不算」。他說誰說了算,我說:「我師父說了算,你等著我會回來的。我們是天下最好的好人,為甚麼要死,我們永遠都不會死的,你迫害我是犯了天大的罪,你要為你的家人著想,為你的後代著想。」他們就大打出手。
到了看守所,我坐在板鋪上不到十分鐘,那裏的管教就叫我簽字,按手印穿號服,背監規,總之他們叫我做的一切我都不配合,管教就大打出手,然後就給我戴上七十斤重的腳鐐子,把我吊在鐵窗上吊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們再次叫我簽字按手印,所謂的邪惡的那一套,我還是堅決不配合,惡管教就叫犯人打我,無論怎麼折磨我,我始終有著強大的正念,請師父加持清楚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讓他們明白大法是好的,沒過多久這樣的日子過去了。
在看守所裏除了發正念,絕食絕水以外,我的大腦從來都不閒著,邪惡之徒最怕曝光的,我想只要我有一線的希望,無論把我帶到哪裏我就揭露他們到哪裏,在裏面雖然面積很小,救度的人也很少,但我盡大法弟子的責任救一個是一個,只要我有機會,就和他們講真相,我精力充足。一天天的過去,他們說:你不要講了,你說話都沒有勁了。我說:沒關係。我說我們是天下最好的人,我們永遠都不會死的。他們強行給我灌食,每三天灌一次,在這種環境下,我絕食二十天的時候邪惡就把我和另一個同修送往哈爾濱戒毒所勞教三年,在這時我想起師父在講法中說的一句話:「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就這樣我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請師父加持,請護法神護法,絕不准許任何邪惡迫害我們,有師在有法在趕快送我們回去,結果奇蹟出現了,邪惡檢查我們身體的時候,一樣檢驗也不合格,送我們的惡警求他們收下我們倆,可怎麼求也沒有用。就這樣下午三點多鐘帶我們又回到了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我繼續絕食絕水,做我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在這期間我兒子每天都上國保大隊,和六一零那裏要媽媽,惡警隊我兒子說:你媽媽犯了法了。我兒子說:你胡說,我媽媽是天下最好的好人,學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惡警說:和你說不清楚。我兒子就大聲喊道:你們不放我媽媽我就天天來找你們。
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闖出了魔窟。我想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用正念思考問題,去掉怕心,放下執著,我們都能過好每一關,每一難,我們都能隨師還。
四川大法弟子
我是邊遠山區文化很低的大法弟子,於九九年得法。在短短的時間裏,我的幾處骨傷、腰疼、胃疼、痔瘡等多種疾病都不翼而飛。我堅定的信師信法,不久就遭到邪惡的迫害。
我以前對正念認識不清楚。發了很長時間正念,覺的沒有看到明顯的效果。後來回想我們所做的一切,確實產生了許多功能,抑制了邪惡。例如二零零一年,我從看守所出來,常和同修交談。別人就對我說,有人調查你們的談話,做甚麼事情,到誰家去,等等。我全盤否定這一切,堅持無論甚麼時候經常發正念,我行的端,做的正,這是我的人身自由。過一段時間就沒有聽說那些流言了。過後我想這是正念起了作用。
又如二零零二年,邪惡在全市辦邪惡洗腦班,辦了一個月,又辦第二期。據說邪惡要將凡是進過看守所、監獄和出去證實過大法的全部大法學員都弄去洗腦班。我和同修切磋大家發正念,否定邪惡的安排、命令和指使。結果第二期洗腦班辦了後就沒再辦下去了。我和同修悟到這是正念的威力。
再有二零零三年,邪惡放出惡言,不准大法弟子講真相、發資料,如發現,輕的罰款伍佰元,重的罰款二千元,並派了許多人監視。我和同修們一起發正念,正念的威力抑制了邪惡,解體了邪惡的陰謀。
這樣的事情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