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用延長的生命來救度眾生
我是96年得法的弟子。得法前,我是一個對名、利、情很執著的生意人,剛學法時,學得不好,為甚麼要修煉,也不是很清楚,我還和別人說,煉法輪功真好,生意比以前好多了,所以一天到晚埋頭做生意賺錢,有時為了自己的利益不受損失還和生意夥伴打罵。由於自己強烈的執著心不放,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看的清楚,抓住我的漏,下了毒手,讓我在去做生意的途中發生了車禍。
當車禍發生時,我意識到已經到地獄裏去了,其它甚麼也不知道,全身都動不了。後來忽然想起昨晚夢見一個女人給車撞死了,到處都是血。我心想這不是我,我有師父,便求師父救我,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一看好多人都圍著我,有人說:「你們家祖宗管事了,開車的逃走了,我們都以為你死了。」我看腿腫起好大,不能走路,單車撞壞了,這時想起師父講的法「好壞出自一念」,我就想我沒事,我是大法弟子。結果通過幾天靜心學法,沒用藥幾天就好了。事後有些後怕,如果沒學這個大法也就沒命了,錢再多又有甚麼用呢?沒命甚麼都沒有了。
通過這次生死關後,我找到了自己根子上的問題,長期抓著名、利、情不放,形成了強烈的執著,作為修煉人要放棄的就是這些東西,而我卻抓住這些東西不放。師父在經文《真修》中教導我們,「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在《修者忌》講到:「執著於名,乃有為邪法,如名於世間則必口善心魔,惑眾亂法。執著於錢,乃求財假修,壞教、壞法,空度百年並非修佛。」
我悟到法理後,二次進京證實法。走出自己的家門我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在很多人來來往往的地方貼不乾膠和貼橫幅,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平安回家。回家的路上師尊點化我,我就把省吃儉用的錢拿到一個縣城和幾個同修搞了個資料點。開始幾個月運行很好,但後來不知不覺生起了歡喜心,幹事心,學法相對也學的少了,悟性也跟不上來。忽然有一天,房東的兒子敲門說:「公安局的來了」,另倆個同修聽了嚇的臉色蒼白,趕快就要走,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我一個人就收東西。後來那小男孩說,看你倆個人嚇成這樣,我是騙你們的。事後大家也沒多想,也沒悟一悟,是不是師父借他的嘴點化我們。
過了幾天等我從別的地方回來,房東告訴我,有一位同修被公安人員打的全身都腫了,把這裏的東西都抄光了。被抓的兩個同修中的一個在惡警毒打下把我也說出去了,惡警把我帶到派出所,他問我的一切我全盤否定,我和他講大法的神奇,並請求師父加持,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平安的離開了那裏。
重新建立學法組、帶動未走出來的同修
我們煉功點至99年7-20邪惡瘋狂鎮壓時就散了,好多人就呆在家裏不敢出來,更談不上去證實法。我悟到師父這麼慈悲不想落下一個大法弟子,而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應該主動去承擔自己的責任,於是就一個一個的把她們叫到我家一起學法,學完法後大家互相交流,切磋,怎樣來做好師父安排我們的三件事。有時看《明慧週刊》。因為好多人不大願看《週刊》,說耽誤學法的時間。我對此提出我的看法:「《明慧網》是我們大法弟子修煉的園地。我們不能自己上網看明慧,看《週刊》是很必要的。而且這本《週刊》是同修們付出很大的代價才做出來傳遞到我們手裏的,我們有甚麼理由不重視呢。」現在大家有時間也都看《週刊》了。
我是做資料和傳遞資料的(我們學法組的人不知道),我家放的東西多,我說我們還是要注意安全,在我們家學了這麼久了,能不能換一個環境,也許更好。另一同修主動提出到她家。
隔不久丙同修到郊區貼不乾膠,被當地不法分子舉報後被惡警非法劫持,不法分子到丙同修家抄家。晚8點,我們照常去丙同修家學法,不知惡警站在門口開門,進去一個,抓一個,一會兒就抓了好幾個人,說我們聚會,而又搜到同修身上有不乾膠。問我們的話,我們都不配合,另一同修抓進來就想走,幾個惡警抓住她的手想打人,把這位同修嚇的臉色蒼白。我悟到同修也許正念不強了,我要幫她,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迫害她就等於迫害我。
我馬上打開窗戶,大聲喊!連喊幾聲,幾個惡警惡狠狠的把我拉過去就打。幾年來,我從沒受過這種毒打和恐嚇,打我的時候我喊了一聲「媽呀!」但我馬上想起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很多當被打得很痛的時候嘴裏卻在喊:『媽呀!媽呀!』完全把這迫害視為常人對人的迫害了。那麼這個時候我去保護他,這些舊勢力它就不幹了,因為它在維護著舊的宇宙的理。它認為那是宇宙的唯一理,新宇宙它看不到。它就要說:『這是你弟子嗎?你看他把你當師父了嗎?他把自己當作修煉人了嗎?他有正念嗎?他放下生死了嗎?他做到金剛不動了嗎?』」 想到這我立刻高喊「師父!師父啊!」惡警馬上停下沒打了,我的淚也流了,那一刻我深深感受師父的慈悲佛恩浩蕩,真正悟到,「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這時我的正念更強了,我們和他們講真相他不聽還罵人,我發正念讓他立刻現世現報,惡警頭子真的在那不舒服,滿臉蒼白,他打電話要對方來人把我們帶走。我請求師父加持我們,還有許多眾生在等待著我們救度,讓他們電話打不通,現在我就要離開。惡警電話總打不起,只好到陽台上打,我趕緊叫丙同修開門,我一跑,後面同修跟我一起跑,邪惡馬上來追,沒追上。當時我的腳好像沒落地一樣,因我光腳跑,路上又有尖尖的石頭,玻璃等,可我啥感覺也沒有。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先修心,再修打印機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自己買了電腦和打印機,經過同修的幫助,我很快學會了上網、編輯、打印,製作不乾膠、條幅、刻錄光盤。我全身心的投入到證實法中。由於當時參與的人少,我自己主動承擔了我所學會的項目,並傳遞資料,還包括配合協調。這樣一來我的學法、煉功時間相對少了,正如師父指出的:「由於大家現在確實很忙,很多人都主動分擔了好多工作在做,就使學法很難投入進去。思想中老想著正法的事,在學法中靜不下來,實際上等於白學。你不能理智的、清醒的學法,那就是白學」。(《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法學不好,相對發正念和做大法的資料也做不好,打印機出問題,打得好好的忽然有幾張紙前面2排內容打不出。我對著打印機發正念,再運行還是這樣,弄得我焦頭爛額,想起外地同修來一次不容易,不但需要幾十元錢路費,而且已經很晚了,沒車了,只有請求師父。再靜下心來向內找,知道是自己近來學法少了,要靜心學法。在法理啟悟下,我仔細向內找,找到自己證實自我的心、求名心、幹事心、顯示心、私心等等各種常人心。總認為這些機子將來都是法器,捨不得讓給別人。師父講:「人家說: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轉法輪》)。找到根本上的執著後,我否定它、排斥它、修掉它。請求師尊加持、同時和打印機溝通,再加上發正念。過一陣子,從新啟動打印機,順利的把當天要做的全都做好了。
我再一次深深感受到師父的慈悲佛恩浩蕩,真正悟到,師尊講的:「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師父還教導我們「學法的時候,大家不要拘於形式,但是一定要放下心去看,真正的去學,不要思想溜號,一走神兒啊,那就等於白學。從另外一方面講,如果學法時思想不在法上,不只是個形式問題,實際上是等於學法者對法也不太尊敬,那麼法能顯露出來嗎?從這一點上講,我想,大家一定要放下心去學法,注意在忙的情況下學法要穩住思想。」(《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現在我在努力去掉這些根本的執著,使自己做到真正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只要證實法的事需要,我就要無條件的配合,只要能證實大法,我都主動的去帶動周圍的同修,把我掌握的做不乾膠、製作橫幅,刻錄光盤的這點技術都告訴同修。在師尊的加持下,我們現在配合、運行都很好。
是師尊和大法才使我走到了今天,使我在風雨中不斷成熟、前進,使我在證實法中逐漸放下自我,鍛煉成了堅定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大法給予了我一切以至未來至高無上的榮耀。我的一切都來源大法,那麼我將把我的一切都回報給眾生。我會牢牢記住師尊的話「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芝加哥市講法》)。請師尊放心,我也會珍惜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放下人心,放下自我,做好三件事。
個人體會,不妥之處,請給予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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