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也就是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電視廣播攻擊誹謗的時候,我怎麼也不相信一個真正學大法的人會自殘自殺,我更不承認用惡毒的語言攻擊污衊師父,因此我仍然堅定的學法煉功。
我會背的第一首詩是《洪吟》〈緣歸聖果〉:「尋師幾多年,一朝親得見。得法往回修,圓滿隨師還。」第二首是〈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我如飢似渴的讀著大法的每一本書,《精進要旨》看了七遍。一天我拿著《轉法輪》這本書眼淚直流,我想我生命的希望就是見到師父。
在《精進要旨》<佛性無漏>有這樣幾句話:「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從中我明白了,人就是自私的,修成正覺那就是為別人著想的。
我是做買賣的,一次上貨時多找幾十元錢,第二天發現主動送回去。還有一次銀行多給了一千多元錢,我也送回去了。碰到五十元假錢就交給銀行。做小生意甚麼樣人都會遇到,不怨不氣……在街上,在家裏我都努力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我深深體悟師父的偉大和大法修煉者的純正,我看到了生命永恆的光明,我的心是那樣的遼闊。
一天,丈夫拿著一張報紙對我說,你看你們法輪功有判刑的,十年,十二年,十六年的。我說:「它們說了不算,法輪功沒有錯。在我心裏唯有法輪功是一片淨土。總會正過來的。」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我去同修家,被片警非法帶到派出所審問,問我串門有甚麼動機?大法好不好?煉不煉?我說大法好,大法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煉功身體好。第二天片警把我和別的同修非法關入看守所。在路上我想,無論在哪裏我都要說「法輪大法好」,師父教我們修真、善、忍沒有錯,那是宇宙的真理。
在看守所裏見到了很多同修,牢房不大卻關押了那麼多人。想到孩子一定在淚痕中等待我回家,想到看不到師父的書了,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惡警說回家就得寫甚麼書,我只寫大法如何好,如何正,我們法輪功沒有錯。監室裏一個人看了說這樣寫不行,得寫決裂書。我一聽就撕了。
在以後的日子裏,還有法輪功學員不斷被非法關押進來,我苦苦思索著,並和大家一起不斷背誦抄寫以前記住的法,逐漸的心裏也不那麼苦了,越想越覺的大法偉大和師父慈悲,學大法是「無求自得」,這本身就是無私的。
我們集體絕食證實法,一個警察說:「該吃飯吃飯,該煉功煉功,有甚麼話寫出來往我們上邊送。」過了一段時間形式就變了,誰煉功就戴手銬、戴腳鐐、坐鐵椅子、電棒電等。
一次我們幾個同修煉功一個警察拿著電棒過來說:「你們幾個別煉了,臉朝牆站好!」我異常冷靜的說:「我不朝牆站著,你要電就電吧!」心想你不電死我就得煉!那個警察扭頭就走了。
以後我們被換了一個地方,一個新所長一上來就不許煉功,我寫信向他洪法講明真相,最後說:「就是機槍掃射也得煉,我們沒有錯。」過了兩天,就聽有人對監室裏的人說:「你們師父真了不起!法輪功不怕死!」很長一段時間煉功學法環境寬鬆。「人類無論站在任何立場上否定高於人類一切理論的宇宙法理都是徒勞的」(《 精進要旨(二)》〈再論迷信〉)。這句話我銘刻在心。
「自焚事件」發生後,我一看就是偽造的。可是從社會上到看守所對我們的壓力很大,迫害也加重了,從公安、司法調動了一批又一批管教幹部,抄走了經文,不許煉功。有一天一個管教說這樣一句話:「我做不好法輪功的『轉化』工作感到恥辱。」當時我就掉淚了,我特意給她寫了一封信,內容是師父傳大法給修煉者身心帶來的美好,給社會帶來穩定的一些道理,請她不要有這種錯念。她們都說這信寫的好,有人提議在坐班時給大家念念,全監室的人好像都有了好心情,我看到管教隊長在那幾天裏的心情格外舒暢。師父的新經文有時她看了還給我,看到我們煉功也不狠管。
還有一回,我們全監室的大法學員聯合寫信控告江丑,看守所惡警給我們帶了兩天手銬,其中一個同修被非法勞教了。
在看守所兩年多的日日夜夜,我不去想自己吃不好睡不好,只為大法遭迫害,世人受毒害而流淚。
二零零二年六月,惡人把我關入洗腦班,還有很多同修是前後到的。據說六一零邪惡組織撥款多少萬實施迫害。參與的有某學校教師、司法幹部、各機關幹部、警察等,他們利用電視造謠宣傳橫著說豎著說。我向他們講真相,清除他們受矇蔽的思想。這裏還有現代教科片、所謂「轉化」錄像、攻擊誹謗大法的書、電視片等,我都用大法的思想清掃一切不正的。
其中有一段時間,邪惡之徒二十三天晝夜談話不讓我睡覺,做所謂「轉化」,我還是認真的說、寫法輪功真相:自焚自殺不是法輪功學員,修真善忍給社會帶來的好處,任何環境都要為證實大法好而存在。
很多人明白了真相,都不來了,一個司法局長最後說:「我可要走了。」那意思是不能「轉化」法輪功了。這期間換了兩任校長,可能明白了就調走了。應該說是我們同修共同用正念證實法、講真相的結果。
可是我以後卻沒走好,原因是不修口,有證實自己的心,最後認為我們幾個同修都很堅定,還產生了歡喜心,不重視發正念,不煉動功,這麼大的漏洞卻意識不到,這是我深刻的教訓。
這場迫害是舊勢力強加的,師父在《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中講:「這是宇宙在正法,世間只是巨大天體在正法中的衝擊下低層生命的表現而已。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人類社會的表現只是高層生命的操控造成的。」我們是跟隨師父宇宙正法的大法徒,必須做好三件事,廣傳真相,救度世人。
一天晚上,我到樓群發真相、九評,突然兩個片警與我走個對面,已經走過去了,我心裏一緊(一緊就是人念),片警又回來了,跟著我,問我是法輪功吧?我說法輪功都是好人,我被拉進派出所。第二天上午來了很多人,一個人問我東西都是哪來的?我說不用問誰看誰有福。一個人說,她是最頑固的。一會兒三人把我推上警車。一路上我發著正念,到了公安刑警大隊,把我沒發完的真相都照了像,送看守所。一路上我發正念求師父,剛到看守所門口,出來一個獄警說他們這不收法輪功。其實是師父幫助我回去,可是當時我沒悟到。他們在那嘀咕,好像一定要看守所留住我,結果收留了。
在看守所,他們說可以找律師辯護,我想我是修宇宙大法「真善忍」的,浩瀚蒼穹是大法開創和造就的,每一層生命都在其中,舊勢力的因素操縱著人中的敗類迫害法輪功,我們沒有犯罪,我們跟隨師父正法,修的是慈悲,救度世人。
想到這裏,我寫了四封信,給市公安局、當地派出所、所謂的辦案單位、看守所長及其全體員工。這信還沒等我給獄長,晚上我煉功惡警不讓煉,連踢帶打搜身把信給搜走了。過了兩天我又寫,給監室裏的犯人們看,讓他們知道真相,然後交給了獄長。我每天發正念、勸三退,並求師父幫助出去。我說師父這裏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我要出去。
一個月到了,惡警讓我們收拾下東西,當我和一個同修走出門口,有三四輛車十來人,他們一句話不說,我們心裏發著正念。一會有個人對我說:「你恨我們嗎?」我說:「修煉的人沒有恨。」他說:「還煉呢?」我說:「法輪功好。」邊走惡警邊讓我們上車,我說:「我們必須回家。」他們說先上車。
結果車在馬路上走好遠也不知道是哪,忽然一個大門口上面寫著勞教所。我們不停的發正念求師父幫助,接著讓我們檢查身體,一進屋,獄醫說:「有病就回家,沒病就在這勞動。」我立刻默念:請師父讓我血壓猛高,我要回去。只見獄醫用異樣的表情看著血壓表和我,一會兒讓我走出醫務室,一會兒又走出大門口,我們不停的發正念,又到了一個大門口,只見一個人拿著一張紙大聲說:「她們血壓太高,我們不能留。」在回來的路上警察議論:這法輪功她們更得煉了。
通過這件事我的體悟是:發真相心態一定要穩,學好法是基礎,一言一行一思一念修好自己,邪惡才不會鑽空子。做真相碰到人發正念解體邪惡,在任何環境中不要忽視發正念,信師信法,一定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完成我們的偉大的使命。在這裏感謝一直為我們發正念的同修慈悲相助。
以上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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