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看到一種現象,七年的迫害,在很多學員的頭腦中造成了一個印象,認為迫害已經成了一種龐大的客觀存在,結束迫害不是我們每個修煉人力所能及的,而反迫害也成了我們日常修煉的一個不得不接受的「自然」的組成部份。這些都是新的觀念,不是正念強的表現,是使迫害在世間得以延續了一年又一年的原因,是我們坐失一次又一次主動結束迫害的機會的主要原因之一。
第一個問題:從常人這層理看,我們因為追尋真善忍而遭受迫害,這絕對是無辜的;但是從修煉的高層理看,我們每個人是否真的完全「無辜」呢?
其實我們很多人在修煉上的不成熟和不能真正在法上儘快提高,是使邪惡鑽了空子、發動了迫害並得以持續至今的主要原因之一。雖然這是修煉的問題,而且我們都有師父在管,舊勢力及其安排的邪惡生命沒資格干預,但畢竟我們在法上的不成熟給它們提供了發動和維持迫害的藉口,給師父正法造成了更多的複雜和艱辛。舉幾個例子說,如果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一億大法弟子中至少有半數以上能夠認識到作為大法修煉弟子的維護法的責任(天職),都清醒的站出來以維護法為重,而不是只有上萬大法弟子到北京上訪,「四二五」早就是解體迫害於未成形之前的歷史紀念日了。
如果九九年「七二零」和「七二零」之後那一兩個月之內,大法弟子的主體能夠清醒無私的站出來,把講清真相維護法作為自己的第一要任,不是為了追求個人的圓滿而站出來,也沒有很多人等著搭順風車(等大家都站出來自己才跟著一起站出來),沒有很多人為了個人在世間的一些名利情而被怕心所奴役,沒有一批大法弟子產生依賴那個常人總理來為我們結束迫害的心,沒有一批學員為了維護自己而傳假經文,也沒有那麼多大陸學員帶著搞文字遊戲的不嚴肅心態給邪惡寫下不煉功的「保證書」,那麼,常人政府中江魔頭不會一下就形成壓倒性的邪惡勢力,「三個月結束迫害」還是順理成章的。
如果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師父發表《心自明》這首詩之後,大法弟子真能立刻揚起億帆「堅修大法緊隨師」(《心自明》);如果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師父發表經文《走向圓滿》後,感到自己揚帆有阻力的大法弟子都能馬上找出和放下自己的根本執著;如果二零零一年五月明慧編輯部遵循師父的安排發表《發正念》一文後,大法弟子的主體能馬上重視發正念,堅持每天發好正念;如果一九九九年來師父在發表的一百三十多篇講法、詩歌、短篇文章、賀詞中針對我們大法弟子整體中每個弟子指出的問題我們都很快正視和歸正了,告誡我們一定要做好的事情我們都謹遵師命、不敢懈怠的去做了;如果邪惡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罪惡曝光之後,大法弟子整體上沒有讓怕心、疑惑和彷徨阻擋那麼長時間,而是加大力度揭露迫害、抓住時機突破以往講真相中遇到的障礙和關卡;如果我們不把徹底結束迫害當成師父的事、常人名人的事、當成其他大法弟子的事、當成還跟不上正法進程的同修的事,那麼,我們真的都可以說自己是無辜的。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所以我們不是都那麼無辜,我們對這場迫害延續到今天這件事,都有責任。說這些不是指責,回顧過去,是為了眼下和今後做的更好,儘快消除認識上的不足,達到法的要求。
既然都有責任,就更不能掉以輕心。有不少同修幾年時間做下來產生了懈怠,我自己也有過這個問題。我是海外學員,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就開始每天大量的努力做大面積講清真相的事,走過了艱苦艱難的幾年,多年來沒有休息日,半夜三點之前就能睡覺的日子極少,最近才多一些,應該屬於很肯努力的了。可前段時間,在將近一年的時間裏,自己卻內心深處感到一種始終擺脫不了的疲勞和消極,直到師父發表《越最後越精進》後,才受到很大震動,才看到自己多年來在一些方面沒達到法的要求的原因。而且對於如何才能更好的讓自己儘快達到法的要求,思路明晰多了,感到每天的一言一行更能溶於法中了。
這裏想說的是,修煉不能想當然,認為只要做就行了,或者認為已經很努力了,提高很多了,或者認為自己修到那個成度就可以了,不求更高,或者認為這個執著無關緊要、那個觀念不影響大事,等等,這些都是用人心在對待修煉,在「想當然」。修煉人要時刻明白法對修煉人的重要、在心靈中保持對法的謙恭和靜聽、保持學法的精進,才能不斷的學進去,才能不斷的認識到自己的執著,不被常人觀念和假相障礙住在法理認識上的昇華。其實自己並不是懶惰且悟性差的人,反而是在常人中就因家庭影響而成為做事努力認真、勤於思考、習慣於先為別人後為自己、先為天下後為自家的人。只是常人中的好並不能和法要求的好相提並論,數量極差的太遠,純淨度差的太遠。
師父的《越最後越精進》發表後,經過一段時間,我去掉了一些原來沒察覺的不正確觀念,包括在漫長歷史的轉生過程中一些正負事情帶來的執著和影響,才感覺真正能圓容的思考和行事,更能體會師父正法的需要和法對自己的要求了。隨之也越來越明白我們過去修的、做的如何不到位,以至於現在正法所需要我們做的很多事不能水到渠成,所以更感到現在的每天都很緊迫。而且,不但要每天學好法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還要有效的幫助其他同修,因為我們是一個整體,都是在師父正法時期得了法的生命,宇宙中是這樣看我們的,修煉誰也代表不了誰,誰也代替不了誰,而且法對修煉人整體有要求。如果「四二五」時一萬人上訪就能代表大家,那麼「七二零」就不會發生了(舊勢力鑽不了我們整體的空子)。整體的空子是一定數量的個體在一些問題上長期不提高造成的。
第二個問題:徹底解體邪惡,法對修煉人的要求是否高不可及?
不是的。大法對修煉人的要求的確很高,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要我們這些在常人中修煉的生命不但修好自己還要儘量的多救眾生,這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做到的,要紮紮實實的修才能達標。同時,法在不同層次有不同的要求,而且我們每個大法弟子所去的境界不同,從某個層面上講可以形容為「歸去來處」(當然不是指歸於舊宇宙,而是形容層次),所以修煉的路不同,法針對每個大法弟子的要求高低也不同。但是,法對修煉人的基本要求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必須達到的。特別是迫害發生之後,雖然要想結束迫害,就必須比迫害沒發生之前標準更高、做的更好。
比如,個人體會,「四二五」之前,如果大法弟子的主體對病業問題都有清醒的認識,那麼那些科痞流氓也就不會在這個問題上大做文章;沒做到,科痞的造謠出來了,我們就不但要自己有清醒的認識,還要能給別人用別人能夠理解的方式講清這個問題,這個要求就比沒被鑽空子之前要高了一些。如果大法弟子主體受黨文化和無神論的影響沒有那麼嚴重,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名利情的把大法和大法修煉放在應有的神聖崇高的位置,並用理性的、深入淺出的語言弘法,邪惡就無法借用我們的執著和漏洞造出相應的謊言去毒害眾生,因為這場迫害不是人對人的迫害,而是另外空間邪惡操控的針對在常人中修煉的人的迫害。這方面的迫害既然發生了,我們不單要自己擺對科學和修煉的關係、常人中名利情和大法的位置關係,還要身體力行的證實自己在法中得到的認識。
但法對修煉人的基本要求並不是高不可及的,而是都應該做到的。那麼基本要求至少包括哪些呢?個人理解,不僅僅是努力做到學法煉功的形式,更主要的是在達到師父對學法的要求中越來越多的用正念明白大法的內涵,用正念理解大法和大法修煉,時刻牢記大法和自己、大法和眾生的關係。知道修煉比常人中的任何事都神聖,明白正法時期得法修煉的機會無比難得。明白師父要極大限度的救度一切眾生。還包括明白修煉人不僅僅是常人中的好人、比較好的人,而是天冊有名、地獄不管的大法弟子,雖然和常人一樣在世間有衣食住行家庭工作,但我們在這裏的目地和常人心目中的生活目地有本質的不同,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生命,每天都應該在走出人、成為神的天梯上努力攀登。
七年來,我們走在法中走向成熟,進步很大。但在如何解體迫害這個問題上,是否還有一部份人仍在把自己當成常人?比如具體到反迫害中,一遇到困難就把自己當成了常人中一個遭受不公的人、一個無辜受迫害的好人、一個既無通天權勢又無神奇法術的平民老百姓?其實這是混淆了講真相中為常人講的話和我們應該時刻把握的修煉的實質。我們在救度眾生中需要用常人能理解的概念和方式去揭露迫害,但我們不能把揭露迫害的意義混淆於常人受冤枉遭難時的求助、求同情。這場迫害的根本成因在其它空間,舊勢力及其各種因素的目地是要淘汰生命,而不是儘量救度。它們要竭力淘汰的不光是世人,還有他們認為不合格的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如果陷於常人受委屈受迫害的心態做三件事,再揭露迫害也是常人在做常人事,而常人是無法解體迫害的。不能再有這方面的錯覺和誤解。這方面的誤解與正念之間,可能只有一念之差,一念之差就是天地之別。
掃蕩最後的邪惡,要靠全體大法弟子的真念、神念、正念。以上是個人現階段的一點有限的認識,寫出來與大家交流,主要是看到我們在迫害中修的時間太長了,對舊的因素太縱容了,往往把自己看的太常人了。宇宙中無數的生命時刻在注視著我們,他們不把我們當常人看,我們自己也不應該被世間的假相所矇蔽。這次師父發表了《徹底解體邪惡》,個人理解這是給我們全體大法弟子,特別是身在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整體的又一次衝鋒號。大法弟子都重視學好法,才能不再把頭腦中的常人觀念與外來干擾當成真我來維護。每天都可能是我們徹底結束迫害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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