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建政後,為了監控民眾,設立了比以往任何一個朝代都更加嚴密的組織制度,層層有黨委,村村有支部。那麼,這些幹部是怎樣對待鄉親們的呢?以石洪閣的家鄉為例,在這個百戶人家的小村子,從「鎮反」、「大躍進」到「文革」,據不完全統計,全村有十七人被定為「地、富、反、壞、右」,有九人被說成有「嚴重歷史問題」(俗稱「帶污總」)。其中一個被定為「反革命分子」而被槍斃;兩個被判刑,三戶人家被強行搬遷外地,一人被迫害精神失常,一人在長期批鬥毒打後早亡。那麼是不是這些人有不法行為才被整治的呢?不是,有句順口溜:「地主富農積極肯幹,貧下中農調皮搗蛋」就是真實的寫照。由於中共搞「階級論」、「成份論」,這些所謂「階級敵人」的子女、家屬也被叫作「狗崽子」,成為二等公民中的賤民,所有的親友也被強制的牽連,強製的「劃清階級陣線」不敢往來。
石洪閣的妻子吳玉芝被中共定為「地主」,「海外特務家屬」。十幾年中一直受到監督、監控、「勞動改造」,長期被批鬥、毒打、多次被打傷。由於承受不了這無休止的折磨,她多次自殺未遂,而被她丈夫石洪閣救助過的所有的人,卻沒有一個敢為她說句公道話,甚至不敢表示同情心。所有被定為「階級敵人」的人,在各個時期,各次運動中都被稱為「老運動員」而遭受長期的、系統的,有計劃有組織的批鬥、毒打、抄家、監督改造、體罰、遊街示眾。失去了人格尊嚴,其女子、親屬也被強制揭發批判他們的「反革命罪行」。
中共一貫的手法是製造鬥爭,製造「敵人」。邪、騙、煽、鬥、搶、痞、間、滅、控是中共的九大基因。在「大躍進」中,一個叫石會學的樸實農民,僅僅說了幾句:「互助組越小越好,人合心馬合套」(符合劉少奇的路線)即被說成反黨,定為「四類分子」,長期遭受批鬥、毒打,甚至在他重病時仍然被拉到台上毒打,當場倒地,不久身亡。他的妻子及七個子女長期受到歧視,至今沒給任何說法。貢麗娟是五十年代大學生,搞電子技術,是山溝家鄉飛出來的第一隻「鳳凰」,才華橫溢,因其父被定為「歷史反革命分子」,她為父鳴冤,被打成「右派」,長期遭迫害,精神失常。人生與才華盡毀。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羅」政治流氓集團不顧天理報應、不顧大多數人的反對,悍然發動迫害法輪功運動,它們首先用鋪天蓋地的謊言和大批判開路,煽動仇恨(如文革批劉少奇),以權代法,成立非法組織「六一零」(文革中成立非法組織「中央文革領導小組」),以名利和重金為誘餌(文革中讓「四人幫」當官),收買暴徒對億萬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實行臭名昭著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更殘忍的是「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一些中共幹部在謊言欺騙,名利引誘和高壓政策下喪失了人性,他們緊緊追隨「上邊指示」(文革中叫「最高指示」),拋開憲法及法律、甘心充當江羅的打手、工具(文革中「造反派」,「四人幫」即如此)、對本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綁架、非法抄家、搜書、罰款、威脅、恐嚇、騷擾、監控、非法拘留、勞教、判刑,一時間紅色恐怖籠罩,猶如文革再來,大有天塌之勢。人講:共產黨又瘋了。致使許多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被打死、打傷、打殘,精神失常。家人親屬受牽連。
龍港區北港鎮牛營子村的劉文芝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婦女、曾患多種疾病,多方求醫、久治不癒,被醫院說成「不是絕症的絕症」。為治病家裏都變窮了,修煉法輪功後,所有的病一掃而光。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同時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九九年七月以後,當地中共幹部、警察及非法組織「六一零」人員多次去她家禁止她煉功,她用切身經歷告訴這些人:法輪大法治好了我所有的病,救了我的命,你們不讓煉功我就得被病折磨死。可惜的是,這鐵打的事實,質樸的語言,農婦的淚水並沒有換回中共幹部們的良知善念。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四日,笊笠頭子哨所所長王策等人突然闖入劉文芝家,搶走所有的大法書籍。當他去哨所要書時,卻被王策等人綁架到拘留所,後又被判三年勞教送往馬三家,其間沒有任何法律手續。這些身為執法人員,為甚麼敢執法犯法?因為這是「上邊的指示」 。
在臭名遠揚的馬三家勞教所,劉文芝遭到了難以想像的酷刑折磨、體罰、虐待、人身攻擊、人格侮辱。勞教所為了讓劉文芝放棄信仰,竟想出毒招、損招,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致使大小便都弄在褲子裏。她們怕聞到臭味,又把劉文芝裝在一個大塑料袋子裏,捆上手腳,甚至威脅她要扒光衣服照像。僅僅二十三天,劉文芝就被折磨的精神失常,身體垮下來了。教養院不擔責任,通知王策等人立刻把人接回來,王策身為所長,見死不救,坐視不管。直到幾天後,教養院幾經周折才和劉的家人取得聯繫,院方要求家裏立刻去接人,要連夜去,刻不容緩。當家人連夜趕到馬三家勞教所時,劉文芝已經脫像了,奄奄一息,連家人都不認識了。可是教養院的大隊長王某和副隊長董某卻不顧人的死活,非法勒索五百元錢才放人,他們打的白條上寫著:
掛號費 三元
車費 一百五十元
檢查費 一百九十八元
灌食費 一百三十四元
包米麵粥 十二元
計 四百九十七元
劉文芝由四個人抬上車回了家,教養院把人害成生命垂危以後就撒手不管了,沒有任何人負法律責任。
劉文芝回家後就瘋了,不知道穿衣服,大小便不知道背著人,隨時隨地拉在炕上、屋裏、院裏,拉完屎抓著吃、喝尿,誰不讓吃就打誰,吐的別人一臉屎尿。白天晚上到處走。即使這樣,當地的中共幹部們也沒放過她。龍港區、北港鎮、哨所的「六一零」、不法官員及警察多次騷擾、恐嚇,要求辦「洗腦班」。僅劉文芝這次被迫害和兩次治療精神病就花了一萬多元,使本來就貧窮的家更加雪上加霜。如今,劉文芝落下了一身病:腰痛不敢伸直、腿痛走路困難,手腳麻木、經常摔跟頭,一天無數次上廁所。法輪大法把一個滿身疾病的人變成好人;中共幹部們把一個好人變成滿身疾病的人。
龍港區北港街道貢屯村石春德堅持煉功,曾被非法拘留兩次,勞教兩次。第一次在二零零零年六月被北港派出所李春華(所長)、高曉平(指導員)、婁春生(警員)非法拘留兩個月,非法勞教兩年;第二次被連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劉士軍、劉興城、趙連雙等人非法抓捕,被判勞教三年。他們從抓人抄家、拘留、勞教,整個過程沒有履行任何法律手續程序。完全是黑社會的綁架。他們的惡行給了江×× 「依法治國」一記響亮的耳光。
在勞教所裏,石春德依據法律寫覆議書,但是信卻被大隊長劉國華、管理科長楊連元扣下,謊稱「上邊」口頭「不予回覆」。大家知道勞教制度的存在以及執行狀態的本身就是違反憲法及法律的,限制一個公民人身自由長達幾年是明顯違法的。在某些人高喊「以法治國」、「構建和諧社會」的今天。一個公民竟然被完全剝奪了法律賦予的一切權力,還不如一個死刑犯還有上訴的權力。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法律這條路走不通,石春德被迫絕食抗議。但是卻遭到惡警王永明(中隊長)、范永傑(中隊長)、宋雲彬(教導員)的毒打。他們在喝完酒後,不容分說,把石春德拖進小屋,關上門,拳打腳踢、用兩根電棍同時打半個多小時,致使石春德口流鮮血、渾身是傷。不僅如此,劉國華、王永明等人還安排了犯人齊營(連山區紅螺縣小寺村)、裴小非(綏中人)、袁兵(化工廠電焊工)等多人,長期體罰、虐待、毒打石春德、甚至不讓睡覺。
長期的迫害使石春德出現了嚴重的病狀,到二零零五年五月已經不能走路,生活完全不能自理。醫院檢查出有重度高血壓、腦供血不足,腰腿痛、視力模糊,耳聾等多種症狀。石春德的家人多次強烈要求回家治病,劉國華,高桂榮(女獄醫)百般阻撓,龐國棟(副院長)說:「轉化」才能治病。石春德拒絕轉化,再次絕食,一百零四天以後已經瘦得皮包骨、體重由一百五十三斤下降到九十三斤,失去六十斤。教養院怕擔責任,準備以保外就醫放石春德回家。其中這個手續中就需有北港鎮政府、派出所、笊笠頭子哨所等單位的公章。當石春德的家人拿著勞教所的表格去找這些「父母官」蓋章出手續的時候,他們全部拒絕,見死不救。在這種情況下勞教所怕石春德死在裏邊,於二零零五年十月八日放石春德回家。至今身體仍有傷殘。
國民黨的官兵曾被中共說的一無是處,但是,一個石洪閣給家鄉帶來的是平安、幸福,而那些被捧為「人民勤務員」的中共幹部們,在幾十年中給家鄉人帶來的卻是無休止的災難,一場運動、一場災難,一場災難、一部血淚史,運動不斷、災難不止。上一代被迫害的人已經故去,下一代人緊接著被迫害。如今那些堅持修煉法輪功的人,仍然在這些中共幹部的「權力」下面、隨時都有可能被繼續迫害。因為在中國,權力、「指示」已經代替了憲法及法律,抓人就是綁架,恐怖主義以政府作為載體,國家已經全面黑社會化。
石洪閣是一面鏡子,他照出了中共專制下的家鄉官員們的自私、貪婪、虐偽、殘暴、阿諛奉承,魚肉鄉里的卑鄙嘴臉,家鄉人懷念石洪閣。
今天,《九評》傳天下,三退湧大潮。江羅迫害法輪功的罪行早已在全世界曝光,全球成立了「審江大聯盟」。已經在三十多個國家對江羅進行了五十多次起訴。所有參與迫害的各級官員、警察、非法組織「六一零」人員的罪行也都記錄在冊。「世紀大審判」即將來臨,特別是中國大陸三十六處秘密集中營活摘器官、焚身滅跡的滔天大罪曝光後,全球震動,天人共怒,全世界所有有良知的人士都要清查、懲辦那些禽獸不如的罪犯。貴州「藏字石」有「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天滅中共在即,七月一日是「全球退黨日」,七月份是「全球退黨月」,退黨退團退隊留後路,善待大法保平安已經成為所有有良知人們的共識,現在已經退出一千五百多萬,許多黨政軍警的高官也在大量三退。
我們奉勸家鄉的各級官員、警察及「六一零」人員認清天象變化,把握社會氣候,識正邪、辨善惡。遠離迫害、改正錯誤,善待大法,求得正義力量的寬恕,不要再助紂為虐,為自己為家人選擇一個好的未來。我們呼籲所有有良知的人們共同起來制止這場長達七年的邪惡迫害,匡扶正義,還人間公道,早日把江羅丑類送上歷史的審判台!
後記:
本文石洪閣先生於一九五零年隻身去香港定居,一九七九年以後家人才得以去香港看望他,他本人始終未能回家鄉來(也許是他心太涼了吧),一九九二年與家人中斷聯繫。妻子吳玉芝女士在飽受磨難之後,於二零零四年在家鄉去世,享年八十五歲。當年被石洪閣救過的姑娘高邱氏於幾年前在錦州去世,享年七十二歲。石洪閣的後人雖然有「華僑眷屬」的美稱,卻仍然生活在貧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