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好!各位同修好!我和大家交流的題目是:從人走向神。
每當我們看到大波士頓地區的學員越來越少,所有緊迫的項目人手不夠時,當我們聽說有老學員放棄修煉時,當我們在講真相中,碰到一些從表面上看完全沒道理的新障礙時,我們很容易覺的疲倦、彷徨和沮喪。我曾經在不同成度上有過這種感覺,可能有些人也曾經有過。
我想,這都是修煉過程的一部份;我們經歷的這種低潮,是因為我們還有人的一面要修去。當然,我們的修煉方式是在常人社會中修煉。正因為我們生活在常人社會中,我們才有提高心性的環境,同時我們能夠履行救度眾生的使命。這兩者是相輔相成的。修煉就是從人走向神。所以,我們同時有人的思想和神的思想。
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講法》中說:「在人心的考驗當中,對於一個修煉的人來講,在人和神兩種概念的認識中、互相的碰撞中,就會出現這個狀態。人的思想佔了上風,那他就會走向人;神的思想與人的正念佔了上風,他就會走向神。」
在同一篇經文中,師父還說:「現在正在走向圓滿最後的階段,……」我的理解是:到現在這個時期,我們神的思想就應該佔上風了。我們應該能夠區分人的思想和神的思想,而不應該在這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上還糊塗不清。作為人,就有人的思想;作為神,就有神的思想。這話聽起來很簡單,可是有時候,卻非常難以分辨。如何區分這兩種思想?如何知道自己的思想是人的思想還是神的思想?當然沒有一言以蔽之的簡單答案,也沒有甚麼模範做榜樣。有時候,我的思想非常常人化,一下子就可以辨別出來。有時,我的思想介於兩者之間,甚至帶了一點神念。可是更多的時候,僅僅從表面上,我很難判斷我的思想是人念還是神念。
然而,我所有人的思想,甚至是那些看起來不錯的人的思想,其實都是為私的。如果我的想法讓我的良心感到不安,即使只是一點點的不安,當我靜下來找自己時,我總能發現我的私心。也許是因為我害怕做一件我覺的難做的事情,也許是我其實是想要顯示或誇耀自己,也許是有人挑戰我自以為是的觀點,也許是我不願意放下我對某個人形成的觀念。有時我發現自己在白日做夢。所有這些精神活動都源於私心,這正是人心的標誌。
我最近的一次經歷也許可以說明我想要表達的意思。幾個月前,電視台新聞組組織了一次臨時的法會。只有不到兩個星期的籌備,有二十多篇法會交流稿,整個會場充滿了純正的能量。當我傾聽學員的發言,看著周圍熟悉的面孔時,我在想,這些同修是從多麼遠的地方來,新聞組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如此迅速的成長。我的想法集中在一些表面上的、技術性的事情上,比如我們在新聞報導和剪接技術上的進步。我陷入這種想法中,甚至為自己是這麼出色的團隊中的一員而感到有點沾沾自喜。
晚飯過後,我們分成了英文新聞小組和中文新聞小組,在兩個相鄰的房間裏討論以後我們要做的項目。在我們英文新聞小組的討論中,一個編輯談到我們英文新聞小組的最重要的角色是讓西方的民眾注意到電視台,所以我們應該把我們的閃光燈對準電視台的同仁們,也就是說,讓他們更容易做好向中國人報導真相的工作。我受到很大的震動。她的話是那麼清晰有力,充滿了慈悲,沒有一絲私心。這一切跟我思考了一天的思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當時,我感到很羞愧。但是,我也很高興看到我的人心如此快暴露出來。
人心肯定是有它自私的根的。在我的身上,我還注意到用人的觀念思考有一個特殊的標記。當我過關的時候,如果我沒有正念,也沒有從無私的角度上去想問題,我感到我是以自我為中心的。我的意思是說,我過多的考慮難的本身,很少去想我正在面對的情況。當我直接看待難,並且看到我應該補的漏時,那就沒有時間考慮我自己。我就會立刻做應該做的事。對我來說,這是溶於法中的一部份。如果我們害怕、猶豫,希望師父把那一難去掉,或沒有用正念去對待,我想我們就失去了一次在神路上向前邁進一步的機會。我體悟到修慈悲心,可以為我們創造一個豐富的園地,可以更多的像神一樣思考問題,少一些人心。
在我們與其他學員合作項目的時候,關鍵不就在於形成一個無私的整體嗎?我們應該能為他人著想,站在別人的角度思考,而不是「我」。這對我來說,一直是一個挑戰。儘管我知道我已經有所進步,師父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對我們修煉中的一些問題做了詳細的闡述。對那些現象,我經常忽視了。師父說:「那麼不斷有修好那部份就不斷的隔開,不斷的有修好的部份就不斷的隔開,而沒修好的這部份一直不斷的在修,一直修到最後甚麼都不剩,全都修成,這就是你們要走的修煉的路。」
我的理解是:因為修好的神的一面,立即被間隔開了,由巨大的空間和時間把其隔開了。在人的這一層上,我們看不到我們有甚麼改變;但是,我們不必要氣餒,因為我們知道發生了甚麼。那將是多麼美好的。我們一起在走向圓滿。我希望同修們可以慈悲指正我的缺點。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六年美國新英格蘭地區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