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9月,我來廣東打工,乘10•1放假休息,我便去了廣州。一進他家門,便感覺到一些非常不好的因素夾雜在他家的空氣中,讓我呼吸都有些困難。他與我談了一些他的狀況,他現在在學別的東西,他妻子也是,並且他妻子一聽別人談大法,那個邪惡就上來了。後來我談到大法中的一些現象,正的事例,他妻子在旁邊聽到了,連想也不想,一句話脫口而出:「別談這些,我一聽就煩」。我說:我們不帶任何情緒,不帶任何觀念,從第三者的角度冷靜的、理性的談談,也沒甚麼不好吧!她便不吭聲了。
晚上,她(他)們讓我在他家裏的小房間裏休息。我開始煉功,忽然看見眼前一些花花綠綠的、五顏六色的一些邪惡的東西,在前面的一個書架周圍。我立即打坐,發正念清除。完了之後,我叫小王過來,問他書架裏是些甚麼書,我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他,他像是有些吃驚,有些焦慮,也有些將信將疑。
晚上,睡夢中,我很清醒的看見一條大蛇和一條大蜈蚣(好幾米長)在家鄉的山坡上飄著走。我想它們要來害人了,便騰空飛起,一個掌心雷將那蜈蚣炸了個粉碎,又一個掌心雷擊向那大蛇的藏身之處。第二天早上,小王和他妻子給我的感覺有些不同,在我談及大法的好與中共的邪惡時,也不像以前那樣那麼反對了。早上她做她的甚麼早課,下午還請了一個居士,所謂的師兄到她家裏去玩兒,談一些甚麼摸獎之類的,還有一些末法時期宗教中的東西。他們談了很久,期間,我很想走,但又覺的不合情理,並且如果真的走了,他們便很難再有機會清醒了。於是我在心裏求師父加持我,千萬不能讓那些東西干擾了我,不能讓我犯不二法門的錯誤。但其間我覺的很難受,就在我時不時抬頭的時候,我發現她家的牆上那個佛像是金燦燦的師父的法身在那兒,正慈悲的看著我,沒有作聲,並且一直這樣。
她們在那談了幾個小時,後來我時不時背法,時不時發正念。最後他們問了一些問題,他們的問題和疑惑之處,在《轉法輪》裏很容易找到答案。事後,我便跟他們講:你們的問題大法中早就講的很明白了,你們的疑惑之處,在《轉法輪》很容易找到答案,為甚麼不去看看《轉法輪》呢?他也答應了看,可是當他看我帶過去的電子書時,我發現那干擾也非常的大。
晚上,他們約我到頂樓去玩,那些舊的邪惡勢力利用他們對我發起了總攻,它們說誰誰,很堅定,被汽車撞死了;誰誰跳樓了,跳江了。誰誰怎麼怎麼了,都是說的一些被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一些反面例子。說叫我面對未來,真的應該好好思考一下。我當時像是一下受了很大的衝擊,很快我又靜下來了。我深深的知道,在這種危急時候,只能在法上認識法,只能完完全全以法為師,按師父說的去做,在大法的法理上就這件事談自己的認識。對這些現象,大法中是如何說的,用法理去衡量。操縱他們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覺的沒空子可鑽了,馬上又轉換了話題,一套一套的來,我都在法的基點上,談自己對法的認識,自始至終我都表現的很平靜、祥和。後來又談到功能的問題,說書上如何如何說的,而她自己被抓時,跑累了就坐那兒發正念,被抓後,看守所裏發正念也沒有走出來,後來到了勞教所發正念也沒有效果。我說:我認為老師講的是法理,並不是具體問題都怎麼去做,而是在法中怎麼擺正自己的位置,把自己當作大法弟子。你發正念的時候是不是心裏達到那麼平靜那麼純淨呢?是不是真正的達到了無私無我的境地呢?她不做聲了。
我跟他們講了另外一件事:我小姨被非法關進湖北省女子勞教所後,在一次整點發正念時,我看見許多同修們的功在勞教所裏鏟除邪惡,而小姨周圍的邪惡卻不能用神通將其鏟除,於是我又深度入定,請師父加持我,幫助我,那時我的心,我周圍的一切一切真的很靜很靜。那個場很正、很純、很強。接下來,我便看到一個有透明身體的高層邪惡生命,用它的功在護著那些邪惡爛鬼,不讓同修們的功傷及它們,我再次請師父加持、幫助,一個法輪打過去,直指那些邪惡亂鬼,而它卻用它的那透明的功打我,就在它的功要碰著我身體時,身體周圍立刻有一個金罩子,它的功一下就打在罩子上,那個景象就像電視裏閃電一下擊中一金屬體一樣,整個罩子上的能量就像電流一樣,一道白光布滿整個罩子約一寸厚,然後很快消失化掉了,它又一次向我擊來,又一次這樣的化掉了,而我卻絲毫未傷。它馬上就跑,我再一次打出法輪將它擊了個粉碎,並很快清理完小姨周圍的爛鬼,還有勞教所其它地方的爛鬼、邪靈。大約一個星期後,小姨便沒簽一個字,沒按一個手印,沒有半點妥協,堂堂正正的闖出了勞教所。(當然這其中更多的是師父的加持和幫助,海內外同修的協助和小姨個人的正念正行。)
她聽了以後,像是受了很大的震動,好大一會兒,她才說:小舟,我認識的人中,你是修的很不錯,我認識的人中,修的好的人不多,就誰誰,還有你。我很平靜:我覺的自己還不怎麼樣,還有沒有去完的心,比起那些修的好的,還是很有差距。
後來她說:我還是很感謝他(師父),他讓我知道了遇事向內找。回屋子後,小王要我將師父講法錄音,還有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拷到他的電腦裏面去,他妻子也要了好幾首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