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基點放在祛病健身上悟不到法的深層內涵
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因身體原因走到大法修煉中來的,當時因學的人很多,《轉法輪》也缺,直到大約五月份,我才得到一本真正屬於自己的《轉法輪》。由於學法不深,還不能從根本上認識大法。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迫害大法時,自己的心就不穩,看到電視鋪天蓋地的欺騙宣傳,和血淋淋的電視鏡頭,不知是真是假,自己迷茫了。由於迫害,我早晚學法煉功的兩個煉功點也解散了,加上我家當時正在蓋房子,自己停止了學法煉功,這段時間自己經常想:如果書上說的都是真的該多好啊!
直到九九年十一月,我又因身體原因(心臟病,頸椎骨質增生,氣管炎,尿道炎,肩周炎)再次開始煉功。再次煉功時也怕像電視宣傳的那樣所謂的「走火入魔」,煉功時在心裏默念師父的法「心一定要正」;「主意識要強」。再次煉功時,把修煉的基點放在祛病健身上,也能學法,但不精進,在個人利益上還和常人一樣爭奪。
當我再次拿起書看的時候,開始心裏膽膽突突的,但接著一遍一遍看下去的時候,覺的書中沒有邪的東西,都是告訴人如何做一個好人的道理,如何修煉,如何提高心性,越學越覺的這個法博大精深,越學越覺的這個法遙不可及。感覺自己已離不開這個法了,並開始背法。
通過不斷的學法背法,逐漸的自己的身心在發生著本質上的改變,多種疾病不治而癒,世界觀也發生了根本上的改變。在行為上也考慮如何做才能不傷害到別人。但,嚴格的說自己主觀上還不算一個真正修煉的人,沒有主動的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嚴格要求自己,只是在低層次中祛病健身的煉功者。表面上看是因為原煉功點輔導員在壓力面前不學了、不煉了,我與其他同修也接觸不上,師父的經文我也看不到,真相也一無所知,只是自己在家學法煉功。
實際上是我再次煉功時把修煉的基點就定在祛病健身上,所以就悟不到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大法修煉者都轉入到反迫害、救度眾生這一特殊的修煉時期,及大法弟子所特有的修煉機緣。在法理上悟不到這個內涵。這樣不知不覺走過兩年,直到二零零一年十月,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得到了師父二零零一年發表的新經文《建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路》,及《明慧週刊》,自己一下茫然了,理解不了。
看到《明慧週刊》中小同修所寫發正念時看到的另外空間,覺的大法真的是這樣神奇。師父說的都是真實的存在,歡喜心出來了,說的話也不被人理解了,神神叨叨,在做事上開始走極端。看到《建議》中師父講:「這些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裏看,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我打著自己的臉在問自己,我不就是這樣的生命嗎?!感覺自己對不起師父,沒有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因而焦躁不安,怕被落下了,怕被淘汰。自己有一種跑步前進,快速跟上的緊迫感。可是又不知如何去做,講真相,我沒有真相材料,又不知如何去講。
師父《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講「不要等,不要靠」,我就把自己煉功後身體發生的變化寫出來往外送。這種機械簡單的想法和做法,其實都摻雜著走極端的因素,從自己的得失出發考慮問題與做事,起著負面作用。一天晚上,我丈夫突然向我發難。他好像知道資料放在哪一樣,到那伸手就拿出來了(我是背著他拿回來的,因在七二零前他毀過書)。他問我哪來的,我沒有告訴他,他破口大罵,把資料也燒了。他告訴我不許煉功了,我沒有聽他的,半夜起來照樣煉功。我丈夫平時脾氣就不太好,這時他被邪惡控制著行起惡來,眼睛都發紅,那個時候還不懂得鏟除他背後的邪惡。他把我從床上一下掀到地上,揪著我的頭髮往下摁,用皮帶抽,他不許我學法、煉功、發正念。
其實在這個時候就是在給我過生死關,他是對著我的心性來的當時悟不到這些,關也越過越大,自己面臨煉與不煉的生死抉擇,在生死抉擇考驗面前自己甚至用人心對待師父的傳法度人。關過不去,就想逃避矛盾,繞開走。當時就想離家出走,到資料點上,能跟精進的同修在一起多切磋切磋,多學學師父的新經文,使自己在法上儘快提高上來,然後我就到北京去證實法。當時對師父的從人中走出來還不能深刻理解,認為從家裏走出來才是走出來,其實是叫我們走出人的觀念,走出人的理。師父要求「講清」真相,我們只有站在眾生的角度,從他們能理解的起點、用他們能理解的分寸去講,效果才好。
通過同修介紹,我來到了資料點。在資料點我除了做做飯、印一些大法真相條幅,剩下的時間都用來學法。我看到了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到二零零一年師父發表的所有新經文,看到師父講法中的「某年春天」及「前十年,後十年」產生了對修煉時間的執著。最後在情的帶動下,被舊勢力安排讓家人找到了我,回家後,我丈夫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但我學法煉功他不管了,而且他也跟我煉功,其實這都是假的,他的目地是騙取我的信任,自己當時被歡喜心、顯示心帶動理智不清的看不清這一切,最後在與同修約好取師父的新經文時,被丈夫告密,我與同修當場被非法綁架。而另一資料點的同修執著與我同時被非法綁架同修的情,也於當晚被非法綁架,資料點被破壞,使大法及同修遭受巨大損失,教訓是慘痛的。
反思這段時間所走過的路,充份反映出再次煉功時,修煉的基點放在祛病健身上,不修心性,沒有修好自己,看到師父經文後,沒有在法上提高,在法上認識法,被人心及各種執著帶動著,理智不清的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給大法及同修造成不應有的損失。當我認識到這些後,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救度眾生的一念使我闖出魔窟。
2. 只有做好了,才能救度眾生
在看守所,我背下了師父新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路》及其他經文,我明白了,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著證實大法及救度眾生的特殊的歷史使命。我要做好,認為只有做好了才對的起師父的慈悲救度,才能救度眾生。
我開始第一次絕食。關押我們的那個看守所是全國幾個被邪惡評為先進的看守所之一,它們採取的方法是株連九族,就是讓刑事犯打你罵你的同時,讓其他大法弟子和刑事犯都受到迫害,讓號裏所有人都跪著,讓六十多歲的老太太跪在你面前求你讓你吃飯,讓刑事犯仇恨你、仇恨「法輪功」來脅迫你,讓你吃飯。絕食第四天,開始給我灌食,灌食前我加了一念,你灌我就吐出來(沒有徹底否定邪惡的迫害),灌食時真的全都吐出來了,連灌進去的藥都吐出來了。我吐它們就灌,最後灌食的插管帶著血它們才罷手。第二天它們繼續灌,它們給大法弟子掛上腳鐐子。這時過來一個同修說:你吃飯吧,釋迦牟尼「絕食」四十九天不是還得吃飯嗎(後來才知道她是被轉化的)?當時執著於同修情的一念,不想讓她們為我承受太多,順著執著心開始吃飯了,其實自己當時的心性就是在那兒,沒有在法上提高上來,沒有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迫害。
對邪惡的迫害,我沒有甚麼必須的概念,也從不配合。剛被抓時,還不懂的如何去做,有時用人心去想問題,覺的我丈夫知道的,我不說他也得說,我就把丈夫在騙我時出去貼了多少不乾膠告訴它們,它們問是甚麼內容,我說是:「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它們都記錄下來,一惡警覺的不對勁兒,就告訴另一個惡警別問了。其它的甚麼拘留證,甚麼捕票,法庭審理我一概不簽字,甚麼滾指紋,照相建立犯人檔案,我告訴它們我沒罪,抬腿就往回走。
一次在提審時,一進屋看見有幾個記者模樣的人,拿著像機要給我拍照,我當場揭露說:你們又要搞甚麼欺騙宣傳,我不會配合你們的。你們知道《一個放棄法輪功修煉的老太太一夜之間成了暴發戶》是怎麼搞出來的嗎?其實老太太根本沒有放棄修煉,她們家的蔬菜大棚也是早就有的。一天村幹部領來幾個人說:大娘,到你家大棚看一看吧,老太太領著這夥人進了大棚,往那一站,記者開始拍照,其實老太太根本就不知道要給她拍照,也不知道為甚麼要給她拍照。欺騙大眾的報導就是這樣搞出來的。它們被揭露的閉口不言。這時一個記者上來給我拍照 ,我把帽子往下一拉,頭一低。告訴它們,你們休想拍成,最後只拍到我一個背影。回來後知道,邪惡為了擴大欺騙宣傳,把我們住的那個屋裏擺上電腦、打印機、及其它一些東西(其實我們那個資料點根本沒有這些東西)。說它們抓捕了多少法輪功學員,破獲了甚麼資料點,好向邪惡的上級邀功。
在看守所,我每天都利用大量時間,對著看守所及迫害我們的所謂的辦案單位及惡警惡人發出強大正念,鏟除他們背後迫害大法及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有時發正念真的感到自己像一座山定在那裏,一發很長時間。同時也感到「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精進要旨)。
一次一位剛被綁架進來的同修絕食抗議迫害,惡警進號開始迫害大法弟子,它們使用電刑及各種方法折磨大法弟子,我們那個屋裏的其他同修都受到了不同成度的迫害,我沒有怕,往那一坐對著惡警發正念,突然一惡警指著我說:你是不是法輪功,還煉不煉了。我沒有回答它。只是微微一樂,這時我意識到思想溜號了,趕緊拽回來,繼續發正念,惡警也不問了。
同時體會到師父時刻都在慈悲的呵護與點悟自己。一次,我們那個屋裏又被綁架來一位同修,這位同修不配合邪惡,做的堂堂正正,迫害她的詢問筆錄一個字都沒有。從她的正念正行中,我悟到,我做的是有漏的,我雖然沒有出賣同修、做損害大法的事,但是師父要求我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在任何環境下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用人心去想問題配合了邪惡,這不是有漏嗎!應該全盤否定。再提審我時,我就是拒絕回答,在一次提審時我拒絕回答它們的任何問題,在往回送我時,走廊站了很多人,送我的惡警和他們說了甚麼,他們向我豎起了大拇指說:「了不起」。我悟到我走正了這條路,師父借常人的嘴在鼓勵我。這樣一直到最後,我都不配合邪惡,最後法庭判決失敗,我免於起訴。
二零零三年三月,非法關押我們的那個看守所,把女號所有人都轉到另一個看守所,這樣兩個看守所女號的大法弟子加起來就有近四十人。我在想,為甚麼把我們從一個看守所轉到另一個看守所?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修煉的人沒有偶然的事情存在。我們首先寫申訴書,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正告他們對我們綁架關押是違法的,是對法律的踐踏,是對人權的踐踏,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天理難容,並要求無罪釋放。後來我覺的我不能指望常人的甚麼變化,不能指望常人給我們甚麼恩惠,我們是大法弟子,一切變化都在我們的修煉中產生。
我決定再次絕食,與同修切磋,有的同修說「等一等,大夥一起做。」我也覺的如果兩個號的大法弟子同時做,威力會很大,我與在認識上相同的同修一起與其他同修切磋,有的同修說:「沒有悟到」,有的說:「不想吃苦,不想承受。」有的同修則說:「你這不是自殺嗎?」當時我們看到師父在近期發表的經文講的很嚴肅。為了走正這條路,我與同修一起學習了師父在《元宵節法會講法》。學了法之後,否定舊勢力這一念在頭腦中很強,我們不但在發正念時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而且在行為上也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清除邪惡的迫害,不消極承受。我們絕食的目地就是為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利用這種形式反迫害,這不是自殺。擺正絕食的基點,我決定自己先做,一邊做一邊切磋協調,最後都在法上提高上來,同意集體絕食,隔壁女號的同修聽說我們絕食,也有一部份同修開始絕食。
邪惡很害怕,威脅說:「誰不吃飯,就插管灌食,又從另一個看守所調來獄醫,要給我們灌食,同時它們利用偽善及各種方法,針對大法弟子的一切人心動搖我們。首先不想吃苦,不想承受的同修開始吃飯了。這次絕食雖然只有幾個同修堅持並闖出魔窟,但是,做到了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對邪惡起到了震懾作用。
當我感到飢渴難耐,師父的法在頭腦中反映出來:「大戲誰是風流主,只為眾生來一場」。這一念支撐我絕食十天,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出了魔窟,於二零零三年四月回到家中。
3. 根子上的問題解決了,環境也變了
雖然在師父的呵護下闖出了魔窟,但由於長時間不能系統學法,沒有在法上真正提高上來,根本的執著沒有找到,而且那段時間,自己強烈執著於到北京證實法,證實法的目地是甚麼?是為了自己的提高,這一念是為私的,所以邪惡還是跟著我的。那段時間我經常做夢,夢到一條黑狗來咬我,我用人的方法怎麼甩也甩不掉,我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也不行。回來頭幾天生活不能自理,但身體恢復的很快。我丈夫雖然在生活上照顧我,但不能提大法,一提就炸。一天一個朋友來看我,朋友說:可別煉了,你看電視演的那個樣,我說那都是假的,騙人的。朋友走後,丈夫拿掃帚打的我順嘴流血。稍微好一點我就開始煉功,一天我正打坐煉靜功,他一瓢涼水從頭頂澆下來,濕透全身。有一天我正在看書,被他看到了,他不但打的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而且把書也毀了,同修從國外打來電話說:你會迫害你的太太嗎?他嘴裏罵著髒話,把電話一摔。
出了魔難自己又不想在家呆下去了,而且想離婚,想走到北京去證實法。可又怕走不正這條路,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讓常人看不到大法的美好,使他們得不到救度。我哭過,彷徨過,不知如何走正這條路,哭著問自己,我修煉的路怎麼這麼難啊。由於自己強烈的執著,產生不正的念頭,致使丈夫把師父的法像也毀了。自己為私的一念,讓舊勢力鑽了空子,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後來我否定了那個不好的念頭不是我的。
當我背師父的經文《佛性無漏》時,突然悟到,為私為我是舊宇宙生命特點,我想舊宇宙就是那麼大智慧。但我在法理上還不是很清楚,只是想,我如何才能做到「無私無我」呢?直到二零零五年十月,看到《明慧週刊》大陸同修修煉心得徵文啟事後,自己在寫心得體會時,一下法理清晰了,自己從前修煉的基點,不就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點上的嗎!「我要如何如何修煉,我要如何如何提高」,就是沒有想到師父,沒有想到大法,沒有想到眾生。這就是舊宇宙生命的特點,這就是最根本的執著,一個生命是為私的,他的生命就不會長,最後就要走向滅亡。而新的宇宙生命的特點是為他的,所以師父要求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這次心得雖然沒有寫完就過了截稿日期,但在寫心得體會的過程中,我在法理上一下清晰了,認識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
根子上的問題解決了,一切逐漸的又都順應了,環境也變了。先後有十幾人跟我學法煉功,我丈夫也開始煉功了,我們成立了學法小組和煉功點,集體學法,集體煉功。而且把我能接觸到的七二零之前的老學員,有煉的有不煉的,通過切磋使他們又走入正法修煉中來。當然了,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時時告誡自己,如果沒有師父的下世正法,傳法度人,整個宇宙中的生命都要毀滅,我又能做的了甚麼呢?我只是引導有緣人得法,做一個大法徒該做的。
在這裏也感謝國外的同修不斷的打來電話,揭露邪惡並曝光邪惡,也震懾了邪惡。我回來後也不斷的在親屬中講真相,揭露邪惡,並且不斷的對著丈夫發正念,去掉怨恨的心理,慈悲的對待他。我現在認識到「揭露邪惡,曝光邪惡的重要」。
我零五年起又從新開始背法,背完一遍就通讀一段時間,現在也背了四、五遍了。我覺的背法與通讀完全不同,背法時只有完全入心才能背下來,而背法的感受也很強,我現在想,在魔難中,如果沒有以前的學法背法的基礎,也許很難走過來的,那時候我背法背到第六講,就背不下去,怎麼也背不下去了。那就是一大關。我們只有學好法,才能做好師父要我們走的三件事,才能更好的同化法。
我也找到了很多不足,為甚麼邪惡在迫害我們時要毀書呢?現在認識到了,主要是自己平時不敬師敬法造成的。把大法書當成常人的書隨便放,躺著看書,趴著看書,現在這些不足都去掉了,但學法時,經常有睏魔干擾,特別是集體學法時干擾很大,現在我在不斷的抑制它,解體它。在講真相,促三退這件事上,自己雖然能時時都想著救度世人,現在也感到師父在利用各種環境,把有緣人弄到我跟前要我救度他,但有時容易人心起作用使有緣人失去被救度的機會。
我知道離師父的要求,自己還差的很遠,請師父放心,我一定嚴格要求自己,更加努力做好三件事,做一個讓師父放心的弟子,寫的不好,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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