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講過「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精進要旨•溶於法中》)隨著他長大,每天除睡前聽法外,我還教他背《洪吟》,唱大法歌曲,講修煉故事,看大法弟子製作的動畫片。我有時背法背出聲,他好像沒聽一直在玩,有時突然冒出一句:這段你背過了,還背。或看我不出聲了,就說:媽媽,你接著背呀。孩子有時能說出師父講法中的某句話或一個例子。
我現在也在教孩子讀《轉法輪》。孩子記性好,進步很快,他也願意學。以前我知道有一個三歲孩子能通讀《轉法輪》,每天學法不是對孩子最好嗎?小孩學法需大人引導、鼓勵或講一些其他小弟子的事以激勵他。慢慢的他就會到時間主動要學法了。孩子有時和我一起發正念也能靜下來一會,那時看他往那一坐,真純淨啊。我告訴他除惡救了很多人,他就很高興。
有一次看我折真相資料,他就幫我裝袋,問我是甚麼,我告訴他是救人的。後來又趕上幫我裝袋,他表情嚴肅的告訴我,「媽媽,這是救人的」。有一次回家上樓時,孩子大聲對我說:「媽媽,有一個小姑娘,她媽媽被惡警抓走了,她媽媽是煉法輪功的。」可能是說幾個月前看新唐人全球華人新年晚會中的節目。孩子也是著急救人呢。當然他也知道修口,告訴他不能和常人說的他就不說。
在生活中遇到事情,我就用大法法理和孩子交流,作為大法弟子應該怎麼做,告訴他做壞事失德及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有時他也能指出我的不足:「媽媽,你就是沒耐心」「你別老發脾氣」。孩子腿磕了,手破了,我告訴他要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沒事。結果都很快好了。哪難受了,告訴他不想它,想就是求了。他都記住了。有時還告訴別人難受了,不想它就好了。孩子從小沒打過針,沒吃過藥。偶爾出現流鼻涕或發燒了,多數是我這段時間心性差,愛發脾氣或起安逸心了。我若動常人心,著急上火,想孩子是不是著涼了,孩子症狀可能要持續兩三天或幾天,但通過修煉也都能好。我若當時想沒事,立即向內找自己,發正念鏟除干擾,並給孩子多學法,他一天、半天就好,甚至有時一念過去馬上就好。是常人醫療方法無法比的。讓常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有人因此要學法,家裏老人也由開始的不相信、擔心變得理解、放心了。
但今年春天一個晚上給孩子洗澡後他就哭鬧著說耳朵疼,我動了常人心就想是不是耳朵進水了,「正巧」白天聽到有人說自己耳背是因小時候耳朵進水得了中耳炎所致。這下孩子哭鬧的更厲害了,撕心裂肺的喊,讓我心裏很難受,以前從未有過。我意識到這不正常,一定是自己的不正念頭讓邪惡鑽空子了。師父講:「那為甚麼會出現那些比較重的呢?我告訴大家了,各種的邪惡的因素都會鑽大法弟子還有執著和一時意識不到的常人心的空子。那麼當前最大的、最明顯的干擾就是惡黨邪靈所起的作用。特別是現在,在其它邪惡被銷毀得沒甚麼了的情況下,明顯表現就是那些惡黨的邪惡因素在起作用。目前的各種干擾與迫害就是這個原因,所以要嚴肅的對待、清除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我馬上歸正自己的思想,堅定的發正念鏟除惡黨邪靈。邪惡一個勁往我腦中打「中耳炎」這個詞,我都正念排除它。我想到師父講的「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轉法輪》)。我儘量晃悠孩子睡覺,他睡著就能安靜一會,醒來又不停的哭喊。我持續發正念,直鬧騰到後半夜孩子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一切正常,好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孩子也一點不記得昨晚耳疼之事,好像當時疼的不是他一樣。見證了大法的超常,也讓我更體會到「好壞出自一念」的理。
有一天,孩子告訴我他做了一個夢,說他夢見自己和爸爸、媽媽還有許多大法弟子都穿著胸前寫有「真、善、忍」的衣服坐著蓮花飛到天上了,蓮花上、雲彩上都是「真、善、忍」,地上的很多沒有「真、善、忍」的人都抬頭望著這美麗的畫面。
帶好身邊小同修也是我們的責任啊,他們都是和我們有緣份的。有的小同修被迫害成了孤兒,我們若有條件應該多關心他們,不能讓舊勢力把他們耽誤了,這也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層次所限,不足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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