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大法遭到江氏邪惡流氓集團的鎮壓,我和丈夫同時遭受了極大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農曆正月十六下午四點,我和丈夫因在家中修煉法輪功,被知情壞人告發,丹東市七道派出所惡警鄒世安等三人及街道幹部在無任何搜查證情況下非法抄了我的家,非法沒收了彩電、影碟機、小型收錄機等,並罰款現金一百元人民幣,另有大法書籍、錄音帶及真相資料;並將我們夫婦倆關到拘留所迫害十五天。
在拘留所裏每天吃不飽,還安排了超強度的體力勞動。在這個黑暗的角落中,社會中骯髒與敗壞的一切表現實在讓我們難以忍受,我們度日如年般的熬過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五日下午四時,我們夫妻倆在家看師父講法錄像,再次被惡人舉報,被丹東七道派出所惡人鄒世安、戴興國等人及街道人又非法抓捕,把我們關到派出所,並當成刑事犯,還告訴我們:「我們殺人、放火、搶劫都可不管,專管你們煉法輪功的。」他們叫我交代家中的資料是哪來的,我沒講,就將我雙手背銬,用大膠皮棒打我。因怎麼打我也是一聲不吭,就又把我雙手銬在鐵欄杆上,那叫小燕浮水,叫我站不起,又蹲不下,殘酷折磨。夜間惡警休息時,也把我銬在走廊的廊桿上,銬的我的手指大半年了還不聽使喚。儘管惡警怎麼打,我就是甚麼也不說。惡警劉某、張某等人就把我打的雙腿不能蹲。在看守所時,所長、副所長鄒世安、戴興國提審時,因我不配合,就指使管教王晶罵我。
這樣被非法關押三個月後,又將我非法判兩年勞教,在馬三家勞教所被強行洗腦,強制勞動,大多數盡幹有毒的工藝品活,沒有人身的自由,吃飯、睡覺、上廁所全有包夾跟蹤。他們採取各種手段在精神上壓垮我們,達到所謂的轉化目地。
我丈夫在拘留所時被惡警戴興國將雙手背後吊銬在鐵欄杆上,站不起來,蹲不下,只有弓著腰,就這樣折磨達數小時之久,雙手的手腕被手銬磨出了血泡。不僅如此,邪惡的戴興國所長氣急敗壞,用盡全身力氣的手掌把他打的滿口是血,惡警劉某還用膠皮包的鐵棒子抽打他的腿部。
在看守所時,惡警鄒世安辦案看我丈夫手上的血泡問是怎麼回事,當聽說是在拘留所被折磨成這樣時,還心虛的讓他別告訴看守所裏的警察。
在這裏,每天吃不上一頓飽飯,並夜以繼日的勞動,半夜後才能睡覺,稍有不隨意就是非打即罵,班頭逼迫相互之間作各種下流動作,教人犯罪。有一次我丈夫動作慢一點就被一個刑事犯打的滿口是血,此類事時有發生,連大小便都限時間。丈夫被非法關押七十天後被送丹東教養院勞教兩年。
在勞教所裏,強制洗腦、經常製造麻煩,叫人精神總是處於緊張狀態,強制超強度勞動,抬鋼筋、卸水泥,總是叫幹重活,吃的菜湯看不到油星。由於缺乏營養,大部份人掉頭髮及身體出現各種不良反應。我丈夫被迫害成失眠症,睡不好,吃不好,身體很虛弱。後來他又被轉到本溪教養院,那裏邪惡至極,剛落腳,就每天從早到晚強迫進行洗腦轉化,睡眠休息時間很短。這裏還叫來一些社會邪悟之徒,變本加厲誣陷、誹謗大法,包夾大法弟子轉化,文的不行,就動武的。有堅持修煉的就被綁在床柱上打,惡警還裝著看不到。在這裏,恐嚇、辱罵、毒打成了家常飯,有的大法學員瘸著腿走路,後來聽說是因為不轉化被一種叫「五馬分屍」的酷刑迫害的。還有一位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不能自理後才放了。
惡警暗中還指使邪悟的人用各種方式殘害大法學員,很多人被經常罰蹲小號,吃盡了苦頭。有一次丈夫直接找到副所長鄭濤講真相,當時就被關小號迫害十三天之久,出來後仍採取各種手段從精神上迫害,指使專人包夾,沒有一點自由,連書架上的書都不讓看,怕用法律手段揭露他們。
當我們夫妻都被迫害時,家裏撇下的兩個女兒無人照顧,只能靠親朋好友資助維生,給她們幼小的心靈造成無法想像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