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您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在《明慧週刊》上看到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徵稿通知後,第一念就是想把自己的修煉經歷寫出來。
一、 得法
我是一名性格內向,思想傳統,不善言詞,喜歡靜的人,從小身體就不好,記的喝中藥,喝的聞著藥味就想吐,對於練氣功從來沒想過。九六年一個偶然的機會,表姐到我家說她們單位許多人煉法輪功,祛病效果非常好,並告訴我甚麼地方有放師父講法錄像、義務教功的班。第二天我就去了,第一個班漏聽了二講(因家中有事);接著又去聽第二個班,同時把母親也帶上;後來又去聽了第三個班,並請了一本《轉法輪》回家;當時覺的師父知識淵博,能講出許許多多書本上學不到的東西,知道做人的道理,如:人生的苦與樂都與自身攜帶的德和業有關;拜佛就算是再虔誠,吃齋,燒香,念佛,不修心性也沒用。
得法後,由於自己性格較孤僻,與同修也沒有接觸,就自己在家看書,有時煉功。後來遇到一位同修對我觸動很大。看她學法、煉功非常精進,我也去了煉功點。
二、跌倒了,爬起來
幾個月後迫害就開始了,單位領導讓我表態,當時由於學法不深,對這場迫害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寫了擁護邪黨之類的話交上去了。隨後,媒體鋪天蓋地的宣傳,我開始對照大法,冷靜的思考,得出的結論是:那些宣傳都與《轉法輪》所講的完全是背道而馳,是謊言。後來無論哪個領導找我談,我就把煉功受益的情況講給他們聽,讓我填表就寫一修到底。
「天安門自焚偽案」發生沒幾天,公司在我們單位開現場會,相關部門的人都來了,讓我發言表態。辦公室主任對我說:你一定不能逆著,否則影響單位領導等等。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面對這麼多人說話,心裏有點慌,但我下決心,一定要實話實說。首先我禮貌的向他們問了過年好(當時正是正月),對於「自焚」事件我說:真正修煉的人決不會為了圓滿去自焚。然後我就把煉功後在單位、家庭中整個身心變化都如實說了出來。最後書記說:不能因為你丟了我的烏紗帽,送去辦班。
沒幾天,書記帶著廠領導到我辦公的地方對我說:收拾收拾,有事,現在就走。我說:是不是叫我去辦班?為甚麼說謊?煉功做好人沒有錯,我是甚麼樣的人你們最清楚。我管材料,我就敢說一根釘子都沒拿回家,你們能做到嗎?辦甚麼班,我不去。他們說,名已經報上去了,支票也交了,不去不行。我就是不走,這樣僵持到下班,他們走了。
第二天剛到辦公室,就進來三個警察叫我的名字,並說:別找麻煩,快走吧。同事們默默的送我到大門口,看著我上了車,這時我哭了。洗腦班在市郊的一個教養院,剛開始一下接觸到這麼多同修,我心裏很高興;但沒幾天他們就被轉化了;他們還反過來轉化我。那時,由於法理不清,看人不看法,認為他們進京上訪吃了很多苦,做了很多轟轟烈烈的事,了不起;修的比自己好,這樣就轉化了。
回家後越想越不是滋味,同事們目送我的那一幕總在眼前浮現。我心想,他們為甚麼在那樣的情況下送我,因為我在他們心目中是好人;是因為我學了大法,並按大法的要求去做才成為好人。所以這部法是好的,是正的。此後,當領導找我談話時我就說:法是好的,是正的。是我做的不好,給大法帶來了損失。從現在開始我還要學,還要煉。
在洗腦班時,認識了一位同修,在她那我可以及時看到師父經文和網上一些資料,同修的文章對我鼓勵很大,看到自己的差距,同時重視學法,從法上提高。領導多次找我談,一看改變不了我,就找我的親人給我施加壓力。我就對他們說:一個人跌倒了,別人扶一把都得謝謝人家,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你們讓我昧著良心去說謊,那不是我做人的原則。
三、在法庭上講真相,堅定正念,法官駁回離婚案。
丈夫在當時那種鋪天蓋地的邪惡造謠宣傳下,受害很深。二零零二年初,他對我提出:只要不煉功,把書都燒了,就像以前一樣好好過日子,否則就離婚,而且必須在法院離,社區都不行,孩子他要。我問他,我煉功甚麼地方做的不好,傷害到你甚麼了。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說既然你說不出來,那就不是法輪功不好,也不是我煉功不好,你大張旗鼓的讓所有人知道,你和煉法輪功的妻子離婚,目地是為了你的名、利不受傷害,你是我最親近的人,我整個身心的變化你最清楚,是這場迫害給你造成的壓力,你也是受害者,你就因為我煉功和我離婚我不同意。
開庭那天,我講了整個煉功過程中受益情況,及「自焚偽案」﹑「傅怡彬殺人案」的真相,還有這場迫害給煉功人家庭帶來的災難。我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實踐中我經歷了。梨是甚麼滋味,我嘗到了。事實就是事實,真理就是真理,誰也抹殺不了。我還講了岳飛風波亭的浩然正氣為甚麼能名留青史;秦檜為甚麼跪在那兒受後人所唾罵;做人要堂堂正正,表裏如一,講良心。同時我談到孩子才十歲,我能把他帶到這個世上來,就要對這個生命負責任。離婚對孩子的心理打擊太大,他幼小的心靈承受不了,你也是為人父的人,按「真、善、忍」教育孩子做一個求實﹑善良的好孩子沒有錯。
法院的人一直靜靜的聽著,最後他說:現在國家反對,我可能按著原告要求,家產、孩子都以他為主。我說:「律法是懲惡揚善,人民賦予你權力就要為老百姓做主。我真心的想在這個問題上你會做出公正的評判。」沒過多久,判決下來了,法院駁回原告,我勝訴。在整個過程中我就堅信: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人說的不算。
四、正念正行,師父慈悲呵護,闖出魔窟
十六大前夕的一天晚上九點多鐘,我和孩子在家(丈夫已不回家),辦公室主任敲門(單位借經濟效益不好把我放假),我以為單位有急事找我,就開了門,一下衝進來六﹑七個警察;他們對我說:你甚麼也不要說,走一趟吧。他們把我關在一個審訊室的籠子裏。我很冷靜,沒有怕,就是背法,發正念。
師父講:「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路>)。
師父還講:「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第二天早上,他們又把我送到郊區的洗腦班。我對所長說,他們沒有任何法律手續,把我非法綁架到這,而且非法把我關在籠子裏,這是對我人格的污辱,人權的踐踏,我提出抗議。他聽完轉過身就走。單位書記來問我,你還有甚麼要求。我說,無條件放我回家,孩子和生病的母親都需要我照顧。書記說:「到這裏就得聽這裏的。」我說:「你要這麼說,我就以絕食抗議你們的非法行為。」最後他們說:「你轉不轉化都不重要,主要是吃飯。」我說:「人最寶貴的是生命,我不會拿我的生命開玩笑。但是一個生命連最起碼的人格,尊嚴、權利都被剝奪了,那麼他只是一塊行屍走肉,失去生命存在的意義。」親人也來說:孩子住院了,母親病危了,說我自私。警察也以勞教來威脅。
我靜靜的思考:我要絕食,為自己嗎?為出去嗎?回答:不是,是為證實法。這不是以往個人修煉,而是和宇宙正法聯繫在一起。特別在這個邪惡的環境中,更要嚴格要求自己,處處以法為師,正念要強,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宇宙中生命都在看著,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做好這一切。
我找到市政法委在洗腦班蹲點的一個領導,我說:「我絕食決不是為了威脅誰;我熱愛生我養我的這片土地。我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公民,憲法賦予我信仰自由的權利,通過煉功使我道德提高,身體健康,甚至是給我第二次生命;我得到這麼多好處,我不能昧著良心去說謊。就因為我說真話,在這場迫害中我失去了溫暖的家庭和我所熱愛的工作;而你們用卑鄙、欺詐、可恥的手段將我非法綁架到這裏,用強制的手段逼我放棄信仰,這是知法犯法。」我沒有過激的言行,就是用這種自身承受告訴人們我無罪,同時只要是我接觸的人就講非法綁架經過和身心受益情況。在師父慈悲呵護下,第九天無條件放我回家。
由於失去工作,又帶孩子,經濟上就成了問題,經人介紹到一個酒批發部打工。我是一個性格較慢、工作有板有眼、衣著很職業、不願拋頭露面的人。打工就要節奏性,沒有規律性,東一下,西一下。有時我慢了就受到老闆娘的訓斥。穿著工作服推著小車到附近各酒店送酒,小服務員都給白眼。
師父講:「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他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擺正與人的關係,守住心性,不斷提高心性,在常人各種利益的誘惑下不動心,經過多少年他雲遊回來了。」(《轉法輪》)
後來,由於能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做好三件事,工作中任勞任怨,得到老闆娘和同事們的好評。一次招員工,老闆娘說:就找一個像你這樣的人。接下來老闆娘把生意中一些事都交給我,工作量大了,各種人心也出來了,三件事也做不好了,邪惡也就鑽了空子。二零零四年九月,單位書記對我說,二個條件:一個是寫悔過,一個是強制勞教。因為有怕心,我就離家,到了一個資料點(此地已被監視),中旬全市大抓捕,資料點被破壞。我被非法抓捕勞教三年,送到臭名昭著的勞教所。
一開始邪惡用各種方式轉化我,我就想:我是主佛的弟子,宇宙中最正的生命,我在掌握主動權,在歸正一切不正的,而不是由你們說了算;對邪悟的人,我沒有把她們看成是我的對立面,日常起居我能處處為她們著想;因為我看她們很可憐,被邪惡操控,坐在那不停能說兩個小時。我就不停發正念、背法,同時找準機會揭露她們不正的思想和言行,這樣做也在銷毀另外空間的邪惡。
她們單獨給我放錄像,然後問我怎麼想的。我說:「『正法傳,萬魔攔』(《洪吟》<新生>)」。這麼大的法在世間洪傳,出現這麼幾個(誣蔑大法的)「人物」不足為怪。
結果放幾盤就完了,他們一次次換人。最後瀋陽、撫順來了幾個邪悟的人到勞教所進行所謂的幫教。一天都集中到我那,我就直視他們,心想:你有千條妙計,我有一定之規。接下來他們像發了瘋了一樣大呼小叫的喊成一團。我平靜的說:你們說甚麼都沒有用,我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說的就是真理,甚麼也不能讓我改變。第二天她們就都撤了。這期間無論是偽善、威脅、恐嚇及各種假相都迷惑不了我。我就是以法為師,堂堂正正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法輪佛法─精進要旨》<排除干擾>)
在室裏,我不穿囚衣,不勞動,就是否定舊勢力的存在,不要它們所安排的一切。由於別的大隊也不斷有同修脫掉囚衣的,及發表嚴正聲明的也越來越多。邪惡怕影響,就做整體大調整,我被分到嚴管大隊。我們共九人被關在一室;我們在一起切磋,背法,發正念,在法上提高。記的「七一」邪黨日那天,它們組織編排唱邪黨的歌,在大法弟子整體的正念下,喇叭啞了,結果不了了之。
為了反迫害,我絕食抗議,身體出現病業狀態。到醫院檢查時,我就發正念讓所有指標都不合格。結果驗出尿毒症,還有一項也很嚴重。後來,我想,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外面的同修都對這裏發正念,我身在其中就更要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這裏一切邪惡的因素;我只要呆在這裏就正念解體邪惡。
絕食第九天,兩個男警察把我銬上,對我說:你的案子本地審理不了。他們架著我上了警車,家人在那接我(邪惡怕影響,演出了這麼一場戲)。我重獲自由,可我心情很平靜,覺的一切就應該這樣;但是當我想到師父時,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滾落;心裏默默的喊著:師父,師父。人世間一切語言都表達不了我當時的心情。就這樣在魔窟裏呆了九個月零二十天,我回到家,身體迅速恢復。親朋好友都說:真神了。
跌跌撞撞、坎坎坷坷的走到今天,所經歷的一切都在那擺著,不需要華麗的語言,就是當時的那種狀態。師父講:「因為修煉到這一步,也就是他的悟性達到這一步,他的心性標準達到這一步,他的智慧也就到這一步。」(《轉法輪》)
寫文章的過程就是查找不足的過程,回過頭來看就能看到當時是甚麼人心、執著造成的。師父講:「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讓你放下。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轉法輪》)
作為法中的一個粒子,只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處處以法為師,就能走正證實法的路。這是第一次寫文章,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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