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九五年八月有幸得法,至今已十一年了,修煉的路上坎坷不平,特別是證實大法的經歷,風風雨雨,難以忘懷,現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共同提高。
得法前我百病纏身,心臟病、高血壓、膽結石、腎盂腎炎、臉腿常年浮腫等使我苦不堪言,連簡單的家務活都不能幹。九五年八月,我有幸煉了法輪功。從學功那天起我就精神振奮,百病皆消,至今已十一年多了沒吃一粒藥沒打一次針,身上有使不完的勁。記得煉功剛三個月,我買了一袋五十斤的麵粉,自己扛到二樓家裏。平日看孫子忙家務,還主動掃樓梯、洪法。大家早晚在一起學法、煉功、修心,無比快樂和幸福。
一、進京上訪
九九年,江××一夥瘋狂迫害法輪功。我們幾個功友就準備進京告訴政府:師父好,大法好,煉功對國家對社會對家庭百利而無一害。我們在火車站被警察綁架。我接著又與同修坐私人車上了北京,目地是給師父說句公道話,但沒找到門路回來了。後來又準備去,坐車走到郊外被綁架回來了,從此我也就成了街辦、單位監視的「重點」人物。
市公安局來找我,他說:「你說煉功有那麼大的好處,那麼你師父的女兒為甚麼還到醫院去看病?」(這是邪惡散布的謊言)我說:「這個我可沒聽說過,但我不需要到美國去問去看,我只知道我和我們煉功點上的功友都沒病了,而且有的還是起死回生,這就足以使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所以我要一修到底。」
單位和街辦派人在街門口暗暗的看著我,並把這當成政治任務,安排老頭子看著我,如果出問題老頭子要負全部責任。並用株連九族的辦法叫孩子們來家施加壓力,大有天塌之勢。四處戒備森嚴,我知道進京無門,就趁機會跟幾個功友離家到南方去了半個多月,一看全國都一片黑,我獨自一人決定回來面對。這期間,單位到我家難為家人,讓他們交出人來,並派人日夜在我家住著,還讓我兒子帶著他們到外地親戚家找我。
九九年農曆十一月初一,我走出家門到另一功友家,我三人坐出租車到另一城市的火車站(怕家人到火車站追)坐火車到石家莊(因不讓直接上北京),又轉車到了北京。在天安門,我們問去信訪局怎麼走?被綁架後送到當地,非法拘留半個月,非法罰款八千元。釋放後,由單位去接,書記叫我寫檢查,我說:「我只是想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沒讓說,卻被罰款坐牢,我何罪之有?」他們說我態度不好,又把我送到公司稽查隊非法關押九天。
二、酷刑毒打
第九天下午五點鐘我被放回家,第二天早上五點,我去公園,本來開放的公園,這天門上了鎖。因天氣很冷,大家都在門外活動著,我們幾個功友都不自覺的做著沖灌的動作,此時來了兩輛公安車把我們八個功友綁架到一個鄉鎮,是剛組建的用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七個黑窩點之一。
它們組織了十六個打手,每二人包一個大法弟子。中午開始施刑,用大本刊物沒頭沒臉的打我們,並讓我們兩臂平伸,手背放兩個大秤砣,胳膊上再放重物,頭頂放木匣子,如果掉了,就打倒在地,用腳狠狠的踢,然後再抓起來再頂,打過來打過去,邊打邊問:煉不煉?我們堅定的說「煉!」
一會兒那個姓楊的書記在門口喊:上面來指示,往死裏打,打死各級政府不審理。打手有恃無恐,打的更兇了,真是一般人想像不到。它們看怎麼打都改變不了我,於是就換了方式,強行脫去我的外套,我只穿羊毛衫,赤著腳在院子裏凍,這天零下九度。讓我平伸雙臂,稍有下沉就用腳踢上去,兩個人左右開弓打嘴巴子,打倒了再抓起來打。
天太冷了,它們進屋裏了,一會兒再把我拖到屋裏,讓我雙腿平伸坐在地上,他坐在辦公桌上,用穿著大皮鞋的雙腳在我背上輪流蹬個沒完,再讓我雙手撐地,他扯著我的倆耳朵一下子把我這一百五十多斤的人提起來了,見我不屈服又把我推出去再凍。暴徒穿著大皮鞋碾我的雙腳面,往我頭頂澆開水。因為打完一個每人可得五百元獎金,並且明天又是星期天,所以它們邊打邊抱怨:「唯獨你這個老傢伙老,還唯獨你功力高,耽誤我們明天回家過禮拜。」
它們折騰了半夜,自己受不了了,把我們拖到屋裏,我們三人分別面對一個牆角,不讓說話。第二天天不亮又把我們放在外面凍,並聲嘶力竭的喊:半個小時不改變,脫了褲子凍。後來把我們領到鎮東南角一個敬老院凍,還是穿著羊毛衫赤著腳。在背陰地裏,有兩堆雪,它們讓我踩著雪凍,我只有一念:「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一會兒那個姓楊的書記來喊:這個老傢伙,太難對付了,不用打她(後來聽說打我的人去醫院打吊針去了),去買電棍子電她。
整整站了一天,天黑了,它們去喝酒回來了,把我叫到辦公室,好多打手站在屋裏,打手幾乎都是公社幹部,就是為了這五百元錢的獎金。它們說:叫你明天上火葬場。還拿著警棍說:你們不是不上醫院嗎?先打斷你的胳膊,叫你住醫院。它們用警棍打了兩下,看我不動聲色,就又拿電棍喊:「怕不怕?」我漠然視之,這一夥匪徒齊喊:「電」。電手背、手心、嘴、腳心。我安然不動。一個打手暴跳如雷的說:「你這個老傢伙,還抵電!」於是抓起長長的帶有鋼絲鉛塊的警棍拼命地打我。第一天的刑罰使我臀部腫的厲害,打上去確實受不了,我用手去招架,結果一個打手就把我的雙手踩在腳下,猛烈快速的打,兩個人輪番著打。當時我受不了了,只好說不煉了,這是大法弟子絕不應該做的事。惡人又逼我罵師父和大法,我寧死也不罵。
打完後,它們把我拉到隔壁老年活動室裏,其他功友早已在那裏,此時的我,已經不會動了。他們把我扶在連椅上躺下,還得有人扶著才能起來,上廁所功友攙著,還得拄著棍子。功友見我被打的全身黑紫,蹲不下,他哭了,回到屋裏放聲的哭了。第六天敬老院的院長進來說:昨天你兒子和女兒來看你,你這個樣怎麼叫他看?告訴他們:人在這裏,很好,不讓看。
我進京到此時已有一個多月沒與家人見面了,昨天下那麼大的雪,兩個孩子很不容易找到了這個秘密的地方,又沒見上。此時我想:我是修佛的,怎麼能被打壞呢?我發一念:我能起來,我果真自己坐起來了,又能站起來了,還能圍著球檯走一圈,功友都為之高興。我深知是師父保護了我,否則有幾條人命也被打死了。惡徒叫我們每人交兩千元打手費,我女兒來交錢時,看我被打成這個樣,泣不成聲。其他功友被單位接走了,惡人說我和另一個功友態度不好,留下來到臘月十八才能放回來,回來時,市經委又罰一千元,共勒索三千元打手費。
三、進京講真相
在二零零零年國殤日的前一天,我們幾個功友乘私人車一路衝破道道關卡來到天安門,因為我們的信仰被踐踏,並無辜遭迫害,有理無處訴,只好在這裏向國內外的遊人講。
我們先到頤和園,買了一個筆記本和彩筆,寫上「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等一張一張,在登山的路上用石子壓在路旁讓世人看,只聽遠處一人說:「哎呀!是誰寫的?要掉頭的。」後來我們七個同修,在北大的一個同修的辦公室裏用黃紙寫上紅字:「真善忍」、「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橫幅,每人一幅別在腰間。當走到廣場中心,在一群外國遊人後面,同時舉起各自的橫幅齊喊:「法輪大法好!」真是驚天動地。惡警蜂擁而上,將我們扭打上車,又被當地綁架、非法拘留一個月。
四、衝破單位封門看管
農曆新年,這是個敏感日子,單位把我看起來,傳達室掛著一張表,貼著我的照片,我進去一把撕下來放在火爐裏燒了。幾天後,我趁機出走了。單位又折騰起來了,我家人麻煩就不用說了。二零零一年三月五日是兩會期間,單位要把我騙去洗腦班,工會主席領著人來說:我廠來了個新領導,要我去見他。我說:我退休好幾年了,如果領導關心職工的話,就來看看我這老職工。來人無奈走了。他們又把女兒找來勸我說:「媽,因為廠裏的人都不敢來看您,保證不轉化您,只是去廠裏看看。」我說:「我是修大法的,是殊勝的,為甚麼要看我?如果你倆把我架去,更是天大的笑話。」女兒掉了淚,他們無奈走了。
單位還是派人來試圖「轉化」我,這次加大了力度。來的人坐著椅子堵著門口(因老伴去兒子家了),後來他們凍的受不了了,把我的門用盛煤的袋子堵的高高的。傳達來了保安,晚上樓前路上停著汽車,裏面坐著人,路燈換上了大瓦數燈泡,真是把半個小區照得通明,看來他們真的怕我飛了。可笑極了。這期間還把猶大帶進來騷擾我,通過交談,猶大無奈走了。單位真是機關算盡。師父說:「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我在家學法、煉功,並調整心態,給書記寫了一封長信,向他洪法,講真相,叫保安送去。十幾天後,他們放了我。出來後,我到單位找書記談,他躲了,找保衛科談,他們都躲了,我就到廠辦講,到其它科室講。
五、在外地被綁架
二零零一年國殤日前,我聽說我老家那個地區迫害大法更厲害,缺少真相材料,於是我就與另一個同修帶了很多真相材料前往那裏,我們發了兩個城市,最後到我妹妹家(也修大法)並與那裏的同修交流切磋,效果很好。
我又在另一個同修家住下,和那裏的幾個同修交流,他們感到很好,苦於沒有材料。我的另一個同伴回去了,帶回好多各種各樣的真相材料,那裏功友分了一些,我在那裏親自發了一些,還剩一點。一天來了公安,要綁架這個功友,我也被綁架,我當時不配合,他們抬著我,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江澤民迫害大法天理不容……」大街上行人都聽到了,看到了。我有意叫世人知道真相,救度他們,他們打我、踢我,我也不動。
可是那個功友害怕極了,把事情告訴了邪惡。派出所把我妹妹傳來,從她口中得知我的姓名住址等情況,可是我甚麼都不說。第二天(即十一,農曆八月十五)以無名氏送去那裏的拘留所。後來市公安局去提審我,問:你叫甚麼名?我說,「不告訴你,因為你是助紂為虐、我是揭露邪惡。」「你那些材料是從哪裏來的?」「是從宇宙空間來的。」「你為甚麼反對江澤民?」「不是我反對江澤民,而是它迫害大法,天理不容。」最後,他說,「你回去吧。」
被綁架後,我一點沒害怕,因為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真正往正道上修煉,誰也不敢來輕易動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新經文《路》中我只背了一段:「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我悟到修煉到此了,就得放下生死。
滿一個月那天,由我市公安把我接回來又送拘留所。他們威脅兒女說:「你媽到外地活動,性質嚴重,在全省數第二,必須勞教,讓家人交一萬元押金才放我。正好我在拘留所絕食,他們灌食未成,才放了我。
這期間,我妹的家被那裏的公安局與安全局抄了,把我妹夫嚇的第二天去世了,公安局開著警車鳴著警笛來我家抄家。真是瘋狂啊!
六、絕食九天、無條件釋放
我發真相資料被非法送進了拘留所。那裏前一天晚上已進來五個大法弟子,我們一起學法共同提高。我背師父經文《路》中的一段給他們聽:「目前大法弟子正處在正法時期,舊勢力的表現構成了對大法弟子最根本最嚴厲的考驗,行與不行,是對大法與每個大法弟子能否對自己負責的實踐,能不能在破除邪惡中走出來證實大法成了生與死的見證,成了能否圓滿正法弟子的驗證,也成了人與神的區別。」我們是實踐來了,誰也不要怕。
有個管教見到我說:×××你又來了。我立掌發正念,他轉身就走了。很快環境就寬鬆了,我們集體在放風場上煉功,有個管教來制止,我告訴同修繼續煉,由我去答話:「你們不就因為我們煉法輪功抓我們嗎?我們沒說不煉啊!」說著當場立掌,他轉身就走。
我和同修說:邪惡的目地是叫我們放棄修煉,我們不能消極等待,要絕食抗爭。有的同修說:「江××給每個所都有死亡指標,絕食根本不管用。」我說:「師父說了算。」大家意見不同,我就先行絕食了。到了第八天,惡人開始灌食,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救救我!」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灌進去了,但不大一會兒,我全吐出來了,全身出現嚴重不適,我知道是師父給演化的。我腦子反映出師父的話:「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我內心和師父說:「師父!弟子能忍受。」第九天他們嚇壞了,電話通知家裏人來接我。當時兒子背我出大門口時,惡警們喊著我的名字,叫我睜睜眼,顯然是想證明我是活著出去的,死了與他們無關。這樣我被無條件釋放了。
七、從勞教所當天返回
釋放後,我很快又加入講真相的洪流中了,大概住了一個月,公安分局連同單位來我家強行綁架我,我不配合,他們把我雙手銬上。我沒穿衣服,只穿個貼心背心,沒穿鞋,被從家中抬出來了。我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抓人啦!師父救救我!」街上觀看的人很多。抓我的原因是:我從拘留所出來後,那五個大法弟子都絕食了,有的出現了生命危險。惡人說是我唆使她們絕食造成的。
他們把我送去勞教所,我心想:我是師父的弟子,有師父保護,還有正神為我護法,邪惡說了不算。一查身體不合格,那裏不收,只好返回來了。
他們不死心,又把我直接送到洗腦班,我想:那哄小孩的玩意兒,我更不怕。心裏背誦師父經文:「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脫去這張人皮,等待大法修煉者的同樣是圓滿。相反,任何一個執著與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圓滿,然而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圓滿的關,也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與背叛的因素。」(《大法堅不可摧》)
晚上十點鐘到了洗腦班,第二天早晨,單位通知我兒子交五千元轉化費。兒子說:我家已經被你們罰去兩萬多了,再也沒有錢了,我不要媽了。立即掛上電話,一會兒惡警又通知我兒子無條件把我接回家了。
我被綁架的那天,當我呼喊師父救救我時,有不少不懷好意的人笑話我說:看她師父怎麼救她?當第三天我出現在街上時,他們都驚的目瞪口呆,是啊!「世人怎知何故,修道者可知迷。」(《洪吟》)
八、跟著正法進程走、助師正法
二零零四年九月,明慧網登的文章說,有條件的上北京發正念。我在家找到錢和身份證,給家人留下一封信,婉轉的告訴家人:因我身邊做事的功友被綁架,為避免受牽連,我要到功友家去躲幾天,請家人放心。
我毅然和幾個同修又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在車上碰到北京的親戚,他立即用手機告訴我家人。但這次來去一週很順利。回家一進門家人都目瞪口呆,我們都相對不語,只是家人怕邪惡抄家,把師父的像藏起來了。後來兒子和我說:我爸聽說你上北京,整天愁眉苦臉,我告訴他,我媽上北京,你用不著害怕,她是修煉無罪。我從內心感激兒子對我的理解,家中平平靜靜。老伴依然侍候上學的孫子,做飯、買菜、洗衣服無怨無恨忙家務。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我知道這是師父讓我要做的更好。
所以,只要是對大法有利的事,我就幹。期間鄰縣功友找我說:我們那裏邪惡猖獗,好多功友被抓、被轉化,叫我去和他們交流。我沒任何怕心就去了。交流兩天,反映很好。後來又出現了問題,功友們怕心極重,不敢出來,又叫我去,我沒推辭,因為我就是助師的法徒。我在明慧網上發表了一篇文章:「我是這樣勸三退的」。本市功友為此找我去交流,交流中效果很好,只要對功友有啟發,我也很欣慰。我還寫了二十多篇不同體裁的文章,歌頌大法,揭露邪惡,有好多被放在宣傳材料上。沒怕心,師父就幫,一切從法中來。
九、講清真相,救度世人
我一直在積極主動的講真相,講的面也很廣,收到的效果也很好。當大紀元發表《鄭重聲明》時,我到親朋家去講,儘管他們沒有回應,但我講了,他們聽了。
學法後我對救度眾生的責任感及緊迫感更清醒了,同時也向內查找了自己的不足,決心再難也要做好。我先到威海、文登、煙台等地給老家人講,效果很好。回來後信心更足了。到集市上講,他們看真相多,也容易接受,簽退的人很多。後來路上遇到人我就跳下車子說:我送你一個護身符吧?只要此人問甚麼護身符?我接著就說:是佛的護身符,保你平安,你看見到處貼的: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命……你敢講他就聽,有的明白了,簽下了名,不簽名的也不敢舉報你,因為正神都在助我們。現在我到門頭上、攤點上講,見到小轎車、出租車、大貨車停在那裏,我就去敲門講,黨員、團員很多退出惡黨組織。我見了大學生也講。
有驚無險的事也遇到了不少,先遇到公安人員都好幾次,但我從不因此而退縮,師父的新經文我能背下好多,正念正行,排除一切干擾,並且我從新經文中悟到:生命已不屬於我自己,他是屬於眾生的,彷彿宇宙中有無數隻眼睛都注視著我,在盼望著,在渴望得救,我怎能見死不救呢?所以我堅持不懈的天天去講,去尋找那些有緣的人,現在在我手中簽名三退的有一千八百多人。
我的悟性很差,師父說:「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轉法輪》)我摔了好幾個跟頭,都沒悟到是甚麼事。我住在兒子家,這個小區戒備森嚴,好幾個保安,又有看車子的,又是電控門,我怕招來麻煩,就「三退」的事,在這裏從未發資料,也沒講。有一天走在我窗外面的平路上,突然摔了一跤,把臉腮磕了,很痛,我知道這一定是師父點化我,我必須找自己了。
根據當時的情景,我悟到了:你到處去講,但在這裏不講怎麼能行呢,他們就不是眾生嗎?這不是私心的表現嗎?怎麼能配是助師的法徒?師父終於點醒了我,我馬上拿著小本子和筆首先到我所住單元挨門裏去發,也往車子棚裏發,還有門外的報箱等地方都發,也敢與人講,據說保安也在看「九評」,可能在報箱上拿的,也給院內的物業人員講簽名三退。為了讓小區的人廣泛的知道真相,又在周圍的路上的電線桿上、牆上貼了幾次有關標語。我終於在師父的點化下,悟到了,解除了怕心,也給了眾生明白真相的機會。在這過程中,很順利安全,我進一步體悟到了「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洪吟(二)》)的真實意義所在。
十、放下執著無生死,放下生死無執著
二零零一年,我在外地被綁架,滿一個月被當地公安帶回,邪惡卑鄙極了,叫我兒子寫了東西,才放了我,我當時不清楚,我得知後要去找公安算帳,師父點化不能去,但我發了一念:以後無論在任何情況下,決不給邪惡簽一字。
後來的九天絕食,我被無條件釋放;再後來,我被綁架進勞教所後,無條件釋放,轉送到洗腦班,又是無條件釋放。
最近在大街上拿著護身符,向四個走在路上的行人勸三退,此時駛來一輛公安車,下來了三個警察,把我裝有護身符的小布兜拿去了,我說:兜裏裝著大法的護身符,你們拿回去分分吧,你們公安叫江××害的對大法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罪,你們知道法輪大法好,也會有個未來。其中一個說:這個是××黨定的性質。我說:所以說「天滅中共、退黨保命。」他說誰能滅了共產黨?我說天能滅,神能滅。其中的一個拿著手機,在與外聯繫要綁架我,我去勸說,他不聽,我腦子中浮現出師父在芝加哥法會上說的:「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時間會使金子越磨越亮。」(《芝加哥法會》)我腦中裝著放下執著無生死,放下生死無執著,沒有一絲怕意,走到路邊樹叢中的草地上,雙盤腿立掌發正念。
好大一會兒,那人也沒聯繫上,過來勸我上車到派出所,我紋絲不動,他們三個人就這樣把雙盤坐的我抬到車邊,我自己放下腿上了車。心裏想:我到哪裏,邪惡就滅到哪裏。去後坐在椅上還沒等問,我就盤上雙腿,閉上眼睛,立掌發正念,那個老一點的惡警問:怎麼回事?我不吱聲,他勸我喝水,我還是不吱聲,他叫那個年少的看著我,自己溜走了。
最後還是那個抓我的惡警來說:大姨,你別煉功了,你睜開眼,說說你姓甚麼吧,就叫你走。我還是不吱聲。最後他說:大姨你走吧,你的兜給你,鑰匙也在裏面,護身符留下,你的車子鑰匙和帽子也給你拿來了,回去吧!我走時,他說:大姨慢著點,走好。就這樣我一句話沒說。上午十一點半我騎著車子回家了。事後我就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幹著我的事。寫到這裏,我回憶起就在這同一個派出所還發生過一件事,今也寫出來與大家分享:
大概那是二零零一年七月份的一天下午五點鐘,我路過開發區東端大街上,在電線桿上貼「真善忍」不乾膠,貼上後又往另一電線桿貼時,突然來了警車,裏面的人探出頭來看我。我貼好後,推著自行車不慌不忙地往回走,警車調轉頭跟過來了,上面下來幾個人,兩個人扶我車子,並叫我上警車,把我的包拿上車去了。(包內有一本經文,一個貼不乾膠的魚竿和幾十張真相傳單)我神態自若的說:「我不會上你們的車的,你們也搬不動我的車子。你們先說說為甚麼?」一人說:「這是不是你貼上的?」我說:「是啊!真善忍是教人做好人,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善良的活著,在矛盾面前要忍一忍,有甚麼不好!」
有一人問:「你叫甚麼名字?」我說:「我不會告訴你的,我今年六十多歲了,是大法弟子,我早就發誓為大法捨命而不足惜。誰迫害大法,會遭現世現報的,我不願看到你們年輕體壯的小伙子遭惡報啊!所以不會上你們的車。」這時除了那兩個扶車子的,其他的不聲不響上車,開車走了。我就想跟這兩個人講真相,一會兒那警車開來放下兩個警察,又開跑了。來人說:「你把那(粘貼)撕下來。」我說:「孩子們哪,可了不得了,我貼這東西是教人做好人,是做了大好事了。天上的神都在保護我,誰也不敢動我。」其中一人說:「那我們還得撕。」我說:「孩子們哪,你們千萬別撕,那你們是在做壞事,天上的神也在看著,善惡有報啊!來,我給你們講一講。」他們說:「還是上那邊講吧,那裏(指派出所)人多。」我說:「佛家講緣份,見到的是緣,見不到的就沒有緣,我就給你們講。」他們說:「好吧,你給我們講講吧。」
他們便從我車筐裏拿出一個塑料袋鋪在馬路崖上(因剛下過雨)叫我坐。他們四個分別坐在我兩旁,我就講,他們就聽,沒有我的怕,也沒有他們的兇。大概警察所長覺的時間太長了,沒帶回人去,就親自來看。他們幾個站起來了,我也站起來扶著車子,繼續講,那個所長就說:「我們不聽你講這個。」我義正詞嚴的說:「你不聽,你就是惡警,要遭現世現報的。」
緊接著我又緩和的拍著他的胳膊說:「大兄弟啊,你上有老,下有小,我不願看到你遭惡報啊!」接著他笑了,說:「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哪裏的?」我也笑著說:「不能啊!剛才我和這些孩子們說了很多,你說我叫他們孩子對不對啊?」他連連點頭說:「對!對!」他又說:「這麼熱的天,你這麼大歲數,到底出來幹甚麼呢?」我說:「我不出來怎麼能碰到你們呢?我有一個包,裏面有一本經文和一些傳單,你們看看吧,大法的東西都是公開的。我走了。」說著我騎上車子揚長而去。他們五個人誰也沒吱聲。
放下執著時,就感到無比幸福,我到一個同事那兒勸三退,她見到我就說:你越來越年輕,穿的那麼闊,真是好瀟洒啊!當初邪惡迫害我時,他們都恨我,都笑話我,說我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針對此我說:就是啊!你知道嗎?修佛的人是有無比福份的,我的穿戴都是兒女打扮的,我兒女有三個是企業的領導人,都配有專車,兒子自己有小汽車。別看邪惡打壓我時說我害了兒女,可是這幾年他們不斷的升職,工資劇增,我就住在兒家,家庭和睦。她接著說,你真有福,於是就滔滔不絕的說她的苦楚:兒子下崗,姑娘離婚,老頭子有病,她被這些事愁的血壓高頭暈,連車都不能騎。我把話題一轉,講真相,勸她三退,方方面面講了一上午。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感謝威力無邊的大法,給我帶來無比的光明,把一個業力滿身的我,一步一步的帶到神的路上。我的感激之情無法用語言表達。最後用師父的這句話與功友共勉:「其實大家想一想,過去的修煉人要耗盡一生才能走完的路中都不敢怠慢一刻,而要成就大法所度生命之果位的大法弟子修煉中又有最方便的修煉法門,在這種證實法修煉最偉大的榮耀瞬間即逝的暫短修煉時間內怎麼能不更精進呢?」(《越最後越精進》)
以上心得層次有限,不當之處,望同修指正。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